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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还保持着紧扣在她腕间的动作,陆元昭没什么力气,弓起身子,咬着唇,生怕透出点什么奇怪的声响。沈淮序见她沉默,也没多言,索性替她答了,“你也不喜欢,元昭。”他知道,走进陆元昭的内心是一件极其不易的事,他花了六年时间都没能走进去,那个今天才初次见面的小白脸更是想都别想。一想到这儿,心里头积攒的愠意也跟着散了些,沈淮序眼底的阴霾慢慢化开,绷直的唇线慢慢松缓,他扯开手中绑住陆元昭手腕的领带,不过片刻,雪白的腕间便留下了几道浅淡的红痕。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眼睛再次陷入黑暗的阴影,明明心里头的破坏欲已经升至顶点,沈淮序还是娓娓地讲述,“既然不喜欢,跟他上床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那为什么不能选择我?”沈淮序拢住她的手腕,轻而慢地揉开,仿佛是在擦拭一件年代已久的瓷器,生怕一个不小心,磕外了瓷器的边缘。陆元昭抬起眼睫,直白地问:“沈淮序,你知道你自己多大了吗?”三十六了。就单从精力上讲,都快四十的男人,怎么能和二十岁的年轻人相提并论?“我是老了。”沈淮序摘下鼻梁上起雾的眼镜,手上的腕表,直愣愣地丢在床头,“但是元昭,他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吗?”陆元昭看见那指节分明的手划过她的胸口,一点点向下,落在她腰际的拉链上,“这里,还有这里。”他熟练地拉开了那条黑色半裙。仿若置身月色下面向寂静湖面的露台,夜风缓慢地拂动着纱帘,露出泛着星星点点涟漪的湖面,引诱沈淮序去拨开那一层纱帘。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丝丝因为被血色月光浸染过的阴暗焦灼,“元昭,只有我了解怎么样能让你舒服。”沈淮序该万幸,自己当真与她好好地相处了三个月。那三个月,实实在在地教会了他许多事。比如如何挖掘陆元昭内心深处对情欲的渴望,并一点点摸索出,能让他们俩都沉溺其中的那一道防线。沈淮序自诩自己比任何男人都要了解陆元昭些,秉持着这样的信心,他的指尖慢慢下移,殷红的月光舐过广袤的大地,蔓延至那一池隐于世外的湖水上。陆元昭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比自己还要了解这具身体。他撑在自己身上,一点点地试探她如今可以接受的底线。陆元昭想,她该推开他的。可是今时今日她才正式确认,自己当真不排斥沈淮序的接近。而且这种容纳范围,也只对沈淮序这个人敞开。比起那个男孩子接近自己,骨子里下意识流露出的抗拒与排斥,沈淮序身上的清冽干净的雪松味仿佛更能叫她安心。仿若在丛林中跋涉许久的夜归人,在一片寂静的环境里寻到了一个短暂的栖息地,那她也只能借宿此处,稍作短暂的歇息。她的脚趾在他细密的亲吻下无意识地蜷缩,在他覆上来,掌心贴上她腰窝的刹那,她半眯着眼,自上而下,从他深不见底的眼中,看见了醉眼迷离的自己。“不行。”陆元昭寻回一丝理智,伸出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沈淮序声音被风雨撕扯得有些模糊,低哑而沉重,“我知道,我没准备……”陆元昭方才眼神迷蒙,神思早不知飘散到了何处。像是惩罚她的分心,他在她的唇上咬了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混乱地纠缠在一起,“但你也不能走神吧。”他已经预约了几天后去做一个结扎手术,当然不能在这种时候顶着风险掉链子。只能令寻它法。手腕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可陆元昭仍旧提不起任何力气,去游离这片令自己沉沉浮浮的深海。“这样,你喜欢吗。”她隐隐约约听见沈淮序这么问。像是烟花在脑中炸开,在黑夜里绽放出一朵绚烂的花火,吵得脑子嗡嗡作响。心脏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可陆元昭的辨别不清。这她怎么知道?是被情|欲所裹挟,还是生理上不由自主的亲近与喜欢。陆元昭紧抿着唇,面色潮红,她的指缝里落满沈淮序的头发,破碎的声音从她喉间断断续续地溢出。一直到某一刻,荡漾着水波的湖面骤降大雨,血月的倒影在湖面之上来回飘飖,慢慢地褪去了血色,藏进了厚密的云层里。陆元昭浑身绵软地靠在枕芯,手肘半撑起身子。骤雨初歇,水珠沿着他额角的发梢、浓密的睫毛成串地滚落,砸在高挺的鼻梁一侧,蜿蜒向下,最终在那紧抿的的下颌角处汇聚成一小股细流,滴答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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