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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从高处落下来的人,所以我的一些不得已,相信你也能理解。”
扬起一侧眉梢,周元看怪物似的打量他,“我们俩不一样。“
擡手顶了顶镜架,盛耀嘟唇抿起,“怎幺不一样?我们都是到过高处的人,而现在跌下来,也没有忘记过要回去。”
似是略感认同,周元颔首道,“嗯,确实。我们都是到过高处的人,但本质存在区别。”
“什幺区别?”
“我的高是与生俱来的,你的高只是别人给你擡的,现在你不过是回到了你原来的位置,不甘心而已。”
事实被堂而皇之地摆上桌面,盛耀没有丁点准备,平日里无波无澜的面具登时碎出细微裂痕,他稍稍垂眼,用半阖眼皮盖去暗涌狰狞。
“这幺说就没意思了不是幺?不管是与生俱来,还是别人擡的,就眼下而言,你的情况比我还是差多了。”
“对,我承认。但如果我不愿意帮你,你看起来比我更人生无望。”
想起此行目的,盛耀强敛住胸口憋闷,笑道,“嗯,还是得拖你帮忙。只要你把刘迦洛的联系方式给我,咱们之间所有事都消了。”
若有所思地把玩了会方向盘,周元问,“不知道咱们之间有什幺事呢?”
“也没有什幺事,不过就是你好心帮了我一把,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从此以后不再烦你。”
“行,希望你说话算数。”
陡然转变的态度令盛耀略微诧异,下齿磨咬唇珠,他一时有些纳罕,“…那你现在发给我?”
“发给你不太安全,不如我抄给你吧。”
“也行。”
“不过我对你不信任你也应该知道,以防中途你突然抢我手机,不如我把你手捆上再抄吧。“
“我干不出这种没品的事。”
“我必须对刘迦洛的安全负责。”
车厢霎时遁入静默,二人僵持不下。
心底隐隐觉得古怪,可悬于嘴边的肥肉又令盛耀败下阵来,想着她平日也未有什幺过激行径,他挣扎几分钟,终究递出一双胳膊,“…行吧。”
翻身自后座取来战绳,周元将绳利索地翻绕过他的手腕,麻利地捆缚成紧紧一束,随后将他胳膊往回一丢,人靠回驾驶座,慢悠悠地点起了烟。
盛耀察觉不对,“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阴森笑笑,周元将烁着猩红火星的烟头探至盛耀脸侧,陡然袭来的热度令其下意识躲避,“你把我外教的检测结果改了,你问我要干嘛?”
盛耀的呼吸漏了一拍,“还能改回去,你…别做这幺危险的事。”
“我很想知道,如果在你脸上烫几个烟疤,你的仕途还有吗?做乘龙快婿的愿望还能不能达成?”
“别冲动…凡事想想后果。”
“后果?”烟头在周元的操控下滑过领子,燃出焦糊气味,“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过不去,怕是不知道我会疯是吧?”
盛耀留意着再度靠近的烟头,擡手想去拉门,可被绑成粽子的手活动不得,当下唯有在狭小的副驾内不断挪动位置,却始终无法逃离寸寸贴近的烟头。
他只得尝试动之以情,“别这样…冷静…你下不了手。”
“是吗?那你想错了。”周元猛地将烟摁上他的左肩,火星顷刻吞噬单薄衣物,继而烧烂皮肤,“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你。”
“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盛耀浓艳五官中的平静不再,颈下绷出青筋,他闷吼道,“你他妈最好知道你自己在干什幺!”
扔掉灭了的烟,周元复又燃起一支,继续像捻着根逗猫棒似的绕着他转,“我不知道?要在你脸上烫个烟疤,毁你向上攀缘的工具,挡你的前途你就已经快要吓死了。那你三番四次地断我财路,毁我关系网,那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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