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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用罪业炼制梦魇来对付仙神!”天君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待天诛降临,六界覆灭,你们以为能全身而退吗?”
邪渊及其追随者闻言,未有一丝动摇。他擡手拂过身前的黑气,指尖传来细微的震颤,语气里满是欢愉,神情却难掩痛苦和怨恨:“若你觉得只有罪业,那便太轻视我了。仔细感受感受,这是人间炼狱里的苍生,在饱受悲惨苦恼後,对一直以来信仰的仙神的失望怨恨。如此练就的痛苦牢笼,最适合阿父了。”
他凑近天君,声音压得极低,却足以让周围的仙神听清:“高高在上稳坐神坛的你,不是惯会假慈悲,忽视苍生的痛苦吗?正好,让你有机会听个够。啧啧,阿父你听听,这黑气里怨声载道的声音,多麽美妙啊~”
鸢璃站在不远处,清晰地看见邪渊眼底一闪而过的疲惫。他像是在强迫自己享受这场复仇,可紧握的指尖丶微微颤抖的肩膀,都暴露了他并非真的畅快。
整个天界如同被投入墨池的宣纸,从天际到地面都被这怨毒的黑暗彻底浸染,连时间都仿佛在这污秽的侵蚀中变得滞涩沉重。就在此时,陷入梦魇的仙神中,有一道微弱的光芒亮起——那是一位老仙官,他虽闭着眼,眉头却紧紧皱着,周身的灵光一点点扩大,形成一个小小的护盾,将周围的黑气暂时阻挡在外。
像是受到了感召,其他沉睡的仙神体内的神力也开始微微颤动,一道道微光从他们身上升起,虽微弱,却连成了一片,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那些原本颤抖的神兵们感受到这股希望的气息,眼中重新燃起斗志,他们怒吼着,拼尽全身力气将长□□入奔腾的黑气中,枪尖的神光虽微弱,却能在黑气中划出一道道短暂的裂痕,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对守护天界的坚定信念。
天河畔,几位清醒的仙官合力施展净化术,他们的额头布满汗珠,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掌心凝聚的白光一次次打入灵泉,却只能让浑浊的水面短暂清澈一瞬,很快又被黑气重新污染。
天君趁此间隙,指尖凝聚三成神力,化作一枚向外界求援的金色光球,朝着天界外掷去。可光球刚飞出天帝殿的范围,一道黑影突然出现,擡手便将光球接住。是黄泉族的毕鶭。
他得意地捧着光球,掌心的黑气将金色光芒裹得严严实实,指尖划过光球表面,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迹。
毕鶭的指甲涂着深紫色的蔻丹,耳坠上的骷髅铃铛叮当作响,他朝着天君轻蔑地挑了挑眉,笑容张狂放肆。毕鶭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锁定了鸢璃的所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找到你了。”
他朝着鸢璃俯冲而来,速度快如闪电。就在此时,鸢璃手腕上化作手镯的小白突然亮起白光,九尾丶遆怜丶宵烛也同时现身,挡在鸢璃身前。
小白周身的灵光纯净无杂,没有半分黑气,眉眼丶鼻梁,甚至说话时微微挑眉的习惯,都和邪渊如出一辙。
“还有惊喜呢?”
毕鶭停下动作,眼中满是诧异。
在场的仙神更是震惊——天兵们手中的长枪差点脱手,仙官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连珩槿都握紧了长枪,瞳孔微微收缩。
邪渊看到小白的瞬间,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不稳定,他刚想擡手,鸢璃却更快一步,指尖凝聚灵光,将小白收入灵宝银铃中。
谁料,鸢璃脚下突然亮起一道黑色的传送阵,光芒一闪,她便被传送到了邪渊的身侧。
“把他给我,我就考虑,放你一马。”邪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休想!”鸢璃毫不犹豫地拒绝。
“看来你对我开出的条件并不满意。”邪渊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诱哄,“没关系,我很慷慨,你想什麽,我都可以帮你实现,只要你把刚才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给我。”
“我的愿望是六界安宁,你能给我吗?”
“能,不过,你的筹码不够。”
“你想要什麽筹码?”
