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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坏了……下次看来得设个安全词什么的,不然真的要被弄坏了。他不确定白凇有没有记得锁好房门,所以当客厅传来推门声和白霓的脚步声时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彼时白凇把他按在窗台上,他手上紧紧抓着窗帘布被弄得一直发抖,本以为亲妈在门口路过或许能让这个混账收敛一点,谁知此人一点没有要缓下来的打算,林泠眼前发黑,竭力逼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脖颈耳根脸颊都红透了,也没有本事反抗。白霓在房间外面的每一声脚步声都让林泠羞愤欲死,在他不知道几次被逼到顶点后他被白凇粗暴地打横抱起来,本来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准备去卫生间清洗,谁知被重重按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尽管这人还知道用手护着不让他撞到,但腹部受到挤压加上入得实在太深了还是让林泠忍不住一阵反胃。猝不及防看见自己在镜子里面意乱情迷的样子,林泠吓了一跳之后迅速低下头不肯再看,眼中的泪水越发汹涌。其实他早就站不住了,基本上可以说是白凇半抱着他,每一下都好想要把他撞碎了才甘心。白凇捏住怀里人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羞得林泠抖得更厉害,不愿意看自己的脸只能目光上移,无可避免地看到自己对象那张英俊到吓人的脸。这让他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在被白凇掠夺和占有。他也不知道白凇究竟是什么时候想这样玩的,或许是蓄谋已久,但是他没时间思考这些了。他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只能看着白凇的脸,脑袋一阵阵发晕。坏人……浑蛋……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不要了……不行了……林泠昏昏沉沉了许久,忽然被手指摸到了脑后的绳结,只轻轻一拉,领带就顺着脖颈滑了下去,由于他一直乖乖含着,居然没有第一时间从嘴里掉下。酸麻的嘴角终于被解放出来,他微张着嘴唇,梦呓般胡乱哼了一句什么,下一秒就被扳住下巴,看向镜子。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聚焦了,空白地望着镜面。白凇粗重的喘息落在耳畔,他看见这个把自己折腾到脱力的家伙忽然伸出手比了一个耶,放在了他脑袋上,甚至还笑着将手指弯了弯。……像兔子耳朵。林泠已经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的意识是软倒在白凇怀里,至于后面是如何善后这次堪称疯狂的,他已经完全不知道了。白凇也说不清楚他想这么干多久了,但是他的占有欲确实已经膨胀到仅仅只是在林泠身上打标记已经不够了。他要林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被他一点点占有的……他想让他知道是谁在碰他,甚至非常恶趣味地想让林泠看一看自己是怎样被他拉进欲望的无尽深渊的。其实他没想做这么过,但是实在是太漂亮了……实在是太漂亮了。他当时只觉得哪怕和林泠一起去死他都甘之如饴……无法形容的,对于这具身体和贮藏在里面的灵魂的疯狂迷恋,在他身上宣泄的每一分私信都一样被镜子照得清清楚楚。小兔子。……会假孕的小兔子。他没有承认,但是当时发现自己把林泠弄到假孕的时候他其实特别爽——那种人被他o透了o熟了的感觉简直让他满意到不能更多,虽然林泠很生气,他还是控制不住感到扭曲的满足。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心疼林泠,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十几年如一日的苦恋让他明处暗处都已经被藤条爬满,哪能那么正人君子,哪能那么大公无私,光明磊落。林泠每次濒临坏掉的样子像一个快被揉碎的布娃娃,有一种说不出的控制不了的强烈凌虐欲,觉得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宝宝——这么听话,想来咬开脖子将他撕成碎片吞下去也不会反抗吧。他用领带将林泠嘴封住就像将自己最后一点禁制松开,只要他听不见怀里人啜泣着求饶他就不会心软,他就可以狠心把人弄到底。虽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让林泠怀上孩子,但是他还是会有一时半刻希望林泠长出生殖腔,让他在生理上血肉里给他打上不可磨灭的印记,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自己。不过也没有太遗憾了,毕竟林泠不可能将他从生命中抹去了。他早就已经用最极端的方式让两人血肉生长到了一处。粗暴但是有效。林泠真不想睡醒——浑身上下和散架了一样,这经历在梦里还追着他不让他离开欲望深渊,第二天是在梦里被气得快哭了活活憋醒的,刚一睁眼下意识就火气很大地发着抖想爬起来,被人扶住了。林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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