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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鸣深皱起了眉头,想到郁桥,心情里很重。可是两秒钟后,他突然眉头一松,主动拉住郁良的手,说道:“他多想不多想是他的事。今晚,我陪你和郁夫人一起。”郁良轻轻地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眨了眨眼,清秀俏皮:“可不是我逼你的哦。”“当然,是我自愿的。”郁夫人见他们这样亲密,福至心灵,左拉一个,右拉一个,一起上台了。好像他们是一家三口,左右两位青年,是官配的一对情侣。然而就在这场生日宴会最热闹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出现了……郁桥的出场轰轰烈烈,把现场热闹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别人不知道,但a市的豪门圈人尽皆知,郁桥之于郁家,就是一根上不得台面的朽木。尽管他是郁家亲生的,但因过去十几年都在偏远穷地方长大,性格虚荣,举止没教养,出道当个明星,每天不是耍大牌欺压他人,就是崩这个人设出那个丑闻,给郁家蒙了不知道多少层羞。就是这样一个败类,他竟然还有脸公开出现在晚宴上,啧。宾客们揣的是看热闹的心态,郁夫人和郁良则实打实的脸色不好看。郁良还好,毕竟是娱乐圈人,端得住表面样子。郁夫人就有些绷不住了,感觉郁桥的出现跌了她的面子。但她又不好发作,只好给郁良使了个眼神。郁良了然,准备下台去。就在这时,莫鸣深先一步拔腿而去,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郁桥面前说了些什么。看那架势,莫鸣深似乎想接近郁桥,甚至想去抱他,郁桥反而是那个抗拒后退和唯恐躲避不及的人。郁夫人见状,脸色当场黑了,说道:“鸣深怎么回事?怎么丢下你和郁桥拉拉扯扯的?”郁良什么都没说,垂眸抿了抿唇,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嘴角扬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势在必行的得意。下一刻,莫鸣深便又众目睽睽之下,一反之前想靠近郁桥的态度,猛地推开郁桥,异常暴戾粗鲁地大声凶郁桥:“滚!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郁桥气笑了。啧,这男人说变脸就变脸,跟变戏法似的。前一秒还在关心他现在住哪儿,现在就赶他走,离谱。他好笑地看着莫鸣深,反问:“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难道就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莫鸣深振振有词:“我是陪阿良来的。”“阿良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莫鸣深不耐烦:“阿良是郁夫人的儿子。”郁桥探了下头,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台上的二位,挑眉:“啊~原来我不是啊。”“你当时不……”莫鸣深突然意识到什么,话音戛然而止,似乎这会儿终于想起了郁桥才是郁家的亲生儿子。因为郁桥和莫鸣深的这几句对话倒是挺大声的,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于是宾客们都把目光投向台上的二位,眼神都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郁夫人和郁良顿时尴尬到脸臊得慌。尤其是郁良,他没想到郁桥一来,随便三言两语,就把他这个站在郁夫人旁边的得宠儿子搞得像个反派似的。他只好无辜地看向郁夫人,说道:“妈,哥果然不愿意看到我。”郁夫人心疼地拍了拍他的手:“你别多想,妈去和他沟通。”郁夫人憋着一肚子气,来到郁桥面前。“郁桥,你……”“妈妈,生日快乐。”“……”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郁桥主动道贺,郁夫人也只好忍住发作,点了点头,“嗯,你知道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就好。”郁良跟了过来,自然而然地走到莫鸣深的左手边,笑着对郁桥说:“哥,妈今天过生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郁桥:“我迟到了?可莫总不是说,我不该来这里的吗?”郁良嗔怪了一眼莫鸣深:“鸣深,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莫鸣深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这一边:“我是为了你。他一来,总是要排挤你。”郁桥:“……”郁良表面慌张:“你别这样说,哥哥没有排挤我。”他顿了顿,又说:“如果哥哥真的不想看见我,那我现在可以走,毕竟哥哥才是妈妈的亲生儿子,我不能鸠占鹊巢。”“阿良!”莫鸣深和郁夫人异口同声地唤道,然后同时责备怨怼地瞪向郁桥。“……”好啊好,代入觉醒穿书者,这情节可爽死了,绿茶技能一开,全员怜爱他。但是,朕做错了什么?郁桥和楚楚可怜的郁良对视了一眼。就仅仅对视一眼,郁良好像又敏感到了什么似的,立马从莫鸣深身边跳开,慌忙解释道:“哥,你别再误会了,我和鸣深没有什么,你们就算吵架,也请不要再拉我出场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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