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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强颜欢笑,编造了一个要去参加“大学暑期绘画集训”的谎言,来解释我接下来半个月的缺席。
……
周一的清晨,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束起胸膛,穿上那身属于“橘春”的制服。
我只是穿着自己最普通的T恤和短牛仔裤,背着一个只塞了一点点衣物的背包,按照晶来的地址,踏上了那条通往地狱的路。
他家位于一个我从未涉足过的高级住宅区。
这里的每一栋房子都像一件精心设计的艺术品,安静地伫立在绿树成荫的街道旁,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矜贵。
我就这样站在一栋极具现代感的、由清水混凝土和巨大落地玻璃构成的建筑前,高高的围墙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而这里,就是我的目的地。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不是管家或佣人,而是晶本人。
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头随意地搭在额前,少了几分在学校时的凌厉,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却又危险得矛盾气息。
“你迟到了三十秒。”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语气平淡,却让我瞬间绷紧了神经。
“对不……”
“进来。”他没有给我道歉的机会,侧身让我进门。
我僵硬地走进玄关,一股冰冷的、混合着高级香氛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的装修风格和他家外观一样,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空旷得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他关上门,将一个纸袋扔到我脚边。
“换上。”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套……女仆装。
“在这里换?”我环顾四周,空旷的客厅一览无余。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浴室。给你五分钟。”
我进入浴室,反锁上门。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我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了那套为我量身定做的、象征着耻辱的制服。
里面的东西,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件件耻辱的刑具。
先是一双白色的过膝丝袜,袜口缀着一圈精致的蕾马士花边。
布料冰凉滑腻,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颤抖着手,将它套上我的双腿。
丝袜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小腿和膝盖,最终停在了大腿的中上部。
裙摆之下,大腿根部那片绝对的裸露领域,让我感到一阵阵心慌意乱的羞耻。
接着是那件主体连衣裙。
面料是高档的哑光色丁布,触感丝滑,却毫无温度。
它的设计充满了恶意的矛盾感——上半身是保守的、包裹到手腕的长袖和立领,胸前却被剪裁得异常紧身,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无情地将我的胸部向上托起,挤压出一个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饱满而诱人的弧度。
这与我过去几个月里拼命用绷带压平的胸膛,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裙摆部分则完全是另一回事。
它短得令人指,蓬松的荷叶边之下,是层层叠叠的、硬挺的纱质衬裙。
我只是稍微弯腰,就能感觉到裙摆下的风光几乎要暴露无遗。
我脸红地穿上它,然后是那件纯白色的、带着荷叶边肩带的围裙。
围裙在身后系成一个巨大而夸张的蝴蝶结,像一个精致的礼物包装,而我,就是那个即将被拆开的礼物。
最后,也是最让我感到恐惧的,是那个黑色的天鹅绒颈圈。
它很窄,上面系着一个银色的、小巧的铃铛。
我闭上眼睛,嫌弃地将它扣在了自己纤细的脖颈上。
清脆的“咔哒”声响起,宣告着束缚完成。我稍微动了一下脖子。
“叮铃——”
清脆的铃声,像是在宣告我身份的转变。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再是橘雪,也不是橘春。只是一个穿着女仆装的、等待主人落的玩物。
五分钟后,我硬着头皮走出了浴室。
晶正坐在客厅的沙上,他听到铃铛声,抬起头,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来回扫视。
“还不错。”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朝我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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