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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呜……!”
一吻结束,我早已气喘吁吁,浑身瘫软地靠在床头,眼神迷离。
城戸欣赏着我这副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样子,满意地笑了。他的手,开始撩起我那身象征着纯洁青春的百褶裙。
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我的大腿时,我猛地回过神来。“不!不要看!”
但已经太迟了。
他撩起裙摆,那片早已被爱液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的白色内裤,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眼前。
那片深色的、潮湿的印记,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我身体背叛我的铁证。
“你看,湿得比刚才还厉害。”他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点了点那片湿润的中心,“还说不要?”
“才……才不是那样的!”我羞耻得快要死掉了,只能徒劳地狡辩,“那是因为……因为我害怕……!”
“是吗?”他轻笑一声,手指开始在那片湿润上不紧不慢地打着圈,“那现在呢?身体有没有因为‘害怕’而抖得更厉害?”
“啊……嗯……?”他的动作让我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我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出羞耻的声音,但那细碎的、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终于褪去了我最后的遮蔽。然后,我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的声音。
我的心跳瞬间停止了。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绑在床头的双手被丝巾勒出了痕。
“不要!城戸!我还是第一次……求求你……只有那里……只有那里不行!我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放过我!”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是我作为橘雪的、最后的尊严。
但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
他分开了我颤抖的双腿,将我的内裤拨开。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就先感受到一个滚烫的、坚硬得可怕的东西,正抵在我最私密、最湿润的入口处。
“求我?”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那就用你的身体来求我。”
“不……啊啊啊啊——!”
在我绝望的尖叫声中,他腰身一沉。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仿佛身体被强行分成了两半。我眼前一黑,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只剩下那被异物贯穿的、尖锐的痛楚。
“痛……好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涌出。
原来这就是处女丧失的感受吗?
我的第一次……明明……是我的第一次……
处女丢失加上被侵犯的真切感让我大脑无法思考,甚至停止了挣扎。
而他也停顿了一下,既是在让我缓过神来,也是在给我适应的时间。
然后,他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在我紧致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不要……真的好痛……要死了……”
最初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但我那该死的、不知羞耻的身体,却在被侵犯的过程中,慢慢地、慢慢地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试图包裹、接纳那个入侵的异物。
即使我嘴上这么说着有多痛,实际上小腹的疼痛感已经渐渐被一种陌生的、酸胀而酥麻的感觉所取代。
“明明还是处女,这么快就适应了吗?果然是好色到骨子里的家伙。”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深深地、狠狠地撞击在我的最深处。
“啊……嗯……?……不……太深了……哈啊……”
我的反抗和哀求,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娇喘。我的身体,在被彻底贯穿和占有的过程中,再一次可耻地、无可救药地,沉沦了。
撕裂般的疼痛并未持续太久,就被一种更为陌生的、酸胀而霸道的感觉所取代。
城戸晶在我体内,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宣告着他的占有。
我被绑住的双手徒劳地拉扯着丝巾,每一次挣扎,都只能换来手腕上更深的勒痕,以及身体更深处的、更清晰的被入侵感。
“放……放开……哈啊……?”我的哀求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混杂在粗重的喘息声中。
城戸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占有我的下方。
他俯下身,一只手粗暴地解开了我白色水手服的纽扣,那件象征着我青春与纯洁的衣服,被他轻易地撕开。
紧接着,是平时作为女孩子,穿着的蕾丝花边的胸罩。
当最后一层束缚被解开时,我那对因为紧张和刺激而早已挺立的柔软,便彻底暴露在了暧昧的灯光下。
它们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顶端的红樱在粉紫色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娇艳,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撷。
“真是下流的胸部。”他用低沉的、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评价道,然后毫不犹豫地低下头。
“不……不要碰那里……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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