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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薛最会嘲讽他几句,说这是他应得的,可对方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他们碰了你哪里?”
云灼顿时哑了。
“是这里麽?”薛最粗粝的指腹摩挲他的唇角,把那些血液都用指腹强行抹干净,留下一片红。
仿佛是要疯狂抹去他人触碰过的印记一般,薛最又接着道:“或者说是这里?”
云灼的上半身是赤裸的,白皙的肌肤宛如珍珠一般,後背美丽的蝴蝶骨透着一股令人气血翻腾的魅惑。
薛最摸了上去,没避开他的伤口,温热的手指在结痂处的流连引起了隐秘的痒意。
……甚至还引起了冰魄蚀心蛊的骚动。
糟糕。
云灼的脑子警铃大作,但随後脑海却犹如被蒙上水雾一样,昏昏沉沉,眼前的人也有些模糊。
想对薛最表达呵斥和恶心的话语变为了虚弱无力的质问:“薛最……你要干什麽?”
薛最捏起他的下颚,带着粗糙感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缓慢地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带着几分昏暗暧昧的感觉:“你觉得朕要做什麽?”
心脏因为蛊毒跳动如雷,云灼本能地忍耐心脏异状带来的疼痛,不想回答。
见他不说话,薛最低沉的说:“云灼,朕恨你。”
然後重重吻上了云灼的薄唇,妄图撬开对方的唇齿。
云灼将心神全放在压制体内的冰魄蚀心蛊上,不知吻了多久,意识才逐渐变得清晰,也才发觉此时自己与薛最的距离有多近。
他的黑色瞳孔清楚地倒映着薛最坚毅冷峻的脸庞,也是分别多年後第一次近距离与对方接触,近得连对方的古铜色肌肤上的细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却早已物是人非,清醒的云灼只在薛最的眼中看出了恨意,而云灼自己也不会如当年为了铜鸾令那般虚与委蛇。
在对方舌头伸过的一瞬间,云灼狠狠地咬上去。
虽然薛最早有防备,但还是被咬出了一些血。他冷笑,反攻上去。
不一会儿,鲜血的铁锈味道瞬间弥漫于彼此的口腔中,分不清是谁的血。
薛最忽地擡眸与他对视,双手撑在墙壁上围着他,硬朗的面上有刹那的冷意:“你就这麽抗拒与朕接吻?也对,你说过,雌伏在朕的身下令你觉得屈辱万分。”
“六年前为了剿匪和铜鸾令,你男扮女装潜伏在朕身边,不惜以男子之身孕育生子欺骗朕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一日会成为朕的阶下囚?”
铜鸾令,传说乃百年前的元曜皇帝所铸,能够调动潜伏在朝野中的三千死士。此令在江湖中能掀起腥风血雨,在宫廷中亦能成为争夺帝王之位的筹码。
自从元曜王朝分裂後,这枚令牌也不知所踪,最後一次出现是在容崖山。
不知是否是蛊毒作祟,云灼在听到这话之时,脑海忽地想起了六年前的往事。
那些过往相处的记忆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放映,最终定格在那一夜人人厮杀的日月寨中,以及脚底赤红鲜血的襁褓上。
地牢昏暗,每隔数十米点着蜡烛。暗黄的灯光映照在因为酷刑而面色苍白如雪的绯衣青年身上,那张昳丽无双的脸上似是闪过一丝怅然。
漂浮在空中的微小尘埃在光晕下清晰可见,模糊了青年的面容,薛最因此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时间仿佛短暂地停止了一瞬。
云灼也仅仅只是失神一瞬,随後才笑了笑,轻声道:“我当然没想过,若你没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怕是已经忘记你是谁了。”
闻言,薛最自嘲一笑,果然还是他看错了吧。
内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有着丝丝的疼痛。薛最面上冷漠道:“既然如此,朕便要让你好好想起来,朕是谁。”
“和朕接吻只是开始。你不是觉得与朕在一起的过往是你的耻辱吗?那若再被朕囚禁于宫殿中夜夜缠绵呢?”薛最炙热的呼吸喷在云灼白玉般的耳垂上:“朕攻下南辰国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在那之後,你所爱的丶所追求的都会被朕一一摧毁,你自己也会被永远囚在深宫中,做任朕轻贱的男宠。”
“云灼,你只能是朕的。”
薛最解开铁链,只留下束缚云灼双手双脚的镣铐,然後不顾云灼意愿,横抱对方来到重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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