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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你家,就意味着我外甥断了前程,更何况徐家的钱财不输于你曹家,曹兄若是心里不服气拉我们见官,真论起来我们也未必会输。”
“眼下各退一步无非是盼着孩子好,也为了两个孩子的名声着想,做仇人,哪有做亲家实在?我妹婿家,不管说人还是说家,不谦虚的说起来,哪样都能高配于你曹家姑娘,”孝义不冷不淡的敲打起来。
这曹兆明心眼子可真厉害!眼看着孩子要出息了,敢狮子大开口要求入赘,他怎麽有脸说出口的?二小子为啥打他闺女,他自己不知道原因吗?
曹兆明闷了好半天,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孬好给丫头定下了亲事,商人家姑娘定读书人家的小子,难!不是他非要算计闺女的亲事,是当父母的都会为儿女打算一二。
“我们都是为孩子好,既然徐亲家亲口说了可以两头过,那这亲事咱们两家定了?”
“定了!曹兄可有什麽好日子选?”孝义连忙高兴的笑问。
“日子就给亲家挑了,”曹老爷挥手大度道。
孝义闻言急忙从怀里掏出东西,三人互相报了时辰日,挑了三个日期出来用。
“就用这三个日期找先生挑如何?咱们来一趟不容易,挑了就把事情办好,”孝义看曹老爷跟徐仲林问意见。
“行,我现在就去找先生看日子,”徐仲林也不是黏糊的人,既然打算娶人家姑娘了,他也干脆利落了起来,总归还是盼着儿子好好的。
曹老爷看徐仲林坦荡,他从兜里掏出一块上好的玉牌。
“这个给你二小子了,听说昭公寺的玉牌最能心想事成了,好些学子过完年去求的,我家金兰丫头,更是一步一叩首的求去的。”
徐仲林闻言愣了一下,低头看玉牌不是特别大,甚至还有点粗糙劣质的,玉牌上刻了几个字。
“徐亲家,非是我曹兆明不通是非人情,实是我丫头的名声出去了,她不嫁你二小子,她日後哪还有活路了!”曹老爷说完眼底都是担心伤感,把一个父亲的无奈和悲愤,表现的淋漓尽致。
徐仲林点点头,“我明白的曹亲家,”说完拿着东西出门了。
孝义也不能留下说话了,他得出门采办提亲的东西,也急急忙忙的走了。
曹老爷看人都出去了,他咧嘴笑起来脸上哪还有半分伤心,乐呵呵的哼着小曲喝茶,把玩着郎舅二人的路引。
二十日後南阳城接到一封书信,随信的还有一块玉牌。
芦苇看完信面色铁青,晚上两个儿子回家吃完饭,她砰一声拍桌子了,“跪下!”
虾耙子跟麻头对看一眼连忙跪下了,咋了?他们好好的没闯祸呀?
“给我耳朵拉好了跪,”芦苇火大的看着俩儿子。
“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去拉扯人家姑娘的衣服了?”芦苇目光紧紧的盯着俩人看。
“没有呀!谁敢拉人姑娘的衣服?不要命了吗?”麻头脱口而出昂着头。
“老二你说,是不是敢做不敢认的?做人可以风流,但是不能下流,你拉人姑娘的衣服,岂不是要她去死?”芦苇严厉的斥责道。
虾耙子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娘,“我冤枉呀阿娘!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拉扯别人衣服呀!”
芦苇看兄弟二人半晌不像说假话,她皱眉道,“你没拉的话,那为何曹家父亲要拉你阿爹见官?他口口声声的说,你坏了他闺女的名声,还说你拉他闺女的衣服时,有不少人可以做见证的。”
虾耙子睁大眼睛瞬间跳起来,“他冤枉我,是曹丁香(学院用名)被老三打了气不过跳河,我看热闹的时候怕出人命,好心下水救她,她太重了我薅着她脖领子爬上来的,这怎麽能成拉扯她衣服呢?”
芦苇听完气得手都抖了,“你……你好歹也是男子,你怎麽动不动就去打人家?”
麻头缩着身子躲虾耙子後面,“阿娘我不知道她是女的,我要是知道了,我肯定不当面打她了。”
芦苇……
“真的,二哥可以给我作证的,”麻头说完用力的扯着虾耙子抵挡在前。
虾耙子使劲咕扭都没挣脱掉人,他恨呀!他怎麽会有这麽个不要脸的兄弟?
芦苇用力的戳了戳俩人的头,“为了人家姑娘的名声着想,你阿爹,让老二跟曹家姑娘定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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