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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翧嘟起嘴,看了看手里的抄网,又看看桌上的纱篓,瘪瘪嘴眼泪掉了下来。
青羽跟青翎互看了一眼,忍不住好笑,青羽没辙的给他擦眼泪:“多大的事儿就值当哭,前些日子,严先生罚你打手板,也没见你掉过眼泪,为了玩倒哭了起来,叫人知道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青翧也觉得自己哭的没道理,遂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抹了抹眼泪:“谁,谁哭了?”说着还忍不住抽搭了两下,那样儿既可怜又可爱。
青翎好笑的道:“就是,我们青翧是男子汉,怎么能因为玩就哭鼻子呢,是不是。”
青翎一句话说的小家伙小脸通红,却仍道:“二姐,那咱们今儿的抄网跟纱篓都白做了啊。”
青翎:“怎么是白做了,这些东西也坏不了,今儿下雨明儿还能下不成,就算明儿也下,早晚有晴的时候,姐跟你说,这下雨之后,萤火虫才多呢,到时候想捉多少捉多少。”
青翧:“真的吗,二姐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儿?”
青翎:“爷爷说的啊,而且,今儿下了雨,明儿咱们可以去西边的草甸子上找蘑菇,回来让厨子给你炒蘑菇吃,岂不更好玩。”
青翧眼睛都亮了,一个劲儿点头。
西边的草甸子原先是一片荒地,临着河滩,水大的时候冲来冲去就成了盐碱地,种了庄稼收成也不好,也就没人愿意种,日子久了就荒了起来。
胡家老太爷嫌光秃秃的额不好看,弄了些草籽洒在上面,一来二去的倒成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庄子上养的牛羊牲口,时常拉过来放一阵,养的格外好,索性也不就什么都不种了,就当成放牲口的地儿,也便宜了青翎他们,多了个玩的地方。
只不过因为临着河,没有妥帖的人跟着,她娘是严谨他们过来玩的,当然,如今应该不会管了,有大哥表哥跟陆敬澜在,去哪儿都有一帮人跟着,也就不用担心了。下了雨,自然是河边最好玩了。
听了青翎的话,青翧也不闹着捉萤火虫了,眼见着外头的大雨转成了小雨,青羽催着弟妹去爹娘屋里吃晚饭不提。
且说陆敬澜这儿,长寿端着饭菜进来,却见少爷盯着窗户外头看,脸上仿佛有些忧愁之色,自从来了胡家,少爷极少有这样的神色,而且胃口也好了许多,虽说这里的食材远不如府里丰富,味道却好。
胡家有自己的菜园子,就在前头不远的农庄边儿上,胡家养的牲口,猪仔,鸡鸭也都养在那儿,由着胡家几个年纪大的老奴仆打理着的,主要供着这边儿宅之里吃用。
大概因为新鲜,所以做出来的菜格外好吃,今儿厨房做的是少爷最喜欢的糖醋肉,一盘素炒芹菜,主食是一碗鸡汤下的银丝面,因为少爷吃的不多,菜量都不大,即便如此,跟以前比,也了不得了。
来胡家之前,就为了少爷吃饭,差点儿把夫人愁死,不管多喜欢吃的菜,也不过夹上一两筷子就撂下了,在胡家才吃的却多了起来。
说到这个,长寿真心服了灵惠寺的方丈大师,简直就是活神仙啊,说的话真心灵验,自从来了胡家,少爷的身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儿,如今夜里睡得踏实,人也胖了一些,这么下去再养上几个月,说不定就全好了。
想着把筷子递了过去,却见少爷拿着筷子半天不见动弹,仍侧着头望着窗外,不知想什么呢,长寿忍不住问了句:“少爷您瞧什么呢?”
陆敬澜收回目光,瞥了眼对面掸瓶里插的抄网,脸色有些暗淡,摇摇头:“没看什么。”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就放下了,挥挥手:“撤下去吧。”
长寿道:“少爷您再吃些吧。”见少爷看过来的目光,忙闭上嘴,琢磨今儿晌午少爷吃了半块饼子,或许是不饿呢,只能收拾了下去。
青翧生怕雨停不了,这一宿都没睡好觉,一会儿起来趴着窗户往外看看,一会儿侧着耳朵听听,一直到外头雨停了,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转天一早就爬了起来,套上衣服就往爹娘院子里来了,眼巴巴盼着吃完了早上饭,拖着青翎就往外跑。
翟氏夫人是知道他们今儿要去西边草甸子上玩的,青翎刚来的时候就说了,如今严先生病着,也上不了学,出去玩玩也好,尤其敬澜,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大有好处,便点头应了,还是让胡三跟着,毕竟那边儿临着河,虽说青羽青羿子盛都大了些,到底还是孩子,一玩起来难免疏忽,还是得有妥帖的人跟着才行,很是嘱咐了几句,才放他们去。
跟上回一样套了牛车,两辆牛车载着一群孩子晃晃悠悠的奔着西边去了。
到了地儿,车把式一停车,青翧就先跳了下去,连跑带跳的撒起欢来,青羽摇头道:“这小子怎么跟松了缰绳的野马一样。”
青羿道:“什么野马,我看像只野猴子,一会儿仔细他窜树上去摘果子。”周围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胡管家指挥着小厮在树荫下先铺一层油布,上头再铺上草甸子,昨儿下了雨,地上潮,怕他们坐久了受凉,尤其敬澜少爷跟他们三小姐,身子都弱,可禁不住地上的寒气。
长寿从自己包袱里拽出过软垫子,想让少爷坐在上面,不想青翎却过来拉陆敬澜出去找蘑菇,长寿忙道:“二小姐,草地上潮气重,今儿日头又大,我们少爷身子弱,可禁不得。”
青翎虽觉长寿有些过于婆妈,但想到陆家,还是放开了陆敬澜:“那敬澜哥哥先在这儿歇着,我去找蘑……”话未说完就被陆敬澜抓住手:“小翎儿不说我多晒太阳好吗,我跟你一起去。”推开长寿拽着青翎走了。
长寿想跟过去,却给少爷目光制止,知道自己跟过去肯定要倒霉,只能站在原地远远看着少爷跟疯丫头有说有笑的分外和谐……
☆、第11章卫风淇奥
陆敬澜好奇的看着青翎,没几下就找到一颗圆滚滚像个球一样的蘑菇,不禁道:“这是蘑菇?蘑菇不是都像小伞一样吗?”
