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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阿弗雷德施加在他身上的“危险”,作为副本流程的一环,那就是正常的。
墙纸是白色的,因为背後的纸板格外的平整,这麽近的距离,林涵若不是早知道它背後是什麽样的,这会儿也分辨不出眼前的墙到底有什麽问题。
他什麽都明白,此刻的心情却还是格外低落。
看着这面墙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信息,但是他不愿意动。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的脚尖碰到了墙壁。
他没有动。
在阿弗雷德离开以後,这个房间里冻结的时间再次流动,林涵又长大了。
原本推不动的凳子,他一伸脚就能抵着墙推开。
他拉着凳子,走到了另一边的桌前,对着那面他之前试图找寻的镜子坐了下来。
镜子里印出来的是他青年时的模样。
那片刻时间流速完全停滞的短暂时间让他恍惚,好像那时候发生的一切,包括阿弗雷德的出现都是一场梦境,可是......
镜子里的他耳朵上包裹着纱布。
他看着镜子,伸手摸上去,柔软的纱布在受到手上的力道时沁出些微的湿意。
他并不清楚阿弗雷德是如何弄的,这些纱布似乎并不受重力的影响,乖巧地贴合在他的耳朵上,没有不安分地翘向一边,也没有零散开来。
只是纱布上隐隐透出红来,是一开始沾染的血迹。
有许许多多的血,从他的耳畔,到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往下,将他的胸口浸成一片红色。
白色睡袍像是经历了惨不忍睹的恐怖,随着时间的流逝上面的血迹干涸发褐,变成现在并不干净的模样。
阿弗雷德帮他擦拭了身上的血迹,他身上很干净,但他并没有处理他的衣服,所以此刻的林涵看着像是从恐怖片现场跑出来的年轻演员。
或许拍摄正在进行时。
加上他此时面无表情稍显冷漠的脸,很显然演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但流了那麽多的血,林涵没有任何感觉。
正如阿弗雷德说的,这是他的奖励,他不会因此而感到痛苦。
新世界里那般珍贵的奖励,变成了此刻的没有痛苦。
所以,造型是一件痛苦的事。
所以,造型是什麽?
林涵又喃喃着这个问题。
“不要使用治愈的力量。”
这是阿弗雷德离开之前告诉他的,大概也算是他唯一给他的提示。
林涵很听话地没有使用,但他此刻却对纱布下的他的耳朵産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手搭在那儿迟迟不肯松开。
说是造型,但林涵知道那并不是他理解的字面意义上的造型,他流了那麽多的血,阿弗雷德到底将他的耳朵修剪成什麽样了。
对着镜子沉默了许久,林涵最终还是慢慢地将完美贴合着他耳朵的轮廓的纱布一点点拆下来了。
先露出来的肌肤上,有着浅色的红痕,像是修剪留下的痕迹,一道又一道,重叠交错在一起,粗看不觉得怎麽样,再一细看瞧着却有些恶心。
这些伤口快要走完完全愈合的过程,就在林涵的注视下,红痕的颜色越来越浅,越来越淡,渐渐地肉眼便看不见了,要伸手摸时才能触到一丝起伏,但很快这些起伏也消失了。
林涵拆掉所有的纱布,他的耳朵看起来已经和正常的耳朵没有差别了。
镜子里的他,除了胸前那一大片干涸的血迹之外,也和之前每一天的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差别。
他还是他,还是那个在副本中一遍遍重新长大又老去的林涵。
可造型,由阿弗雷德亲自操刀的造型,又怎麽可能什麽变化都没有呢?
人哪里会那麽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长相,只知道自己大概的模样,回忆的时候也能模糊地记得自己的轮廓,但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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