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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砚那笔“无私”的dou+投放,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叶勤勤眼睁睁看着自己账号后台的数据曲线,以前所未有的陡峭角度向上飙升,点赞、评论、转数不断刷新,让她心跳厉害,眼眶热。
“实在是……太贵重了,说谢谢都觉得苍白。”她斟酌着词句,在微信对话框里输入又删除,最终只了这句过去。
周京砚的回复很快,带着他特有的、仿佛洞悉一切的从容:「借用网上那句话,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你和你的故事,值得。」
叶勤勤盯着这行字,只觉得一股热血“嗡”地一下冲上头顶。被肯定,尤其是被一个外形出众、能力和专业出色的男人肯定,那种满足感和成就感瞬间淹没了她。她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那双桃花眼里可能含着的、带着欣赏的笑意。
本能地,她想把手机屏幕递到旁边,和韩述分享这份突如其来的“成功”。
然而,一股更强烈的心虚攫住了她。她用的,不是韩述耗费心力拍摄、整理的海量素材;这爆炸性的数据,也并非完全凭借自身的内容质量和努力获得,这一切都让她变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恰在此时,对面座位上的韩述抬起了头,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语气里满是替她高兴的纯粹:“勤勤,你的视频爆了!居然有这么多人自帮你助力推广!”
叶勤勤喉咙一紧,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噎住,她干咳一声,借由拢头的动作掩饰瞬间的不自在,含糊地应和:“嗯……看来,那个‘时光印记’集市的线下流量,转化效果真不错。”
她将这份“幸运”轻描淡写地归功于线下活动带来的长尾效应,巧妙地避开了周京砚的名字和那笔关键的推广。韩述笑了笑,没再追问。
高铁飞驰,将帝都的繁华与喧嚣一同甩在身后。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窗外的景致从城市的棱角分明逐渐过渡到北方冬季田野的辽阔与萧瑟。
抵达平遥古城站时,已是下午。叶勤勤随着人流走出站台,拍了张带有“平遥古城”字样的站牌照片,随手了个朋友圈,没有配文,只标记了地理位置。算是对此行的一个记录。
从古城站到黎阳镇,还需要辗转长途汽车。等车、买票、上车,再加上路边小店随便对付了一顿迟来的午餐,等那辆略显破旧的中巴车晃晃悠悠地将他们送达目的地时,已是下午六点,天色彻底黑透。
黎阳镇,以一种混合着历史沉淀与时代割裂感的姿态,沉默地迎接了他们。
镇子显然经历过不同年代的建设。主干道是后来硬化的水泥路,一些颇有年月的晋中传统民居散落其间,高高的砖石院墙,朴拙的木构门楼,檐下的砖雕纹样,依稀能辨出昔日的讲究与殷实。
然而,许多这样的老宅已是人去楼空,墙体在岁月侵蚀下斑驳陆离。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零星拔地而起的、贴着白色瓷砖的二三层小楼,以及一些商铺门口闪烁的、设计粗糙的led灯牌,生硬地切割着古老的夜色。
新时代的元素并未给这里注入多少活力,反而像一块块不协调的补丁,镶嵌在苍老的肌体上,更显出一种展停滞后的寥落。
韩述本想找家网红餐馆,让叶勤勤好好吃顿晚饭,驱散舟车劳顿的疲惫。但叶勤勤提不起兴致,“有点累,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点面吧。”
最终,两人在民宿附近一家晋城面馆,各自点了一碗刀削面。
回到条件简陋但还算干净的民宿,韩述拿出手机,再次核对从叶荔菁那里得来的、黎雪宁多年前的户籍地址。他在电子地图上反复搜索,但那个具体的门牌号在模糊的卫星图上早已难以精确定位。
“地址是很多年前的了,过去了这么久,物是人非,只怕找起来也很难。”
叶勤勤点点头,望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轻声道:“我知道。但既然来了,总要亲眼去看看。”
o年月日,新年的第二个清晨。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干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按照大致方位和沿途打听,叶勤勤和韩述走向镇子边缘一片仿佛被时光遗忘的区域。这里的巷道狭窄,晋中大地旧式院落在灰白天光下静默。他们在一个看起来历经风霜的院落前停下脚步。院墙的砖石风化严重,铁制的院门生了锈,漆皮剥落。
韩述上前,屈指叩响了门上的铁环,出沉闷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院内传来迟缓的脚步声,接着,铁大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些,一个约莫六十多岁、头灰白、穿着臃肿棉衣的小老头探出半个身子。他脸上带着明显的警惕和打量,操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找谁?”
叶勤勤连忙上前,挤出友善的笑容:“老伯,您好,打扰一下。我们想向您打听个人,请问,黎雪宁是以前住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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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雪宁?”小老头皱起眉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茫然,用力摇了摇头,“不晓得,没听过这个人。”
心,瞬间沉了下去。最担心的情况还是生了。叶勤勤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就在这时,韩述沉稳地开口,换了一种问询方式:“老伯,那您还记得吗?三十多年前,这附近是不是有位特别漂亮、很有名的姑娘,大家都叫她‘镇花’,后来风风光光嫁人了?我们想找的,可能就是她家。”
“镇花?”小老头愣了片刻,似乎在记忆深处努力搜寻着。随即,他那双原本茫然的眼睛猛地睁大,骤然迸射出一种混合着惊惧、厌恶与难以抑制的怒火,声音陡然拔高:
“你们问的是不是黎枝?!”
叶勤勤和韩述心中同时一震,迅交换了一个眼神。
黎枝?他们自然不知道黎雪宁母亲的名字,但佟真说过,那位“镇花”是带着女儿改嫁的!黎雪宁随母姓也有可能。
“对!对!可能就是黎枝阿姨!”叶勤勤连忙应道,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老伯,您认识她?能跟我们说说她家的情况吗?我们找她女儿黎雪宁有很重要的事。”
谁知,确认了名字,小老头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猛地爆出来。他“哐当”一下彻底拉开院门,干瘦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抖,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两人面前:
“黎枝?!那就是个扫把星!瘟神!”
“克死了自己的第一任丈夫!嫁给我堂弟,没过几年安生日子,又把自己的儿子给克死了!我堂弟也被她拖累得吃了官司,蹲了大狱!好好一个家,弄得家破人亡!我们这儿的人,谁不躲着她走?提起她都嫌晦气!别再打听了!赶紧走!别把晦气带到我家门口!”
“砰——!”
一声巨响,在巷子里久久回荡,也重重地砸在叶勤勤和韩述的心上。
门外,两人僵立在冰冷的空气中,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恶意的话语震得说不出话来。
扫把星?克夫克子?拖累继父入狱?
这与苏逸口中那个贪婪势利、如同无底洞般的黎母形象,与佟真母亲记忆中那个曾经风光出嫁的“镇花”形象,都截然不同。
叶勤勤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比这晋中的冬日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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