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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
古镇的晨雾像层薄纱,把青瓦白墙都笼在朦胧里。曲桴生是被檐角铁马的叮当声吵醒的,她撑起身子坐起来,透过雕花木窗往外望,青石板路被昨夜的雨润得发亮,倒映着飞翘的屋檐,像幅晕开的水墨画。穿蓝布衫的阿婆推着竹编小车从楼下经过,车斗里的桂花糕冒着热气,甜香顺着窗缝钻进来,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醒啦?”宁晚枫端着个白瓷碗从外间进来,碗沿沾着点米浆,“我跟民宿阿姨学了煮白粥,她教我放了把当地的桂花,你闻闻香不香?”
曲桴生凑过去嗅了嗅,清甜的桂花香混着米粥的温润。她们住的这间民宿在古镇深处,是座带天井的老院子,昨晚刚到的时候,宁晚枫就兴奋地跑前跑後,说“这简直是《浮生六记》里的场景”。院角的石榴树挂着几个青疙瘩,廊下悬着串红辣椒和玉米棒子,木楼梯踩上去咯吱作响,每一声都像在说“慢些走,慢些活”。
“头发好像长了点。”宁晚枫放下粥碗,指尖轻轻拂过曲桴生的短发。化疗後新冒的发茬软乎乎的,像刚破土的春芽,蹭在掌心有点痒。她从背包里翻出把牛角梳,“我给你编个小辫吧,就一小撮,藏在帽子里。”
曲桴生乖乖地坐在床沿,看着宁晚枫对着镜子比划。她的侧脸在晨光里透着柔和的轮廓,睫毛垂着,像停了只小蝴蝶。“别编太丑。”曲桴生故意逗她,语气里却带着纵容。
“放心,我可是有手艺的。”宁晚枫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指尖穿过发茬时放得极轻,仿佛怕弄疼她。她把耳後的一小缕头发分成三股,慢慢往上编,编到发顶就用根粉色皮筋扎住,剩下的碎发让它们随意垂着。“好了,你看。”她把小镜子举到曲桴生面前。
镜中的人头发短短的,只有耳後别着个小小的麻花辫,像藏了个调皮的秘密。曲桴生摸了摸那撮小辫,忽然笑了:“像个偷戴花的小和尚。”
“最漂亮的小和尚。”宁晚枫帮她戴上那顶米白色毛线帽,帽檐的星黛露刺绣正好遮住辫子,“等会儿去吃桂花糕,就说是小和尚化缘来的。”
早餐摆在天井的石桌上,除了桂花粥,还有民宿阿姨送的梅干菜烧饼。曲桴生咬了口烧饼,酥脆的面皮混着梅干菜的咸香,在舌尖炸开。宁晚枫坐在对面,正拿着手机翻照片,屏幕上是昨晚拍的星空,古镇的夜空没有光污染,银河清晰得像撒了把碎钻。“你看这颗星,”她指着屏幕,“像不像你实验室里的荧光细胞?”
曲桴生凑过去看,确实有点像。做免疫荧光实验时,她在显微镜下看到的细胞,就像这样发着幽幽的光,彼此连接成网。“其实星星和细胞很像。”她忽然开口,“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转,又通过引力或者信号分子互相影响。”
“真的吗?”宁晚枫眼睛一亮,把手机收起来,“快给我讲讲,比看《时间简史》有意思多了。”
曲桴生喝了口粥,慢慢说起来。从恒星的演化讲到细胞的分裂,从星系的碰撞讲到免疫细胞的“战争”,阳光穿过石榴树的叶子落在她脸上,把她的侧脸照得透亮。宁晚枫托着下巴听着,偶尔插一句“那黑洞是不是像癌细胞?”,得到肯定答复後,又皱着眉说“那我讨厌黑洞”。
吃完早餐,两人沿着青石板路慢慢散步。古镇的店铺大多刚开门,卖木雕的师傅在门口刨着木头,木屑纷飞;扎染坊的蓝布挂在竹竿上,在风里飘成面流动的海;还有家老茶馆,夥计正用长嘴铜壶往盖碗里注水,“滋啦”一声,茶香漫了半条街。
“你看那面墙。”曲桴生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街角的老墙。墙缝里钻出丛爬山虎,翠绿的藤蔓把斑驳的砖墙织成件绿衣裳,阳光照在上面,叶片的脉络清晰得像描过金边。“像不像显微镜下的血管?”
宁晚枫凑近看,还真有点像。上次陪曲桴生去实验室,她在显微镜里见过血管内皮细胞的照片,就是这样密密麻麻,却又井然有序。“那这些砖缝,就是毛细血管?”她蹲下来,指着墙根的缝隙。
“嗯。”曲桴生点点头,“生命很神奇吧?不管是星星还是细胞,都在努力生长。”
宁晚枫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暖暖的。“你也是。”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你也在努力生长,像爬山虎一样。”
曲桴生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化疗带来的疲惫感还没完全消退,可在这样的清晨,踩着湿润的青石板,听着身边人认真的话语,那些痛苦好像都被稀释了。
走到河边时,她们租了艘乌篷船。船娘摇着橹,木桨搅碎了水面的倒影,把两岸的白墙黑瓦都揉成晃动的光斑。宁晚枫坐在船头,伸手去够水里的柳叶,指尖刚碰到水面就缩回来,笑着说“凉丝丝的”。
“你知道吗?”曲桴生忽然开口,看着船尾泛起的涟漪,“水波的干涉和光的干涉原理是一样的。两个波峰相遇会变高,两个波谷相遇会变深……”
“就像我和你。”宁晚枫接过话头,眼睛亮晶晶的,“开心的时候一起更开心,难过的时候一起分担,就不那麽难过了。”
曲桴生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阳光。她想起刚住院那会儿,自己总躲着不说话,是宁晚枫每天拿着物理书来问她问题,哪怕那些问题简单得像初中课本,也听得格外认真。她说“这样你就没时间想别的啦”,其实是怕自己钻牛角尖。
船靠岸时,曲桴生的体力有点跟不上了。宁晚枫扶着她坐在岸边的石阶上,从包里翻出保温杯,倒了杯温蜂蜜水递过去。“歇会儿再走,”她指着不远处的手作市集,“那里有卖麦芽糖的,我小时候最爱吃。”
市集上很热闹,捏面人的师傅正在捏孙悟空,糖画摊前围了群小孩,还有位老奶奶坐在小马扎上,卖自己绣的荷包。宁晚枫拉着曲桴生走到木雕摊前,老爷爷正在刻块桃木牌,刻刀在木头上游走,很快就现出朵桃花的形状。
“给我们刻两个吧。”宁晚枫指着牌子,“刻我们的名字。”
老爷爷眯着眼睛看了看她们,笑着说“好嘞”。他刻得很快,刀锋利落,不一会儿就刻好了两个木牌,一个刻着“枫”,一个刻着“桴”,字的周围还绕着圈藤蔓。“情侣款哦。”老爷爷用红绳把木牌串起来,塞到宁晚枫手里,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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