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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权力面前无姐妹。您看看前朝旧事,哪一桩哪一件不是血淋淋的教训?陛下如今贤明,可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坐在那龙椅上的人……”
这些话,如同细密的针,无孔不入,扎在她心上。
她明知这是离间之计,可听得多了,看着皇姐那沉静莫测的脸庞,偶尔因政见不同而産生的争执,那些话语便如同鬼魅,在她心底滋生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霾。
她日渐沉闷,眉宇间尽是挥之不去的郁色,在户部处理公务时,常对着堆积的文书怔怔出神。
嵇岭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这日休沐,他未多言,只是轻轻拉起宁令瑶的手:“瑶儿,我们出去走走。”
他没有带她去任何繁华之地,而是乘车出了城,来到了京郊那条由宁令瑶主持修缮的水渠旁。
秋日的水渠,水流平缓清澈,映照着高远的蓝天。
渠岸加固得坚实整齐,两岸的田地因灌溉得宜,虽已收获,仍能想见当时的丰茂景象,更有三三两两的农人远远看见他们,虽不识身份,却也友善地点头致意,有人还高声说着今年收成不错,多亏了这水渠。
宁令瑶默然走着,指尖拂过渠边垒砌得一丝不茍的石块,这是她的政绩,是她亲手为这片土地,这些百姓做的一点实事。
嵇岭陪在她身边,如同最寻常的夫妻散步,走完了整条水渠。他没有说什麽大道理,只是在她驻足时,轻声说起哪处堤岸的设计她曾反复推敲,哪段渠道的走向她曾与老农商议数次。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
回程的马车上,宁令瑶靠在嵇岭肩头,望着窗外掠过的田野村庄,忽然轻声开口:“他们说的那些,我又何尝不知。”
嵇岭握紧了她的手。
她继续道,声音渐渐坚定:“皇姐之心,深如渊海。她任何安排,必有我等未能尽知的深意。我十五岁时,就敢在皇姐面前请命,要为自己丶为天下女子争一条路。如今既被皇姐寄予厚望,岂能因几句流言蜚语便心生畏惧,逡巡不前?”
她转过头,看向嵇岭,眼中郁气散了大半,重新亮起那种他曾熟悉的光彩:“这条路是她为我指的,我便走下去,信她,亦信我自己。”
嵇岭微微一笑,温声道:“臣,永远陪着殿下。”
从太初七年到太初十年,整整三年。
宁令瑶顶着“镇国”之名,在户部尚书陈知微毫无保留的辅佐下,深入帝国的财政,她经历了与保守势力的博弈,处理过棘手的钱粮纠纷,也曾因施政理念与皇姐宁令仪有过数次面红耳赤的争执。
每一次争执後,她都以为自己触怒了天威,但每一次,皇姐在沉默之後,或是采纳了她的部分建议,或是点醒她的不足。她从未因顶撞而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处。
她想,或许皇姐是真的觉得她可以。
于是她更加自信了。
她在压力下飞速成长,褪去了最後的青涩,变得沉静干练,眉宇间渐渐有了属于上位者的决断气度。
太初十年的秋天,似乎与三年前那个决定命运的秋天并无不同。
宁令瑶正在户部值房内,与陈知微核算着明年各地粮仓的储备计划,阳光透过高窗,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
突然,殿外传来内侍清晰而高昂的唱名声:
“圣旨到,镇国长安公主接旨!”
宁令瑶与陈知微对视一眼,整理衣袍,稳步出迎,跪倒在院中。
内侍展开那卷明黄绫缎,声音传遍整个户部衙门,也即将传遍天下:“我承天命,御极十载,夙夜惕厉,未敢稍懈。镇国长安公主令瑶,德才兼备,克肖我躬,深肖我望。兹恪遵祖训,俯顺舆情,谨告天地丶宗庙丶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妹,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皇太妹!
尘埃落定。
宁令瑶深深叩首,额头触及微凉的石板:“臣妹领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秋风掠过庭前的古树,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一声悠长的叹息,又似一个新时代开啓的序章。
*
圣旨传出,民佑殿内重归寂静。
宁令仪独立于轩窗之前,遥望东宫方向,秋风卷入殿中,拂动她已见霜色的鬓角。
她心中默念:“瑶,美玉也。”
“瑶儿,我会为你扫清前路荆棘,折断暗中冷箭,这万里江山,日後就交予你了,莫要辜负我的期盼。
“这天下,曾是我的,以後会是你的……”
“它终有一日,会成为天下人之天下。”
殿外,秋阳正好,普照宫阙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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