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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束了
晨光刚漫过窗台,李淮洲的指尖就已经在手机屏幕上磨出了温度。聊天框顶端还悬着谢默除夕夜发来的语音,点开来能听见烟花炸开的尾音,混着他的声音说“宝宝,明年还去巷尾吃热汤面”可眼下,从清晨七点敲下的“醒了吗?窗台的雪化了”到中午十二点补的“记得吃午饭”,再到下午两点的“你是不是回巴黎了?”,三条消息像沉在冰水里的石子
他蜷在沙发里,手指反复摩挲着手机壳——那是谢默前段时间送的,印着只歪头的小猫,边角早就被磨得发白。床头的草莓糖葫芦包装袋被揉成一团,糖霜黏在纸上,硬得像块化不开的心事。或许是被他爸催回巴黎了吧?李淮洲这麽想着,却还是忍不住点开朋友圈,刷新了一遍又一遍,谢默的头像依旧是那张拍糊了的巷雪景,最新一条停留在除夕夜的烟花,没换衣服,李淮洲裹着那件还沾着火锅味的羽绒服出了门。街上的雪融得七七八八,映着灰蒙蒙的天,风一吹就往衣领里钻,冷得人缩脖子。他漫无目的地走,脚却像有自己的主意,拐进了去学校的路。路过巷口的早餐铺时,老板娘挥着勺子喊他:“同学,还是加蛋馄饨?你今天没和另一个小同学一起来啊,往常不都跟你一起”
李淮洲攥着口袋里的手机,喉结滚了滚,只摇了摇头,转身快步走进空荡的校园。寒假的操场静得吓人,只有松枝上没化尽的雪,被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砸在地上没什麽声响。他靠在栏杆上,掏出烟盒——谢默总皱着眉抢他的烟,可此刻他还是摸出一根,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点着。烟雾吸进肺里,带着点灼人的疼,却让空落落的胸口稍微沉了点,像压了块湿冷的布。
烟抽到一半,身後传来皮鞋踩在积雪上的声响,不轻不重,却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李淮洲回头,撞进一道被墨镜遮去大半的视线——男人穿一身黑西装,领口系得一丝不乱,手里的公文包泛着冷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是李淮洲李先生?”男人的声音没起伏,像在念一份早已拟好的通知,没有疑问,只有不容置疑的笃定。李淮洲攥着烟的手指紧了紧,烟灰落在手背上,烫得他一哆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你们是谁?”
“我们老板想见你。”男人侧身让出身後的路,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车身沉得像块浸了水的铁,连车标都被遮得看不清,只觉得贵得吓人。李淮洲想往後退,却被男人不动声色地挡住退路,半请半引地推到车边。车门拉开时,一股熟悉的薄荷味飘出来,和谢默身上的味道像,却更冷,更稠,像结了冰的糖浆,压得人喘不过气
後排坐着的男人擡眼时,李淮洲的呼吸瞬间僵住。五十岁上下,头发梳得一丝不茍,西装袖口上的宝石袖扣泛着冷光,眉眼和谢默有七八分像,尤其是那双眼睛,形状几乎一模一样。可谢默的眼睛里总藏着点少年人的暖,哪怕生气也带着点软;这人的眼底却只有化不开的冰,像腊月里冻住的湖面,盯着他时,连空气都跟着凝住,冷得人骨头缝里发疼。
是谢默的父亲谢长留。这个念头像惊雷劈在脑子里,李淮洲下意识想退,却被车门挡住退路,後背抵着冰冷的车皮,浑身的血像瞬间被抽干,连指尖都在抖。
“你就是李淮洲?”谢长留开口,声音比冬夜的风还冷,指尖夹着张照片,轻轻放在他面前——照片上是除夕夜的广场,他靠在谢默怀里,谢默举着那根草莓烟花棒,粉色的火花落在他们脸上,他的嘴角弯着,连耳尖的红都清晰得刺眼。
“离开我儿子。”谢父的话没带一丝商量,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那声响在安静的车里,像敲在李淮洲的心上,一下一下,钝得疼,“你带不坏他,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谢家的继承人,不能毁在一个男人手里,更不能毁在你手里。”
“我们是真心的!”李淮洲突然擡头,声音发颤,却带着点不肯认输的倔强,“感情不是您能说了算的,您不能因为我们是男生,就……”
“我当然能。”谢长留打断他,眼神冷得能刮伤人,像冰锥一样扎在他脸上,“你能给她什麽?他要走的路,是接手谢氏的家业,是站在人前被人尊敬;你呢?你能给他什麽?跟你一起挤公交?打工?你留在他身边,就是耽误他,毁他一辈子。”李淮洲的肩膀突然垮下来,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是啊,他能给谢默什麽?谢默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而他算什麽,酒吧里打脏工的?他们之间的差距,像一条横在中间的河,之前被谢默对他的好填满,此刻被谢父长留一语点破,露出来的是冰冷的丶跨不过去的现实
“好……”李淮洲的声音低下去,带着点认命的疲惫,指尖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我会跟他说分手,但是您得放他出来。”他不知道谢默是不是被谢长留扣着,一想到谢默可能在为他着急,可能在到处找他,心就像被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谢长留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朝司机擡了擡下巴。李淮洲走出车门时,冷风灌进衣领,才发现後背早被冷汗浸透,羽绒服贴在身上,冷得人打颤。他回头看了眼那辆黑色轿车,窗帘已经拉上,像个密不透风的笼子,把所有的暖意丶可能,都关在了里面。
回到“霓虹”时,天已经黑透了。李淮洲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没开灯,手机放在旁边,屏幕亮了好几次,都是季简成发来的消息,问他“下午去哪了”“要不要出来喝酒”,他一条没回,只是从便利店买了四五罐啤酒,打开拉环,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酒液烧得喉咙疼,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不想跟谢默分手,一点都不想,可他没有办法,谢长留说得对,他不能耽误谢默,不能毁了谢默的人生。
不知道喝了多久,罐子都空了,李淮洲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梦里全是谢默的脸,一会儿是巷子里帮他拍掉肩上雪的模样,一会儿是除夕夜烟花下抱着他笑的样子,最後变成谢长留冰冷的眼神,一遍遍说着“你会毁了他”
