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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冉欣赏了一番,心绪也稍微平静下来,她把香盒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闭上隔断后,温冉转头,抬手指着上方,眼睛清澈明亮:“我能看一下那个凤凰吗?”颜望舒嘴唇抵着高脚杯,点头。温冉侧仰头看了一眼凤凰,又看向颜望舒。他坐在黄花梨木椅上,悠闲的晃着手上的高脚杯,转出一圈涟漪,没有要动的意思。像是在等什么…温冉只能开口求助:“你能帮我拿一下吗?”她抬手示意:“太高了。”颜望舒与她对视两秒,嘴角有淡淡的笑意,他微仰头干了酒杯里的酒,然后站起身走过去。他目光凌厉,透着不明所以的压迫感。在他靠近时,温冉居然屏了呼吸,往后退了一步。颜望舒正对温冉站着,距离未免太近了,温冉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也能看见他抬手时衣服包裹下的肌肉线条。温冉慌忙移开视线,刚想转身,头上落下一句话。“这个?”温冉没抬头,视线垂到他脚尖上:“嗯。”下一秒,一个金灿灿的花丝盘落入温冉眼眶。温冉僵了一瞬,抬起头,眉心皱着:“是凤凰!”她明明说了,是凤凰。话一出,温冉察觉到自己态度无意识变得不好,正想着说什么来补救。颜望舒用气音‘啊’了一声,语气没有任何不高兴:“问你了,你又说是。”莫名其妙的责怪她了,温冉没想和他争论:“…没看清。”“低着头,确实看不清。”调侃味儿十足。温冉:“…”颜望舒又问:“这个?”温冉抬头,视线划过他凸出的喉结,凌厉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饱满的额头,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修长的指尖…她确认:“是。”明明只有一个凤凰,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确认?他就是在逗自己。这人,怎么还有这种癖好?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温冉还是懂得。再说,她本就没什么气性。颜望舒把凤凰递给温冉,温冉捧着转了个身,露出秀欣的肩项,皮肤白皙细嫩,像美玉。温冉背对颜望舒,她手上不敢用劲儿,觉得这凤凰脆弱的像是要断。她不敢看太久,又转身递还给颜望舒:“这是古董翻新吗?”“是新品。”“新品?现在还有工艺人会累丝技术?”颜望舒抬手把凤凰放上去:“你知道累丝?”“知道。”话题到这儿,温冉掩不住兴致,“累丝,又叫‘花作’或‘花纹’,是金工中最精巧、最难掌握的工艺。分平面累丝和立体累丝,像这个凤凰,就是累丝工艺所制,确实精美绝伦。”颜望舒转身,走到书桌前。温冉追问:“颜总,这个工艺人还在世吗?”“在。”“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城市呢?”颜望舒给酒杯倒上酒:“叫苏瓷,在北都。”苏瓷?这样文雅特别的名字,温冉有点印象。北都…对了!苏瓷!颜望舒的妈妈!没想到是她的作品!温冉心一凉,心知没法去拜访了。温冉无奈叹气,转身看着花丝香盒。她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玻璃隔断,心说:香盒啊,你再等我几个月。想着,温冉就似乎感觉到抱着香盒回家的愉悦,不自觉翘起唇角。明亮的展架上忽地罩上一层黑影,完全拢住温冉。地毯厚,颜望舒走路都没声。温冉察觉时,颜望舒已经挨她很近,近到,她感觉雪松味,是灼热的。颜望舒眼里有明显的情意,把酒杯递到她眼前,里面的红酒晃了一圈。温冉脑袋里的弦颤了一下,不敢置信,又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小手在空中挥了一下。高脚杯里的酒晃出来,撒了一地,也沾到温冉的小臂上。温冉低头一看,红酒已经没入地毯中。她没空可惜这看上去就很昂贵的地毯,大脑一片混乱。温冉往旁边走了两步,拉开距离后弯腰道歉:“颜总,对不起。”颜望舒呵了口气,语气听不出什么意思:“你去卫生间擦擦吧。”温冉抬头,看他指了下身后。温冉立刻进入洗手间,关上门,反锁,背靠在门板后大口呼吸。她顺了好几口气,又慌忙跑到洗手台前把水龙头打开,试图用‘哗哗哗’的流水声,掩盖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面前的镜子,镜子里的她眼眸湿润,脸颊绯红。温冉不傻,她先前是被花丝香盒迷惑了,糊涂了,没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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