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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时而轻柔地打着圈,舔舐着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时而又用舌尖,精准地、一下一下地刺激着那颗早已挺立的、最敏感的蓓蕾。
“哈啊……嗯……?……住手……我叫你住手啊……混蛋……啊嗯嗯……?”我一边哭喊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我的双手胡乱地推搡着他的肩膀,双腿也徒劳地蹬踢着。
但我的反抗,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他一把抓住我乱动的手腕,用一只手就将它们紧紧捏在空中。
另一只手则分开了我并拢的双腿,将那片风景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让他可以更方便地享用。
“你看,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他的嘴唇因为沾染了我的爱液而显得晶亮水润。
他指了指下方,那里的蜜液正因为他的刺激而源源不绝地涌出,变得一片泥泞。
“才……才没有……那是……嗯啊啊啊?!”
我话未说完,他的舌头再次覆了上来,而且比刚才更加深入、更加放肆。
他用舌尖撬开了紧闭的缝隙,长驱直入,在温暖湿热的甬道内搅动、探索。
“啊……啊啊……?!不行……里面……不可以……哈啊……嗯啾……??”
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迎合他的侵犯。
我的咒骂声,也渐渐被破碎的、甜腻的娇喘所取代。
“哈啊……哈啊……城戸……你这个……嗯啊……?……坏蛋……啊……?”
“嗯,我就是坏蛋。”他含糊地回应着,舌头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开始用一种更快的频率,反复地舔舐、吸吮着那颗已经肿胀不堪的敏感点。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我理智的堤坝。
我的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他舌头搅动的水声,以及我自己那不知羞耻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要……又要……不行了……?……哈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痉挛中,我再次迎来了高潮。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
我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来。
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尽数被他吞咽入腹。
世界仿佛旋转了起来,最后归于一片寂静。
我躺在冰冷与滚烫交织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身体被掏空了,灵魂也仿佛被抽离了躯壳。
城戸终于抬起了头。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脸上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
他看着我这副被彻底玩坏的、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绝对的、属于胜利者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在我的耳边,用那沾染了我气息的嘴唇,烙下了最后的誓约。
而他紧接着的动作……就是解开裤子……
完了,一切都要完了……
正当我深陷恐惧的漩涡时,上课铃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响起。
“啧,玩过头了居然忘了看时间……”
城戸裤子还没解开,又将裤头的纽扣扣了回去。
“算了……不急于一时。记住,小雪。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玩具,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
天台上的风,终于带走了最后一丝灼热的温度,却吹不散我身上那份黏腻的汗水、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记忆。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回一丝力气,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自己几乎散架的身体。
城戸晶见我心有余悸的样子一时半会还要缓一缓,于是拿我的外套帮我披上之后就离开了,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从未生过。
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着散落一地的、属于“橘春”的制服,和一具被彻底玩弄过的、属于“橘雪”的身体。
我颤抖着穿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酸软的肌肉。
当那条白色的运动绷带再次缠上我的胸口时,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厌恶。
它现在更像是一道耻辱的枷锁,提醒着我,在这副男性化的伪装下,我隐藏着一个怎样不知羞耻、轻易沉沦的身体。
重新扣上最后一颗风纪扣,我对着手机黑掉的屏幕,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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