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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穿的是什么东西?
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物,眼前蓦地一阵黑。
新娘竟是我自己!
深呼吸,我回头看向供台后的神像。
嗯,确实是云水娘娘,还是有眼珠版。
果然,这里虽然是河仙庙,但已经不是之前的河仙庙了。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里应该某个幻境?亦或是谁的记忆?总而言之一定不是现在存在的!我现在的情况应该就是成为了云水镇某个时期的嫁河神的新娘,
无他,这类情节看得多了,一猜一个准。
往好处想,成为当事人或许就能亲历嫁河神的仪式了。亲身经历邪教仪式,说不定回去后还能出书宣传反诈走上人生巅峰呢,毕竟邪教都是靠洗脑外加精神控制,但起初大都是被骗入教,到了后面就已身不由己了。一瞬间,这个烂俗的仪式,就被赋予了光荣的使命!
我不怕的,反正都是虚拟,所以我根本不怕!
这么壮胆子,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对之后生的事已经少了些许的恐惧感。
说起来也真是讽刺,一个信仰的出现,必定是有神明施恩,云水镇信仰云水娘娘,那也必定是云水娘娘帮了云水镇,所以才建庙了不是吗?结果呢,供奉云水娘娘的河仙庙破败得简直就是荒庙,就真的很荒谬!
虽然我没有宗教信仰啦,不过如果有神明帮助过我,那我一定会很尊敬她的,天天给她贡献香火。可惜的是我在财神殿前求了许久,也没见我财……况且咱们本土神不像海对面的,不会因为少了香火供奉而死亡的,所以我才猜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庙宇破败之前云水娘娘就死亡了。但是啊,我有个疑问,人是怎么杀死一个神的呢?
这个问题我在此之前居然没有考虑过。
好吧,就当人多力量大,可能还有方外之人加盟,但是呢,人杀死了神,难道不会有什么神罚吗?
云水镇的人可还是活得好好的,还有机会选新娘嫁新娘成为新的云水娘娘呢,可怕的很!
在自己的命运被决定前,我的大脑活跃度简直就像是打了兴奋剂,无数的为什么纷至沓来。保持兴奋度是个好事,至少代表我不会为接下来生的一切而感到惴惴不安。
与此同时,我开始寻找藏书,虽然认为记载云水河过去的县志很有可能已经被销毁,但是现在的时间应该更早,就连云水娘娘的神像也是完好的,说不定还有遗留下来的。
果不其然,在将整个殿堂翻过之后,还真的被我找到了一本书册,不过那并不是云水镇的县志,我翻了几页,更像是一本日记。
我:……
还有人记日记?
我盘腿坐了下来,就着长明灯的灯火翻阅着这本无名之人所写的日记。
【壬寅年,五月初五,晴转阴
今日天色怪得很,晌午还晃着白惨惨的日头,未时刚过,那天就像蒙了层脏兮兮的灰布,闷得人喘不过气来。早起去巷口打水,撞见隔壁张婶扶着门框咳,一声接一声,脸憋得像块酱猪肝。她家小儿扒着门缝,眼睛瞪得溜圆,里头全是怕。我赶紧避开了,又听到井台边洗衣的刘嫂子压着嗓子说,西头李货郎家……没了。前日还好好的,昨儿个夜里吐了黑水,人就凉了。她搓衣裳的手通红,指节都泛白,“瘟神老爷……怕不是真来了?”那话音儿飘在死沉沉的空气里,听得我心口直突突。】
【壬寅年,五月初十,雨
雨吓了一天,屋里湿透透的,带着一股古怪的味道,不是土腥也不是草木,倒像是烂木头的腐味。我也染上了瘟老爷……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全身的骨头都在痛,喝了王家药铺的药也不顶用。这几日街边连狗都不叫唤了,远远地望去,东头河仙庙那一缕一缕的烟直冲天际,也不知烧着什么东西……】
【壬寅年,五月十八,阴风
我快不行了,骨头好痛……】
此处字迹潦草,记录之人明显已经握不住笔了,后面的字我也无法辨认。
于是又翻过一页。
【壬寅年,五月二十,晴
我居然活下来了,娘娘的药真灵。我得去庙里多拜拜。听说娘娘赐药元气大伤,我得带好贡品去……】
【壬寅年,六月二十,雨
听说京里来了个大官,想必也是听说了娘娘赐药的事迹。只是,娘娘的药已经用完了。】
【壬寅年,六月二十七,大雨
云水河里传来了不小的动静,我想要去看看,结果守着的官差直接亮出了腰侧的刀,我吓得不敢再过去瞧热闹。回到家中,我听刘嫂子说,那京中来的大官是为家中老父求药。我问她:“官老爷的爹也遭瘟老爷了?”刘嫂子却压低着嗓子说,“哪是什么瘟老爷,是想要延年益寿来着。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消息,说是云水娘娘的肉能长生不老!”我大惊,不敢再听下去了,急忙赶回了家中。】
【壬寅年,六月二十八,微雨
云水河的动静小了,可我不敢去看情况……】
【壬寅年,六月三十,阴风
云水河的鱼都死了,掌事的召集村民于河仙庙议事。说是云水娘娘没了,所以鱼才死的……我不可思议,云水娘娘可是神,怎么会没了呢?是那京中来的大官吗?掌事取出了一个锦盒,说云水娘娘只剩下了一块肉……】
【壬寅年,七月初一,阴风
我们不能失去云水娘娘啊……】
日记记录的就这些,有些字迹已经模糊,所以辨认不出来,但这些就已足够。
呵,原来云水娘娘是这么没的啊,若是元气大伤之后,被人趁虚而入倒也有可能。也不知吃了神仙肉的官老爷父亲会怎么样。
胸腔内那股无名怒火似是要出来,是手指不自觉地紧扣着纸张,才勉强冷静下来。
之后将书册重新放回原先的地方。我继续盘腿坐在蒲团上,视线紧紧地盯着庙门,只要门外的锁一响动,我就要做好准备。
不知等待了多久,等到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的锁终于动了。
“叮叮当当……”冰冷质感的声响仿佛扯着头皮。
“吱呀”一声,门往里推开了,屋外漆黑一片,唯有殿内的长明灯的微光照亮这方寸之地。
进来的是一个老婆婆,脸上爬满了皱纹,佝偻着腰,见到我,她扯出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仿佛只是为了做出“笑”这一个动作。
她朝我走来,那双枯瘦如柴的手,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微颤和冰凉,异常轻柔地抚过我的脸颊,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她的指腹粗糙,划过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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