青翎把蘑菇放到他手上:“什么样儿的蘑菇没有,哪能都长得一样呢,就跟人似的,千人千面,即便嫡亲的兄弟姐妹,也没说长的一模一样的,当然,我跟青翧像是应该的,我们是龙凤胎。”
陆敬澜看了她一会儿,低声道:“你跟青翧也不一样。”
青翎:“如今我们衣裳头发都不一样,就好区分了,以前娘总让我们穿一样的衣裳,梳同样的头发,好多人都认错了。”说到此,忽觉这是个机会,或许可以趁机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便道:“外头好多人都说我是疯丫头,天天往外头跑,其实有些是青翧淘气,他们分不出来,就按到了我身上,说胡家有个疯丫头,所以,我是冤枉的。”
见陆敬澜嘴角微翘,眼里有着明显的笑意,青翎嘟嘟嘴:“敬澜哥哥不信?”
陆敬澜:“我信,淘气的都是青翧,翎儿妹妹是替青翧背了黑锅。”
青翎眼珠子转了转,怎么觉的这话自己听着都不大信呢,嘻嘻笑了两声:“那个,有几次也是我,不能都推到青翧头上,其实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却怕爹娘被人笑话,所以,以后像这么出来玩的时候就少了。”说着小脸有些暗淡。
陆敬澜看了她一会儿,柔声道:“你不是疯丫头,这样子才好。”
青翎愣了愣,继而笑了起来:“有时我总想,生而为人就不可能没有烦恼,不管是谁都一样,大人有大人的烦恼,我们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烦恼,虽然有烦恼,但我还是觉得现在很好,如果可能,我倒希望自己永远也不长大,也就没大人那些烦恼了。”
陆敬澜沉默良久,低声道:“我却希望自己能快点儿长大,我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长这么大,除了来你家,我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在家里,我甚至极少出自己的屋子,祖父父亲都体恤我的身体,不用晨昏定省,家里的兄弟姐妹,生怕搅扰了我养病,也不敢跟我来往,后来青羿跟子盛来了,才好了些,我非常羡慕青羿跟子盛,他们哪儿可以去,而我只能待在屋子里读书,只是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毕竟我的身体……”说着目光有些暗淡。
没有人比青翎更知道这种孤寂与无奈,陆敬澜比自己当初还要好些,自己当初可是时刻都活在死亡的阴影中,每天张开眼都会跟自己说,原来还活着,有时候她甚至希望,自己不醒来就好了,那种孤寂让人绝望。
想到这些,对陆敬澜有多了一份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敬澜哥哥,我觉得给你看病的那些郎中,一定是庸医,你哪有什么病,就是在屋子里闷的,多出来,多晒太阳就没事儿,你看你现在不就好多了吗,听我们村口的老大夫说,人的病都是想出来的,想什么病有什么病,若是什么都不想,自然就没病了。”
陆敬澜忍不住点点头:“你们村的老大夫说的是,我看过的医书上也说,思虑太过易致病。”
青翎:“敬澜哥哥你好端端的看医书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当郎中?”
陆敬澜其实是想看看自己到底什么病,就像青翎说的,那些给自己瞧病的大夫,说了一大篇子之乎者也,也没确切说出自己究竟是什么症候,药方子倒是没少开,吃了却没见一个有用的,他就想自己翻翻医书。
至于当郎中,怎么可能,就算自己想,祖父跟父亲也不会同意,陆家是望族,祖上曾袭列侯,赐恩世袭三世,到了父亲那一辈儿已是四世,故此父亲是从科举出仕,两位叔父不喜读书,家里使银子捐了两个虚职,如今的陆家也不过是外头看着风光罢了,自己那些族叔兄弟,大都是纨绔,习惯靠着陆家这颗大树作威作福,丝毫不会忧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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