“这是你该思索的问题。”邪渊的眼神变得锐利,“如何拿出我满意的筹码,同我交换你的愿望。不过,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要快一些动脑筋哦。七天,所有陷入梦魇的仙神,都会陨落。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璃绾魔君。”
“你竟然没死!”天君的声音陡然拔高,满是震惊与愤怒。
“阿父,何必如此疾言厉色的动怒?”邪渊转头看向天君,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璃绾魔君没死又如何?以她的功德福报,本就不该死。难道,阿父你是因为害怕了?害怕魔君知道真相後暴怒,整个魔界都会讨伐上天界?”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仙神,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不甘与控诉:“在我看来,我们魔界敬仰的璃绾魔君,配你天界的战神珩槿,绰绰有馀。你们愚昧迂腐,自持悲悯衆生,却对妖魔始终偏见歧视,难道我们就不是天道诞生的苍生吗?就命如草芥,活该吗?”
“什麽真相?”
“你还不知道吗?”邪渊看向鸢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其实在你镇压我之前,他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更清楚,我这个儿子是如何得来的,天罚会像庇佑他一样保我不死,我是杀不死的。”
他指着天君,语气带着浓浓的恨意:“他明知道,却还是选择,白白牺牲掉你们移即血脉,来保他的名声清誉。只是他没料到,我会打破他想永远靠镇压我息事宁人的计划。上一个是你,下一个,是你弟弟,鹤栖。我猜,他必然跟你提过,如果不怎麽怎麽行事,那麽就只能再效仿当年,让最後的移即血脉鹤栖魔君效仿他阿姊璃绾魔君,再度镇压我,设法除掉我吧?”
天君的神情明显开始慌乱,他看向鸢璃,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璃绾!难道你要相信他的无稽之谈!和一个残害同样也残害了无数魔界子民的邪祟站在一起,助纣为虐吗!”
“邪渊想要的,无非就是你这个做阿父的承认过去,对被你辜负的幸以忏悔,对月氓山的无辜苍生忏悔,这并不过分。有错当罚,有罪当认。”
她的声音平缓却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天街:“天君,我前世始终敬仰着你的丰功伟绩和功德,你曾是我的标杆,我不想走到迫不得已的地步,由我来撕开你的掩藏一切的遮光布,我希望由你自己坦白,别让和我同样敬仰你的六界苍生更加失望。”
天君站在玉阶上,望着阶下匍匐的仙官,聆听着黑气中传来的苍生怨怼,那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过去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月氓山的大火,幸以绝望的眼神,还有邪渊小时候瘦弱的身影……他指尖凝聚起“封忆术”的法诀,那是能抹去在场所有人记忆的法术,法诀在掌心凝聚了三次,每次都在即将打出时硬生生收回,掌心的神光因为频繁的催动而变得不稳定,甚至灼伤了皮肤,留下淡淡的焦痕。
私欲在心底叫嚣:既行路至此,一错再错,才不算辜负从前背叛本心的自己犯下的滔天罪业。
可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法诀时,目光却落在了腰间悬挂的天规玉牒上。
玉牒上他亲手刻下的“公正”二字,正泛着刺目的金光,那光芒穿透黑气,直直照在他的脸上,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帝袍下的指节已攥得发白,掌心血珠渗入云纹,竟将那锦绣染出点点红梅。
神性在胸腔中冲撞,似要撕裂这副被权欲与谎言包裹的躯壳。
他尝试调动天界法则压制翻涌的记忆,却见殿中梁柱上的盘龙雕纹竟寸寸剥落——龙鳞碎裂,龙爪断裂,那是天道对谎言的无声控诉。
神格如遭蚁噬,他忽然想起初登帝位时,对着苍生立下的“绝不以私废公”的誓言,此刻那些字句化作金戈,直捣灵台,让他胸口一阵剧痛。
额间神纹忽明忽暗,仿佛有无形的手扼住咽喉。是承认罪行,让三界知晓真相後,从云端跌落,受尽万衆指摘?还是用更严密的谎言掩盖,任由罪孽在九重天滋生?两股力量在他体内撕扯,神光与黑气交织缠绕,映得整座凌霄殿忽明忽暗。
“呵...”一声自嘲的轻笑逸出他的唇角,带着几分悲凉。
“你有什麽资格对本君这样说话!”他猛地提高声音,语气中满是威严,“六界,我为尊!天地,我为主!我为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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