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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正画着的这一区域,房间内墙上的其他地方也随机分布着一些他曾经画过的图案,那些颜料的印记都还没有消失,大概是之前有人在上面涂过某种涂料,便于保存。门框左下方的墙上画着一个大梨子和小梨子,像是孩童画的,技法不算娴熟,稍显幼稚,但格外生动具有灵气。门被敲响,黎珞言的画笔一顿,沉浸的思维被骤然打断。执政官把门打开了,提醒道:“现在是睡觉时间了。”黎珞言不冷不热:“哦。”黎永朝他伸出手,示意:“终端。”黎珞言没看他,继续画画,表情很冷,回道:“在床头柜上。”黎永习惯性在睡前收走黎珞言的终端,他准备出门前,视线不经意间瞥见了门框的两个大小不一的梨子,脚步不由得一顿,一时间不少回忆涌了上来。对他来说,六年时间并不算长,联邦政务繁多,他整个人几乎都投入在这些工作当中,他只感觉眨眼间,黎珞言就长这么大了,看起来成熟了不少。黎永忍不住回了头。黎珞言背对着他,墙上画着两条黑蛇。体型更大的那条看起来凶悍非常,眼里凶光毕露,黑色鳞片散发着一点彩光,张大的血盆大口露出了尖牙,令人一眼就判定这是一只毒性极强的蛇。而小的那只盘成了一个小圈,掌心大小,模样乖顺,像一个古朴的手镯。“你在画什么?”黎永问。黎珞言恍若未闻,落下最后一笔后,把画笔扔进了桶里,溅起浑浊的水花。往床边走时,他和黎永简单对视了一眼,便无所谓地移开了视线,上床把被子一盖,仿佛是在对自己说话:“我该睡觉了。”黎永沉默了一会儿,答了声:“好。”关门前,顺手把灯也关上了。……半夜,黎珞言已经熟睡了,突然脸上爬上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他被惊醒,困倦地睁开眼睛,把脸上的东西往上一提,优秀的夜间视力让他看清了这是什么。“厄斯?你怎么出来了?”黎珞言半梦半醒地睁开一只眼睛,迷迷糊糊问完之后他就把小狮子抱在了怀里,取代了抱枕的位置。小狮子着急地用爪子挠他,见他还是没反应,就开始跳舞似的在他怀里扑腾起来。黎珞言猛地睁开眼睛,绿眼睛氤氲着一层倦怠的雾气,抿着唇,一本正经恐吓它:“你再吵我,我就把你扔进垃圾桶。”小狮子卸了力气,软绵绵地趴了下去,大脑袋示弱地蹭着他:“呜嗷呜嗷。”黎珞言单手把他拎起来,准备教训一下它。他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点,此时敏锐的五感回归,他这才发现窗外传来的持续而有规律的敲打声。他穿好鞋站起身,小狮子顺势爬到他肩上趴好。咚咚,咚咚咚。不是错觉,确实有人在敲窗。黎珞言扒拉了下窗帘,依旧是被钉死的。和十年前相比,他现在倒是拥有了扯开的能力,但若是真的这样做了,明天如何跟他父亲解释又得编理由。他想了想,没直接扯开,也抬手敲了敲窗户,表示回应。一边在心里想,外面是谁啊?他的第一反应是奚元。毕竟这副画面和十年前的重合度实在太高了。窗外的敲击声顿了一分钟,旋即又敲响了,一声又一声稳稳敲响,以某种有规律的节奏。黎珞言立马就排除奚元了,奚元绝对不会这么冷静……所以会是谁?他这才发现窗户换了材质,这种特殊的玻璃具有极好的隔音效果,较十年前改良了不少,他现在完全听不见外面的说话声了,连模糊的音节也传大不了。指节敲玻璃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里,黎珞言的手抓到了窗帘边缘,指甲轻轻扣着。他心里有一个答案,但又实在觉得不太可能。他怎么可能找到他呢?仅凭三个字母吗?黎珞言这样想着,但手还是忍不住用了力,忽地撕拉一声。他微微垂眸,看着被自己扯开一个小口的窗帘,尴尬地眨了眨眼睛。那……反正都这样了……黎珞言歪了下头,扯住窗帘,手臂上青筋突起,找准发力点用力一拽。猛地一声响,窗帘连同窗户一起被拽脱,从房间外摔落了下去,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黎珞言张了张嘴,看着空荡荡的窗户。完蛋了。他立马就要转过身去锁门,刚一转身,窗外就有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趴在肩上的小狮子亲昵地蹭了蹭那只手,伸出有倒刺的舌头舔过那只手的手背,留下湿哒哒的淡红色划痕。黎珞言下意识回过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那双眼睛眸色很淡,却突然小幅度弯了弯,带着点显而易见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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