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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小雪。别让我说第三遍。”他催促着我。
我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最终,理智还是向那股源自身体深处的渴望投了降。
我闭上眼睛,颤抖着手,一件一件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睡衣、内衣……直到全身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很好。”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像在审视一件物品,“现在,跪下。”
我屈辱地照做了,冰凉的地板让我的膝盖一阵刺痛。
“双手背到身后,腰塌下去,把胸口挺起来,头向后仰。”他一个一个地出指令,将我塑造成一个充满屈辱感的姿态。
这个姿势将我胸前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脆弱的脖颈也完全暴露,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起变化。
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受控制地挺立,腿间深处,一股湿热的暖流正缓缓溢出。
我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绝望,却又无力阻止。
他并没有急于对我做什么,而是转身走向了我的画架,拿起我那块沾满了干涸颜料的木质调色盘,上面还残留着我创作时的痕迹。
然后,他开始挑选颜料。
他先是旋开颜料盖,先挤出一段纯白的颜料,然后又在旁边添上了一抹鲜红。他拿起画刀,熟练地将两者在调色盘上调和均匀。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寒冷而微微颤抖,却死死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我看着那纯洁的白与妖冶的红彼此纠缠、吞噬,最终调和成一种暧昧的、介于天真与堕落之间的粉色。
他看着亲手调和出的色彩,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然后,他向我走来,那沾染着暧昧颜色的笔尖,带着冰凉的恶意,对准了我微微起伏的小腹。
“啊……”他开始在我腹部勾勒一个繁复而绮丽的图样,带来一阵难耐的酥痒。
我不敢低头,但凭轮廓隐约能感觉到,他画的是一个心形。
笔尖的每一次游走,都快感混杂着羞耻。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痉挛、轻颤,本能地想要逃离,却又被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
“这颗爱心,跟你现在的样子很配。”他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低声赞叹,语气里带着心满意足的愉悦。“你要不要猜猜我想画什么?”
他不是在侵犯我,他是在创作——而我的身体,就是那张任他挥洒的画布。
他的笔触精准得可怕。
每一次划过,都有意无意地擦过我最敏感的地带,引得我不住地战栗。
当他终于落下最后一笔,那个精美绝伦的图案便彻底烙印在了我的小腹上。
“低头看看。”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得计的恶意,让我心头一紧。
我颤抖着垂下眼帘,看向他的“杰作”。
图案的核心,是一个鲜红欲滴的心形,仿佛真的在持续搏动。
爱心周围,环绕着柔靡的粉色藤蔓,尖锐而优雅地向两侧延伸,仿佛要将我所有的欲望都缠绕、束缚。
藤蔓的末梢,颜色渐变为深红,卷曲成一簇簇细小的火焰,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暧昧而危险的光芒。
这是一个美丽得令人心悸的图案,可烙印在我的小腹上,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情。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图案,叫‘淫纹’。”晶看见我不知其意,跟我解释道。
“表面上,它是一个爱心。但实际上……它描摹的是女性最深处的构造——子宫与阴道。”
我猛然意识到,那个被纵向拉长的爱心,其形状确实与子宫和产道惊人地相似,而那些缠绕的藤蔓……分明就是输卵管的形态!
“啊……!”知道真相的瞬间,极致的羞让我一阵头晕。身体却背叛了我,因为这无法承受的羞辱而变得更加敏感、湿热。
他满意地欣赏着我的反应,又蘸取了饱满的深红颜料,画笔在我早已因刺激而挺立的乳尖上,不紧不慢地打着圈。
“据说,”他一边用冰凉的笔尖反复挑逗着那点突起,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淫纹能够无限放大女性的欲望,被烙上印记的人,会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潮。”
“啊?……嗯……?”我再也无法抑制,断续的呻吟变成了羞耻的娇喘。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抗议,画笔换成了温热的手,指尖伸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反复玩弄那颗蓓蕾。
“而且,它还能支配被施加者的意志,让她……彻底沦为主人的性奴,无从反抗。”
“不……别说了……哈啊?……”我哀求着,但身体却仿佛真的被那淫纹所诅咒,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饥渴而敏感。
“就如同现在,”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只能听从我的摆布,做出这样下流的姿态。”
“嗯啊?……啊啊!”
我的大脑被快感烧成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晶……啊?……”我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肢剧烈地扭动着,绝望地追逐着他那带来无尽折磨与极致欢愉的手指。
赞美与羞辱,这两种本该截然相反的东西,被城戸晶用一种堪称完美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
我的理智被他那些话语所迷惑,身体却诚实地沉溺于他手指带来的、下流至极的快感之中。
我能感觉到腿心深处的湿热已经泛滥成灾,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形成一片狼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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