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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吻夫人袖中探出红线,缠住任流白的脖颈,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任流白看见李恕如同断了线的纸鸢,坠落悬崖泉下。再睁眼,任流白眼前是一顶红纱,旁边有人娇笑:“你醒啦。”他转过头,看见钩吻夫人,忽地翻身下床,厉声问道:“李恕呢?”然而他没能去到钩吻夫人面前,两根从上垂下来的红绳一左一右绑住他的手腕,将他禁锢在床榻上。钩吻夫人似有不悦:“你睡在我的床上,却一醒来就叫别的女人?”任流白气血翻涌,体内无一丝灵力,无论如何用力也挣不断红绳,不免怒火攻心:“回答我,李恕呢?”钩吻夫人本该生气,可是李恕已经死了,所以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李恕掉下山崖,尸骨无存。”“不……不可能……”任流白胸口沉闷,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我不信,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她。”“不用找了,我把她带过来了。”钩吻夫人叫来侍从,将几片血迹斑斑的衣物碎片递到任流白眼前,“认得吗?”任流白如何能不认得,这是李恕穿的衣服,现在衣服碎片在这里,那她、那她人呢……钩吻夫人掩唇轻笑:“断崖泉下魔兽聚集,不知道李恕够不够给它们塞牙缝。”任流白死死盯着血衣,直到视线模糊。钩吻夫人啧了一声,抬起他的下巴,果然真人比镜中更加好看,连落泪的模样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你哭什么,李恕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任流白用力别开脸,将钩吻夫人的样子刻在眼中:“我一定会杀了你。”“哈哈哈哈哈!”钩吻夫人放声大笑,“好个贞洁烈男,你知道多少人对我说过这话吗?可是最后他们无一例外都成了我的裙下之臣,要多听话有多听话。你也会是这样。”“永远不会!”“话别说的这么早。”“死也不会!”钩吻夫人盯着任流白,仍旧没有动怒,她对美人总是要有耐心一些。“我可舍不得让你死,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你从李恕手中抢过来,疼你还来不及呢。只要李恕死了的消息扩散开来,单靠罗刹和魑魅根本镇不住磷墟,到时候磷墟大乱,就是我执掌魔界的好机会。李恕这回可真是赔了美人又折命啊哈哈哈。”钩吻夫人笑够,再次把目光放到任流白身上:“李恕没命娶你,就由我来娶好了。三天后,我们就在这红花水榭风光大婚,做一对恩爱眷侣。”大婚嫁衣,三拜,合卺酒。三天,每天都很难熬。任流白出不去,却能从看守他的血魔口中听到外面发生的事情。出事那天的晶石没能送到磷墟,全被钩吻夫人劫了回来。魑魅中了埋伏,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得知李恕身死,群魔虽然没有立刻动乱,但明显已经蠢蠢欲动,好几个矿场都已罢工。除此之外,还能听见血魔讨论如何进行婚礼,竟也像人族一样安排了嫁衣,三拜,合卺酒。更多的时候,任流白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不停地想起李恕。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为他修建晶石宫,李恕又怎么落入钩吻夫人的陷阱?怎会掉下断崖泉尸骨无存?任流白快要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的胸口也出现了一个血洞。李恕一定很痛吧。比现在的他还要痛百倍。第三日,钩吻夫人来的时候看见任流白的手腕又被勒出了血。明明红绳没有绑死,可是任流白非要挣扎,自讨苦吃磨得手腕血肉模糊。钩吻夫人冷笑:“别费力气了,若是让你把红绳挣断,我这四百年岂不是白活了。”自从那次向钩吻夫人质问李恕的下落,此后任流白再未与她说话,这次也不例外。他只是冷冷听着,连眼神都不曾抬起来。钩吻夫人对他这副样子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美人即便冷脸也别有风味,恨的则是美人痴情不是为她,而是为了一个死人。“罢了,我不跟你计较,来试嫁衣吧。”钩吻夫人命令侍从展开喜服,往任流白身上比划。任流白自然不依,却难得开了口:“你让我试衣服,就把绳子解了。”钩吻夫人乐不可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绳子解了你好逃跑是吧?”任流白不说话,然而他的表情根本藏不住事。钩吻夫人用手沿着红绳摩挲,直到最后落到任流白腕上,沾了些许鲜血送到口中。“不过你说的对,我是该把红绳解了,不然你我洞房的时候多么碍事。来,把这个吃了。”钩吻夫人递出一粒药丸,任流白问她:“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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