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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地吞咽口水,嘴唇哆嗦着,但仍旧梗着脖子道:“那咋了?我说的是实话,怎么说实话还不行?”林木撸起袖子来朝她走去,林永梅吓得连连后退道:“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我不和你们说了。”顾得不多说,匆忙拔腿离开。还没走出两步远,林木叫住她。林永梅心里鄙视自己,好歹自己是长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敢动手,给自己加油打气。“干什么?”林木把篮子扔过去,“别忘了你的咸菜。”林永梅脸霎时间红了,像猴屁股似的,没眼看别人,拿着篮子就跑了。“还真有走亲戚带咸菜的,也不嫌丢人。”林永梅一趔趄,差点摔倒,咬着牙装作没听见往前走。咸菜咋了,就这点咸菜她们家得吃好几天。不要正好,她带回去红军肯定开心。想到自己来的时候带着咸菜他还生气,这下总该开心了吧。林永梅这样想着,心情这才好转。回到家,赵红军得知事情的经过,气得指着鼻子骂,“好不容易上门求和,你还把事情搞黄了,嘴怎么这么欠,少说两句话不行?”娶了个没脑子的蠢老婆,就知道拖后腿。现在倒好,不光求和不成,反而让两家的关系更僵了。林永梅在外面被骂,回来也被骂,心里憋着一股气,“有本事你自己去,死要面子活受罪,还不是得我去,要你有什么用。”夫妻俩看彼此不顺眼,当即动起手来。不过这一切,都和林静姝无关。她此刻最关心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林静姝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眼神飘忽不定,半点不敢往下看。一只胖乎乎的蚂蟥附在小腿肚,她不由得联想到曾经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中,有个场景是人活生生被蚂蟥吸干血。她吓得浑身一激灵,“顾承泽!”“怎么了?”不远处的顾承泽连忙跑过来,在岸边玩石头的两个小家伙也听见喊声。“婶婶腿上有东西!”顾景麒小手指了指蚂蟥,跃跃欲试想戳一戳。小虎眼疾手快把他拦住,“这个是蚂蟥,不能碰。”林静姝站在原地不敢动,脚底一股寒意直达心尖,小脸惨白如纸,电影中的画面不断地在眼前闪过。她打了个哆嗦,有些后怕的吞咽唾沫,早知道找双靴子穿着来。顾承泽安慰,“静姝别害怕,我抱你上岸。”林静姝点点头。顾承泽刚弯下腰,一股香味沁入鼻尖,看到林静姝害怕的眼神,他摇摇头屏蔽掉脑中的想法。林静姝还没做好准备,整个人被抱起来,双手可放,连忙抱住他的脖子,稍微一抬头撞上他的喉结。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动,脑中想的却是他的喉结还挺欲。来到岸边,顾承泽小心地把她放下。蚂蟥生长在田间地头,河边和水沟都有,防不胜防,有时候走在路边不小心都会被吸附到。顾承泽曾经在滇省边境出任务,那边气候湿润,植被茂密,原始森林中的蚂蟥足足有手掌大。眼前这个与其相比,小巫见大巫。随是如此,顾承泽没掉以轻心,拔掉蚂蟥会让吸盘留在皮肤里,眼下没有盐,只能采用轻刮的方式将蚂蟥逼出来。“可能会有点不习惯,稍微忍着点。”林静姝点点头,紧紧地攥住他的肩膀。顾承泽指腹粗糙,望着手下娇嫩的肌肤,轻刮一下,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红了。顾景麒见状浑身一激灵,不由得夹紧腿,捂住自己的小屁股蛋。“小麒怎么了?”小虎察觉到他的异样,低着头小声询问。“我上次偷偷把爸爸很重要的东西弄坏了,爸爸把我的屁股打的红红的,可疼了。”小家伙说着,白嫩的小脸带着淡淡的忧伤,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婶婶好可怜。”小虎挠挠头,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在他眼中之所以打静姝姐姐是把蚂蟥弄出来,但小麒被打纯属是该打。他要是弄坏他爹东西,也少不了一顿竹笋炒肉。二哥误会,尴尬道歉“小妹!”林木从岸边跑下来,对上妹妹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二哥,你回来了。”“谁欺负你了?顾承泽是不是你?竟然敢趁我不在欺负我妹妹,我看你是欠揍了。”林木把顾承泽拎起来,一副要他好看的样子。“二哥,快松开,他是帮我把蚂蟥拿走。”“啊?”林木傻眼,这才看到顾承泽手里捏着一个团成球的蚂蟥。这下尴尬了。“原来是这样,误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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