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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贴心的小细节,怎么不令人心动啊。“顺手的事,有用就行。”谭叙已句句有回应,牵着小朋友头也不回的朝卡丁车俱乐部里走去。”外面好冷啊,我们进去吧,里面开了空调很暖和。”对于她来说这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作为朋友,周心仪那么关照她,她也只是回馈了人与人之间相处最基本的善意,她自己不觉得这是一件贴心的事,都没有放在心上,更不会意识到在周心仪眼里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等等我。”周心仪把药咽下去,绕到另一边牵起小朋友的手。于是在雪地里,两人的距离被一个小朋友牵连起来,画面很温馨。望着她们的背影,站在马路对面的温浅筠心中一颤,前所未有的酸楚和羡慕缠绕在她心头,尤其是看到谭叙已和周心仪那么自然的相处,记得她随口的话,惦记着给她带药,亲昵的为她拧开瓶盖,又在独自一人待在他乡的假期里,和周心仪约着一起出来约会,亲眼所见,每一个瞬间都在刺痛着她的双眼,心尖被寸寸凌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浅筠觉得她也感到胃疼,按住胃深深地呼吸着,摇摇欲坠的她浑身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秀气的眉紧紧拧着,她无助地蹲了下去,苍白的薄唇染上血色,她咬破了自己的唇。不知道是身体上太过痛苦还是内心的酸楚,她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只需要一阵微风就可以将她带走。她到底为什么要来自取其辱?一次又一次的偷偷来看她,没有身份,不敢见面,像一个小偷一样窥见小已的生活。看见周心仪站在小已的身边,一些自然的亲昵动作残忍的告诉了她一个事实,周心仪走进了谭叙已的生活,或许也走进了谭叙已的心,她们开始了新生活,被留在原地不断回头看的人只有她。只有她温浅筠,像个矛盾的小丑,亲手斩断情丝又无数次回头做着没有身份的事。不仅仅是矛盾的小丑,也是一个向往周心仪的偷窥者,渴望谭叙已身边的位置。温浅筠,你要亲眼看到她们拥抱接吻才肯死心吗?亲眼看着长大的人,她如何不懂谭叙已,长久的陪伴会滋生出一种依赖感,而谭叙已一旦开始依赖一个人,那依赖和爱的界限就会开始模糊,最后不知不觉间,谭叙已便和对方分不开。如此熟悉的剧情,这是这次温浅筠做了旁观者。平白升起的无名火,却又只能无奈的压制,此刻,温浅筠只想放纵的痛哭。现在才觉得,谭叙已不回家对她何尝不是一件有益的事情,她在这边毕业后定居,开始自己的事业,同时会和爱的人一起面对生活的点点滴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和别人相爱,这样对她也是一种保护。小已,我意识到我是个多么伪善的人,嘴里口口声声说希望你好,希望你幸福,为此我可以牺牲所有,可是当真正意识到你会爱上别人的时候,我又嫉妒到发狂。谭建没有说错,她温浅筠就是一个自私的罪人。她爱谭叙已,爱到自私,爱到没有身份还是念念不忘,爱到牺牲憧憬的婚姻。可无力改变现状,她只能在不打扰小已的情况下,一遍遍触碰。此行无疾而终,她也无药可解。场馆内谭叙已拿着头盔,贴心的给小朋友戴上一些护具,”这个很危险的哦,要乖乖带好护具,一会儿我带着你玩儿吧,你姨妈还不是很熟练,好吧小宝贝?”“好~”谭叙已动作干净利落的小朋友戴好了护具,也没忘记拿着水壶给小朋友喂水。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也能感觉得出来小朋友很喜欢谭叙已,被她抱了一会儿就不怕生,也不粘着周心仪了。“还不谢谢小已姐姐。”周心仪说着,站在她身后也顺手给谭叙已戴上防护头盔,戴上之后周心仪似乎觉得还不够,又伸长了手从她身后绕到她下巴去给她扣扣子。本来戴头盔的时候谭叙已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将那点异样不动声色的压制下来,然而突然的触碰,好像从身后抱住了她一样,谭叙已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动作往后退了一大步。她身后是场馆的铁皮护栏,她的手结结实实撞上铁皮护栏,发出嘭的一声,在场馆里显得很突兀。谭叙已惊魂稳定的望着周心仪,动了动唇,欲言又止。“嗯?怎么了?”周心仪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诧异的看着已经弹出去三米开外的谭叙已。她的反应太大了,甚至引来了周围人侧目,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啊…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感觉被电了一下。”谭叙已尴尬的挠挠头,脸红得像苹果似的,呐呐一句,“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心仪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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