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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昌悄悄观察着絮娘身上的变化,明白差不多到了成就夫妻之实的时候。
她比他想象中能忍,每天夜里光着身子跪趴在床上,涂抹了“芙蓉娇”的嫩穴馋得直流水,实在熬不住,在夜深人静时背对着他悄悄夹被子,蹭得到处都是骚味,早上还要手口并用,伺候他将近半个时辰,将阳物喷射出的精水一滴不剩地咽进嘴里。
饶是如此,除了用奶水清洗鸡巴那回,她再也没有说过求欢的话。
徐元昌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其实,与其说是她忍到了极限,不如说是他略逊一筹,难以克制品尝她、占有她的冲动。
在漫长的调教过程里,看着她含羞带怯的娇态,听着她小兽一样的呜咽,他惊讶地发现,即便没有第三个人的刺激,自己胯下的肉茎也能硬起来。
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天气渐渐暖和了些,这日,徐元昌托病未曾上朝,也没有回王府瞧瞧的意思,搂着絮娘从清晨直缠绵到晌午。
他把她抱在腿上用过午膳,心血来潮打算在院子里逛逛。
这处宅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最后一进院子里叠石造景,引水布桥,小小一汪湖水中养着几尾锦鲤,岸边错落种着几棵桃树,枝头桃花初绽,深红浅红的花瓣连成一片,衬得天色都明媚了几分。
徐元昌负手而立,往湖对面亭子旁耸立的假山上看了两眼,对管事道:“底下的人没偷懒,这院子收拾得不错。路两边再添些盆景,廊下挂几十个花球,还有,在那边的花架底下扎一架秋千,越快越好。”
他转过头,笑问絮娘:“你喜欢什幺花?离那幺远做什幺?我又不会吃了你。”
絮娘微微弓着脊背,神色有些不自然,走向他的姿势也带着几分怪异。
她红着脸将手递到徐元昌宽大的手掌里,娇软的嗓音隐隐发颤:“妾身没有什幺要求,一切都听王爷的安排。”
徐元昌见她羞得厉害,挥手屏退下人,耳语道:“里面的衣裳换过了吗?”
他说着,隔着鹅黄色的春衫拨了拨乳珠的位置,感觉到明显的凸起,满意道:“看来是换过了。”
絮娘不自在地擡起玉臂遮挡胸脯,被他不轻不重地敲击手背,只好作罢。
徐元昌又问:“底下呢?那东西穿上了吗?”
絮娘更加羞窘,偏过脸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极轻微地点了点头,小声道:“王爷,求您给我打开吧……穿着这个,根本走不得路,磨得我腿疼……”
“只有疼,没有痒幺?小骚穴是不是已经开始流水了?”徐元昌恶劣地自腰间解下一枚小巧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收进袖中,“怎幺就走不得路了?方才那几步不是走得很好吗?你忍着些,莫要这般娇气。进了假山,我就给你钥匙。”
絮娘没奈何,只得将半边娇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借力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只有徐元昌知道,看着得体的衣裙底下,藏着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景——
杏黄色的肚兜裹住美妙的玉体,却在胸口挖了两个大洞,挺拔的玉峰从中穿过,乳珠明晃晃地露在外面,时不时和春衫摩擦,变得又红又肿。
同色的小衣乍一看没什幺异常,走动的时候,才知道这竟是条开裆裤,徐元昌不允许她穿里裤,顽皮的春风打着转儿钻进裙底,放肆吹拂着柔嫩的腿心,激得娇弱的身子不住颤栗。
最折磨絮娘的是,小衣里面还戴了一套贞操锁。
整套锁由纯金打造,样式精美,质地坚固,腰间以金链固定,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别套进相连的金环。
锁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饱满的阴户,上刻二龙戏珠的图案,本该是宝珠的地方凹陷进去,藏着个隐蔽的锁孔,底下还挂了好几串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
金锁内侧分布着许多凸起的颗粒,以不同角度和不同力道持续按摩着絮娘的花穴,她登上拱形的石桥时,肿胀的阴核突兀急跳几下,不由自主地娇吟一声,扶着护栏上的石狮子,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锁心留有小洞,以供排泄之用,这会儿从孔洞中淅淅沥沥流出不少透明的水液,因着没有裤子兜揽,不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徐元昌胯下高高隆起,见絮娘一时半会儿走不动路,居然像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急不可耐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假山。
“看你骚的这个样子……再怎幺说也是本王的侧妃,怎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丢了身子?”他一边挑逗她,一边在烧得滚烫的香腮上热烈亲吻,逼她伸出香舌回应,吸出“啧啧”的水声,“罢了,本王素有怜香惜玉之心,不忍你受苦受罪,今日便在这里头要了你的身子,你说好不好?”
他低头钻进假山,这里精心布置过,虽不宽敞,却摆着一张白玉床,上面铺着松软的被褥,两边有桌几有条凳,还备着茶水和点心。
絮娘听懂了徐元昌的意思,虽然明白这一天早晚要来,心口还是乱跳了一阵。
她尚未站稳,便被他扯开衣襟,剥掉裙子,连开裆裤都扒了去,袒胸露乳地站在洞开的假山里,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明晃晃的日光斜照进来,洒在絮娘无瑕的玉体上。
乌黑的青丝挽成慵懒的发髻,晶莹的珍珠在发间轻轻晃动,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唇瓣上涂抹的胭脂被徐元昌亲得晕染开来,有一抹擦在颊边,像鲜血一般,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
她的肌肤比珍珠更加耀眼,乳珠比胭脂还要红嫩。
徐元昌站在她对面,眼神露骨,气势摄人,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没有践行给她钥匙的承诺,而是解下腰带,一头拴在她腰间,另一头牢牢握在手里。
他后退两步,藏身于山石遮掩着的暗处,用了几成力气,将絮娘娇软的身子拽到从湖对岸便可看得清清楚楚的明处,亢奋到了极点,胯下阳物更是胀得快要裂开。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声道:“絮娘,自己走过来。”
絮娘身子一颤,耳朵听见喧闹的人声渐渐接近,本能地擡起玉手捂住两颗充血的乳珠,圆睁杏眼,惊慌地看向徐元昌。
徐元昌低声催促着,似乎是在设身处地为她考虑似的:“快过来,要是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他顿了顿,又拿出钥匙举在手里,道:“只要你做得好,相公不仅给你开锁,还要肏进饿了一个多月的浪穴,给你个痛快。”
絮娘怕得拼命摇头,酸软无力的腿间却疯了似的,“啪嗒啪嗒”不住往下滴落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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