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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的过去 测谎对峙（第2页）

“那次酒後的告白，你真的喝醉了吗？”

“我父亲死亡的那场战役，是不是你从我这里获取了情报？”

A只是平静地回答。像是驾车的人，看着脱缰的马匹狂乱地向悬崖奔去，放下手中的缰绳。

周围鸦雀无声。

军部的高层注视着这场对峙。到目前为止，这些不过证明了他是合格的，甚至是出色的卧底。

A和这个他过去耳鬓厮磨，许下承诺的男人对视，看着他曾经因为畅想未来而亮起的眼睛，如今只剩下馀烬般的痛苦和恨意。

“你享受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吗？”

是的。蓝光亮起。

“你得到过快感吗？”

蓝光。周围的寂静的空气仿佛有了变化。

“你最喜欢的姿势是什麽？”

蓝光。士兵中开始有窃窃私语。

“你是否有过动摇，希望你不是卧底，希望我们可以继续下去？”

蓝光。

军部高层无声地交换眼神。

“你是否考虑过，告诉我一切？”

A沉默了。

下一秒，枪声响起。

军部终于找到了绕开挟持的方法，但这一切已经太晚了。

A的视线落在倒在血泊中的男人，鲜血在不断地涌出，他的生命在迅速地流逝。他的双眼依然看着A，充满了痛苦和不甘，还有他无法隐藏的，依然存在的爱意。

A走了过去，跪在他身旁，血浸湿了他的制服。他知道军部依然在看着，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俯下身，轻声说：“是的。”

仪器亮起了最後一次蓝光。这次，只有两人能看见。

C笑了，他咳出最後一口血：“你早该……让我知道。”

A的目光温柔得近乎悲哀：“对不起。”

那双眼睛中的神采消失了。A伸出手，轻轻地合上了他的眼睛。

他站起身，手上和身上沾着鲜血。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依然站在这里。

但他知道，他已经被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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