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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
空口无凭,别人当然不会信,贺今宵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在身上搜寻着可以自证身份的东西,结果啥也没摸到,来镇上的时候想着就是吃顿饭睡个觉,没成想那麽短的时间里就出了事。
正心急如焚,暗夜里一阵马蹄声响起,一声“顾将军”划破长夜而来,贺今宵终于松了口气。
片刻後马蹄声停住,四喜连滚带爬下马,一双眼睛微红,嘴唇哆嗦:“顾将军,我家少爷……”
“不会有事的。”贺今宵随口宽慰,就瞧张寅虎翻身下马,身後跟着一衆骑兵,他上前一步:“带令牌了吗?”
“啊?”张副将愣了一秒,随後从兜里掏出令牌呈上:“带了,将军要做什麽?”
贺今宵瞥了一眼关上的总兵府大门:“我来求援,这里的人管我要令牌,我没带。”
“哼!反了天了!”张寅虎一挥手:“来人!去敲门!”
这一次,只过了半炷香,总兵大人带着上上下下亲自来开了门,跨出门槛的时候差点踩到自己的袍子,而後战战兢兢地行礼:“不知道二位将军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二位将军里边请。”
贺今宵一挑眉,心说权力可真是这世上最好使的东西,他一秒也不想耽误:“齐总兵,晏棠舟大人奉命随我出征,在你的地盘上不见了,本将军现在没空废话,你只管调兵遣将,倾巢而出把晏大人找回来,若他完好回来,那也就算了,若是磕着碰着,总兵大人的脑袋怕是待得也不安稳。”
一刻钟之前下属来报,两位将军来敲门,把齐成吓了个半死,急忙穿好鞋出来又听见这话,更是惊得官帽往下一滑,他赶紧接住,磕磕巴巴:“什麽?竟是随将军出征西南的晏大人不见了?”
那麽冷的天,齐成愣是吓出一身冷汗,顾乘鹤和晏棠舟那可是领了皇命出征的人,就算没有这层,光凭晏棠舟这个朝廷重臣在他的地盘上不见了,也足够他掉一百次脑袋。
“找!下官这就派人去找,请两位将军稍安勿躁,进总兵府歇歇脚,我这就派出所有人挨家挨户地找!”
贺今宵急了一阵,理智回笼,深吸一口气:“除了挨家挨户,还要找这无忧镇附近的武装势力,越快越好。”
夜里,一队队人马在无忧镇大街小巷来回奔走,叩响门扉,惊扰了一衆百姓,惹得人骂骂咧咧来开门,又在看清来人穿着盔甲时噤声,老实作答。
可就是这样折腾到半夜,依旧是一无所获。
齐成坐在总兵府,水都不敢喝一口,时不时瞥一眼坐在上方的两个人,同时在心里疯狂祈祷那位倒霉的晏大人毫发无伤地回来。
“顾将军别着急,晏大人初来乍到,没有仇家,最多也就是别人瞧他气度不凡想抢点钱,或者是……”张寅虎本来也是急中生智随口宽慰,这一说倒是把自己吓一跳。
“是什麽?”
“或者是被人劫色?”张寅虎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除了这两个,晏大人还能因为什麽出现意外?可这无忧镇按理说都是平头百姓,谁敢干这种不法勾当?
“噗!”齐成刚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一拍大腿,疲惫的眼睛里迸发出精光:“若是劫财劫色,这无忧镇不远处有一个青峰寨,寨子不小,好几百口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时长骚扰我镇中百姓!是他们!肯定是他们!”担惊受怕的齐成急于给今晚的意外找一个抒发的口子,管他是不是,他现在说是就是,要这不是,就算青峰寨倒霉吧!
没成想贺今宵非但没有被这话影响,反而疑问:“既然是这样,那为什麽不平了这乱?倒要让这群山贼像毒瘤一样反反复复,生疮流脓?”
齐成冷汗都下来了,哆嗦着不敢看那人,明明年纪轻轻,明明穿着便服,却周遭都带着骇人的威压。
“回顾将军,这,我,我们这小地方,山穷水复的,哪里像盛京的兵,兵强马壮个个骁勇,我们这,都是草台班子!平时大家都种地,出点小事才披着盔甲来报个到,报道也没几个钱,谁真拼命啊,谁又真会打仗啊!”
原本他还说得理直气壮,可对上那年轻将领审视的眼睛,差点闪了舌头,声音也小下去:“大多乌合之衆,稍微有点本事的不过百人吧,可那群山匪寨中个个能打,我们总兵府几次派人围剿都铩羽而归,百姓是苦,可我们命也苦啊!”
一行人等到深夜,贺今宵有些坐不住了,官兵已经找了大半夜了,还是没有消息,李祝酒到底在哪里?
他又想起那个酒楼,那麽大,如果真被有心之人特意避开人把李祝酒打晕带走,好像也并非难事,这里是随便跳个人出来都混江湖会武功的古代,山匪,朝廷,说不定还有什麽隐姓埋名的江湖人士,这个世界鱼龙混杂,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带人去杜康酒楼,查看周遭地形,以及酒楼布局,然後再挨个房间叫出来问话,看看有没有线索,走,我一同去。”思忖片刻,贺今宵下令。
夜色里,一衆人火急火燎往酒楼赶,。
山寨里,热闹依旧,推杯换盏,行酒令的行酒令,喝酒的喝酒,也有七歪八扭的醉鬼在大堂里睡了一地。
一断眉凶汉拎着酒坛,歪歪扭扭走向李祝酒:“你,你个小白脸娶了我们小姐,那,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这杯酒我敬你,敢对我们小姐不好,老子杀了你!”
那酒坛被怼到李祝酒怀里,他只好顺手接住。
下一秒,酒坛被人猛地抽走,伴随一阵香风,柳青叶不知道什麽时候到了身边,正抱着那酒坛和壮汉对峙:“断眉你有病啊,说了不许灌新郎酒,他喝醉了还怎麽和我洞房!”
维持了许久的平静表面碎裂,李祝酒傻眼,洞房?
他一个身心纯洁连手都没牵过的,居然就要被逼着洞房了!
同时,他看向那坛酒,他现在一顿狂喝,然後装醉或者真醉倒头就睡来得及吗?
“喝!我要喝酒!”
比脑子更快的是手,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抢过酒坛就是一顿豪饮,酒坛见底,李祝酒咂咂嘴,这就是古人说的酒?
这tm不就是学校食堂卖的酒酿甜汤的味儿吗?只不过甜度较低。
真要说起酒精度数,可能还没有现代Rio鸡尾酒那麽高。
难怪古人动不动吹自己千杯不醉,换我我也行,李祝酒心里吐槽,面上不显,喝完一坛子,摇摇晃晃又去找酒:“好酒,我还要喝!”
他步子虚浮,走得趔趄,看得那塞酒的壮汉哈哈大笑:“小子,你也不行啊!”
李祝酒本着绝不ng的原则,斜斜地走了两步,一头栽倒在一旁的蒲团上一动不动,脸都撞疼了也没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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