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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河欲言又止,芈夫人这般激动,如果告诉她血魔会偷偷去找阿钊,芈夫人肯定没法藏好自己的情绪,若是打草惊蛇就前功尽弃了。暗河答不上来,芈夫人只当他是无话可说,抄起桌上酒壶砸向暗河:“滚!骗子!马上给我滚出去!”壶中的酒泼到暗河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却让房中的气氛又凝重许多。暗河身后,李恕忽然哂笑一声:“芈夫人好身手,若是拿去对付血魔不知道能起多少作用。”李恕竟然还敢还嘴,芈夫人气极,准备喊家仆把两人打出。李恕抱起双臂,施施然出了房门:“不劳夫人动手,在下自己会走。”放寒山将信将疑,他一直觉得李恕隐藏身份来到芈府,肯定别有用心,现在居然就这么走了?暗河追着李恕出门,想来她从没被人用如此不堪的言语辱骂过,走得头也不回,一刻不想多待。一直走到街头,李恕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暗河赶紧追到她身边:“李仙师!”李恕看他:“你叫我什么?”“……李恕。”“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暗河心想李恕明明是为了抓住血魔才一直守在府里,到头来却被责骂,着实冤枉。“你……别生气。”“我不生气,她不是也骂你了吗?你一点儿都不介意?”暗河摇头:“她只是太伤心了。”“你倒是善解人意。”“你真的不打算再管血魔的事了吗?”“是啊,不是还有你吗。”“我?”李恕随便找了个路边小摊坐下,招呼小二送上酒菜。“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脾气,被人骂了还能心无芥蒂。既然你能,那就由你去抓血魔吧,我在客栈等你。”李恕指了指对面,“喏,就是那间客栈。”暗河点头:“好,你在这里等我,解决血魔之后我立刻就来找你。”是夜,芈府一片死寂。白日芈夫人发了一通脾气,芈掌柜好不容易才将她劝回去。芈夫人坐在房中垂泪,饭也没吃,想起惨死的芈严忍不住又去了灵棚。芈掌柜在门口枯站良久,不知如何才能宽慰芈夫人,或者说,他连自己也宽慰不了。最后叹了口气,默默离开了。两人都没注意到,一道暗影悄无声息贴上墙根,掠过灵棚往芈府更深处去了。暗影瘦小却灵活,脚下没有一点儿声音,不像在走,倒像是在飘。摸到某间屋外,暗影左右看了两眼,手指在门上轻轻一划,从门缝中钻了进去。这是阿钊的房间,来者正是血魔。只见她目标明确,径直扑到床边,右手指甲暴涨数寸向着阿钊的脖颈抓去。只要顺着血管一寸寸剥开阿钊的皮肉,就能找到獠牙。说时迟那时快,暗河掠下房梁,一剑削向血魔手腕,惊得血魔倒飞出去。等到清暗河的武器,血魔拧了拧眉头,再次扑向阿钊。暗河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提剑与其缠斗起来。血魔吃过芈严的亏,确定了暗河手中只是一把木剑,这才大着胆子与他交手。然而她没想到,木剑在暗河手里,发挥出的威力竟然比芈严那把宝刀更甚。唰的一声,血魔右手的指甲被整齐削去,意识到自己不是暗河的对手,血魔转身就跑。刚到院中,一阵罡风扑面而来,直接将她连根拔起,狠狠砸在墙上。“唔!”血魔摔在地上,动弹不得。“抓到你了。”放寒山气定神闲,摇着扇子走来,“李仙师说的不错,你果然冒险跑来偷东西了。”白日暗河回到芈府,悄悄对放寒山说了獠牙的事。放寒山心中并未尽信,嘴上却应了下来,答应与暗河一起守株待兔。此刻血魔落入网中,放寒山摸摸下巴,语气颇为玩味:“李仙师对血魔还真是了如指掌。”再看地上瑟瑟发抖的血魔,放寒山合起扇子,压在她的肩头:“说吧,你那天是如何对芈公子下手的?”血魔趴在地上,楚楚可怜问道:“说了你能放过我吗?”放寒山瞧着她轮廓精致的侧脸,心道传言不假,血魔果然都是美人。“可以考虑。”原来芈严就是奔着血魔去的,前两起命案虽然没有掀起轩然大波,但芈严一直把除魔卫道视为己任,所以打听到了一些消息。芈严很有几分聪明才智,不仅根据前两起命案的地点推测出血魔可能会来昆仑城,还特意带上了捆仙网、弓弩等克制血魔的武器。最巧的是,他真的在城外碰见血魔了。血魔本不想对他动手,可是芈严铁了心要杀她证明自己,终于激怒了血魔。之后的事情便和李恕推测的一样,血魔的獠牙断在了阿钊体内,又痛又惊,这才让阿钊夺路而逃捡回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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