第二天晚上,敲门声砸在门上时,李淮洲的头还昏沉沉的,太阳xue突突地跳。他扶着墙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一看,心脏猛地一缩,谢默……他穿着件浅蓝色外套,头发乱得像被风吹了一路,眼底的红血丝深得吓人,嘴角还带着点没消的淤青,一看就没好好休息。李淮洲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门把手上攥了半天,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才拉开一条缝
“宝宝,对不起,我来晚了。”谢默的声音带着点急,还沾着外面的寒气,伸手就想抱他,指尖碰到他的胳膊时,还带着点颤抖,“我爸有没有为难你?是不是说了什麽难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已经跟他吵过了,他……”
李淮洲侧身躲开,後背抵着冰冷的门板,故意把声音放得又冷又硬,像块冻住的石头:“我们结束吧。”
谢默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急切瞬间碎成错愕,连呼吸都顿了一下:“宝宝,别闹,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我会说服我爸的,真的,你再等等,别跟我分手,好不好?”
“谁跟你闹了?”李淮洲猛地擡眼,眼眶红得吓人,却硬扯出个嘲讽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谢默,你爸给我钱,我收了,挺多的,够我活好久了”谢默的脸瞬间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他上前一步,抓住李淮洲的手腕,指骨攥得发白,手心里全是冷汗,声音发哑,带着点乞求:“你撒谎……你不是这样的,你明明说你喜欢我,你说要跟我一起过好多好多年……”
“那是演的。”李淮洲用力甩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让谢默踉跄着撞在墙上“咚”的一声闷响,他甚至能听见谢默倒抽冷气的声音。紧接着,谢默後背的外套瞬间洇开一块深色,是血,暗红色的,在外套上慢慢晕开,像一朵难看的花。李淮洲的心脏像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却还是偏过头,故意往谢默心上扎最狠的话:“演给你看,你真以为我喜欢你啊?”
“不是的……”谢默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地上,溅起一小片湿痕,“你不是这样的,宝宝”“我都说了是装的”李淮洲打断他,咬着牙,把眼泪逼回去,视线落在谢默流血的後背,却故意移开,声音冷得像冰,“我本来就不喜欢男生,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你人傻钱多,被你纠缠烦了,现在钱拿到了,谁还跟你耗着?”他顿了顿,像是嫌不够狠,又补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诛心,“再说了,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多恶心啊。”
“恶心……”谢默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轻得像要飘走,他盯着李淮洲,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从受伤到茫然,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麽,却只发出细碎的气音,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完整,李淮洲看着他这副样子,心像被刀割一样疼,疼得他几乎站不住。可他不能回头,一回头,他就再也狠不下心推开这个满身是伤丶满眼是他的人。他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声音硬邦邦的:“你还是回去吧,别再来找我了。
谢默没动,只是盯着他,眼泪还在掉,却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直起身,後背的血迹又扩大了一圈,他却像没感觉到疼一样
李淮洲猛地关上门,後背抵着门板滑坐下去,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连带着呜咽声一起闷在喉咙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在自己心上划刀子,尤其是那句“恶心”,说出口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喉间发苦,像吞了块烧红的炭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扶着墙站起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谢默还站在楼下,背靠着冰冷的墙,肩膀微微颤抖,後背渗到墙上,风一吹,他就缩一下肩膀,却没走,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孤零零地站在雪夜里。李淮洲的手指紧紧攥着窗帘,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眼泪又一次掉下来。他想冲下去,想抱着谢默说“对不起,我撒谎了”,想告诉他“我不想分手”可谢长留冰冷的眼神和那句“你会毁了他”像刺,扎在他的心上,拔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转身拉开抽屉,从茶几底下翻出烟盒,一根接一根地抽。烟雾弥漫在房间里,呛得他不停咳嗽,眼泪混着烟雾一起掉下来,又下楼去吧台後面直接提了一整箱酒,酒液混着眼泪咽进肚子里,又辣又苦,烧得胃里翻江倒海——他知道,从他说出“恶心”的那一刻起,他和谢默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窗外的天慢慢亮了,谢默还站在楼下,身影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孤单。直到天大亮,街上开始有人走动,谢默才慢慢转身,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背影越来越小,最後消失在巷口,像融进了晨雾里,再也看不见了
李淮洲捂着脸,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原来有些事,一旦说出口,就是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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