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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迎接的准备,只是忍不住的满脸枣红,羞答答地低着脑袋,呢喃低语——
“呜呜……不可以呀春希……这样子的话……”
少女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毫不客气地一把掐住。
这下她再也忍不住了,终究还是仰头高亢地长啸出声,头脑一片空白,腰肢和臀部顿时失去了控制,像触电了似的一个劲地娇颤抖动……她理所当然地迎来了一次完美的高潮。
蜜液花洒般地溅出,再一次给本就混乱不堪的地板涂上了更加稀里哗啦的一层,然后漫过了鞋底、浸湿了地毯,让空气中弥漫着这股难以言说的气味。
这股味道春希当然是很熟悉的,初闻的时候只觉得刺鼻,闻着闻着却反倒习惯了这样的淫靡感了。
倒不如说,反倒是这样子的气味反而更让人上瘾些。
时值此刻,春希颇有些想要将雪菜就地正法的意思,但到底还是忍住了——鱼水之欢可不是情趣的全部,还有更多有趣的玩法可待开掘呢。
那么接下来,要从哪里开始着手好呢?
春希看了看娇喘微微的雪菜,又看了看两眼迷离的冬马,从上到下端详了好一会儿,再经一番思索之后,视线最终停留在了少女们各自的脚丫上。
雪菜与冬马,这两位少女在各种意义上都显得截然不同,这种不同甚至能体现在她们玉足之上。
那两对静静趴在地上的尤物,光是看着外表就让人有些按捺不住雪菜是清瘦型的,脚板看起来更为纤细一些,纹路清晰、肌肤白嫩可人;冬马的则略显厚重,脚心处却依然是薄薄的一层,透着粉的同时还正沾着晶莹的汗珠;当然玉趾都是同样的修长,同样正羞涩地蜷着、缩着,像极了正待等待路人采撷的娇花,低低地垂着脑袋。
春希仔细一看,只觉得雪菜脚趾上涂的粉色趾甲油很有她自己的品味,而冬马脚趾上却什么也没有,这份时尚感无疑胜过她几分;但也不能断言,毕竟冬马的肌肤有一股深闺大小姐般的灿白,淡然冷色调的质感就如同这窗外的落雪一样……不管怎么说,她们在这一点上简直不分伯仲,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决定调教顺序了。
当然,只有小孩子才会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于是春希便动手了,他很麻利地从雪菜的包里又抽出了两根麻绳,再将这两位少女的娇躯抱在了一起,让她们背靠着背、心贴着心,被动着亲密地紧紧黏在了一起。
事实上就目前而言,这两位的关系不说势如水火也能算互不相容了,这么亲昵的姿势俨然是她们并不情愿去做的——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经历过几度高潮的两位少女,浑身的力气早被抽得一干二净,如今也只能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任凭这位可恨的男朋友君摆布了。
绳索一来一回,干净利落地将二人纠缠到了一块儿,再将她们各自的一只裸足吊在了天花板上,少女们不得已只能单脚站立,即便有着大腿上的吊绳的牵引,也显得格外不稳。
春希倒是真有办法,他再用一根麻绳将两人的手腕吊在头顶,这下才算是大功告成。
此刻的二人多少有些窘迫,她们只觉得自己被整个人提着拽着,裙底下一览无余的风景暂且不论,单说那被吊起来的脚丫,就是孤零零地翘着,晃也晃不起来,只能各自乖乖地把白嫩的脚底展露出来——到底该怎样对待这对尤物,恐怕只有春希一个人说了算吧。
“好了,两位亲爱的同学。”春希微微一笑,“鉴于你们俩玩好玩的却不叫上我的行为,我决定稍微施加一些惩罚在你们身上哦。”
“还要……接着做么……”
在说话的时候,冬马有些迷惘地抬着脑袋,就连本是犀利的眼神都呆了不少。
“那是当然。”春希点了点头,语气格外笃定,“让我来看一下,你们两个到底谁能坚持得最久。”
忍耐,这就是最为寻常的忍耐,要忍住的却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痒感、快感,堆积良久却迟迟未能释放的激情,这些都会通过春希接下来的爱抚而不断涌出,然后再化作最为绵长恒久的娇叫……他自信他能做到这一点。
“就把它当成一场比赛吧,只不过不是在剧场里,下面也不会有观众。你们只需要面对我一个人,然后——”
讲到这里时,他有意停顿了一下,随即煞有介事地压低了声音“然后,再出最好听的声音来吧。”
似乎是因为凛冬的冷气有些吹脑,让这二位历经苦难的少女意识都有些迟钝,只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脚趾。
要说她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那也不太现实,只不过受难的地方到底是……是脚底么?
这么吊住一只脚的色气姿势确实很适合挠脚心呢,偏偏喜欢在这种敏感又娇弱的地方做文章……
“咿……”
“不可以……”
先叫出声来的是冬马,其次是雪菜,但事实上春希几乎是同时把手指按在她们脚心处,然后同时开始滑动的。
只能说少女柔弱的身体和她冷峻的性格并不般配,甚至几乎没怎么用力,只是指甲轻轻在那层雪肌上蹭了蹭,这就让冬马有些耐不住了,以至于俏脸上流露出了小女友般的羞涩。
但正牌小女友不就被绑在她的身旁吗?
这么想着,春希又顺势在雪菜的脚掌上刮挠了几下,当即惹得这位可爱的女孩儿娇笑连连,眼眸低垂却含笑,简直不知道有多享受此刻的欢愉——也难怪,谁让她一开始的本性就是魅惑的小狐狸呢?
或许一开始确实挺惬意的,可春希毕竟也不是省油的灯,几番试探的抓挠让他摸清了玉足上的弱点,于是悄然加大了力度,少女们的笑声也因此逐渐不受控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春希咿咿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这里不行咿嘻嘻嘻嘻……好痒啊啊啊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受不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脚趾缝、脚掌肉、脚心、脚后跟……几乎每一处都可被称作是她们的弱点。
只不过在细微的地方也有些区别,像是冬马一被抓挠脚心就会全身酥软无力,而雪菜则很怕被捉弄脚趾缝,所以才一直把脚趾蜷缩得死死的,连同脚掌上都起了不少皱纹。
当然,春希可不会任由雪菜这么做,所以干脆把五指插入到那只玉足的每个脚趾缝间,强迫脚趾们分开,再用指甲轻轻沿着脚背再向趾缝间刺挠刺挠。
这一下便让雪菜破了防,一下子便笑得更加灿烂、更加可怜无助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啊哈哈哈哈哈哈……”
眼泪口水一把抓,一时分不清谁是谁。
说来也奇妙,雪菜明明都很清楚自己的脚丫有多么怕痒,却依旧心甘情愿地任凭春希玩弄,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爱情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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