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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师尊没做到,李商陆倒也不用做到必须顺从这样的夫君。
谢渡拧紧眉头,盘腿而坐,将长剑插进面前的山石内。
还有一点,他很奇怪,为何李商陆会害怕他这把剑,难不成他持剑的模样真有那么凶,比师尊还可怕?
思及种种,只觉谜团重重,谢渡愈发百思不得其解,面前却飘来一张符纸,是师尊的传令符。
他赶忙起身接过,得到讯息,师尊让他去疏桐阁。
待他匆匆忙忙赶到时,却见沈长异静坐在门外,眸底神情令人捉摸不透。
“师尊何事传唤徒儿?”谢渡有些紧张地问。
沈长异抬眼望向他,轻声道,“你清楚为何,到管事长老处自领三鞭。”
谢渡脸色一白,应声下来便立刻要去领罚,还未走远,便听沈长异起身道,“我同你一起领罚。”
他愣了愣,回头看向沈长异。
这次,谢渡终于从那张脸看出些许端倪,
——他竟然在哭。
谢渡大惊失色,慌乱地跪下,语无伦次道,“师尊,徒弟有罪,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对师母出言不逊!谢渡发誓,此生此世不会再对师母有半分不敬,否则师尊便将弟子逐出师门,弟子绝无二话!”
谢渡宁肯沈长异把他逐出师门,也不想看着沈长异在他面前如此失望至极的落泪,就好像他已经彻底无药可救了似的。
泪水滴落,沈长异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好。”
都说好了,怎么还哭。
谢渡吓得魂飞了一半,焦急之下,干脆抽出长剑,将剑鞘递给沈长异,“都是徒儿的错,请师尊亲自责罚!”
“我并非因为你而……”
沈长异话还没说完,便听疏桐阁门被一脚踹开。
李商陆脸色阴沉地走出来,盯着他们,“吵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沈长异和谢渡皆不知所措地低垂下头。
“没、没什么。”师徒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李商陆目光挪向谢渡,再看向沈长异时,语气不可思议,“你哭了?”
沈长异摇了摇头,又想起李商陆最不喜欢他不回答她的问题,于是低声道,“抱歉,我总是惹你不高兴。我现在去领罚,如此……你会好受些么?”
片刻,李商陆深吸了口气,上前攥住沈长异的手腕,将人拽进了屋里。
哐当一声,门再次在谢渡面前关上了,这场景似曾相识。
房内,李商陆将沈长异推到软榻上,毫不客气地扯开了他腰间衣带。
“继续哭啊,”
她咬牙切齿地怒道,“不嫌丢人,在徒弟面前哭,没出息!”
她说过要罚他吗?
她心眼有那么小吗?
她分明都说过她只是累了!
可恨,可气,天底下怎会有如你一般的蠢货!
沈长异呆呆看着她,衣衫被渐次剥开,肌肤相贴,半晌,他忽然捧住她的侧脸轻吻上去。
李商陆怔滞了瞬,还想骂他,唇边却尝到苦咸的滋味。
“别讨厌我。”
“商陆,我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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