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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被问会让他觉得不爽,他决定把问题抛回去:“你呢?五月份该回去上学了吧。”
同样的,对生活的无奈浮现在了休马脸上,他回答:“去把论文补完,然后就该毕业了。”
“早上学就是好啊,休学一年还能提前毕业。”
尤天白不禁赞叹起少爷的聪明才智。少爷当然也一点不谦虚,他大言不惭:
“主要原因还是我聪明,要不早上学也挡不了延毕。”
要是这是两人刚一见面的时候,尤天白已经想好八百句挖苦他的话了,但现在不会了,现在尤天白已经见识过他在商户面前十秒心算大单子了。
尤天白眨眨眼睛,试着想象校园里少爷的样子。
“你毕业之后,是回东北还是在北京留下啊?”他问了个几乎每个人都会问到的高材生专属毕业问题,“北京挺好的,你就留着也不错。”
而休马准确直接地抓住了他逻辑中的弱点:“如果你真的觉得北京不错,为什么自己却走了?”
尤天白搭在椅子背上的胳膊晃了晃,他一笑:“当然是因为我不够聪明,呆不下去啊。”
真诚可以打败尴尬,休马一时无话,把自己的碗摞上了他的:“等会儿你洗碗。”
展望未来是不合理的,展望未来的前提是有未来,像洗碗这样的任务分配才是可靠的人生规划。
不过比起洗碗,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展望。
“等下,”尤天白把饭碗往旁边推,“先跟你说下明天海鲜酒楼的事情。”
正事儿来了。休马先前凑了凑,两人的脑袋近了些。
“酒楼挺大的,前后两个门,正门对着主路,有监控,没地方停车——”说着,尤天白拿过了旁边的筷子,一边一个当主路,酱油碟放在中间当酒楼,“我们从后门旁边的小巷子停车,这边有保健品店还有足疗店,停辆面包车应该不显眼。”
尤天白停住了,应该是在找家什,摸了半天找到了两瓣蒜,掰开,又并在一起,一块儿放在代表着后巷的筷子旁。
“这是我们俩。”他说。
休马不置可否,但是他有点不想被当成蒜瓣。尤天白显然不那么在意,他接着说:
“明天不用太早,饭店快中午才开门,我们赶在午高峰前蹲守在这里,然后等到——”
“等到机会就翻进去?”休马开始摩拳擦掌。
尤天白捏着蒜瓣没说话,抬头看他。休马胳膊肘拄着桌子,当场收了脸上的激动神情。
“咋了?”他问。
“你说你这莽劲儿是跟谁学的?”尤天白问他,“我也没教你什么事都硬着头皮上啊。”
休马欲言又止,他选择回避,要是深挖硬着头皮直管莽干的过往,他俩能拌嘴一整晚。
“我们乔装打扮一下,”尤天白继续,把蒜瓣向旁边靠了靠,一大一小,就仿佛寒冷佳木斯街道上的倒霉老板和他同样倒霉的少爷员工,“在车里蹲守,上午别着急,先摸清楚酒楼里的组织架构。”
一个饭馆还安排出了组织架构,休马撇着嘴听他讲,没想到倒霉老板居然能说得头头是道,把饭店里可能存在的包厢布局,客人构成,安保资源全猜了个遍,连男厕所小便池的排布都颇具研究,让休马啧啧称奇。
在尤天白终于讲完,扒了蒜皮就把代表着休马的那瓣蒜往嘴里送时,休马的问题来了:
“你为什么忽然主动要帮忙找方慧了?”
尤天白无声地嚼了两下,接着回答他:“你太嫩了,不够辣。”
“啊?”休马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的是蒜。”尤天白把剩下的蒜瓣也丢进了嘴,“新蒜。”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一阵,看少爷没有退让的意思,尤天白把生涩的年幼蒜头咽下了肚子,张口说道:
“保健品店的活儿已经差不多干完了,如果没有方慧这事,我就该送你回去了。”
休马沉默无话,把胳膊从桌子上拿了下去,靠上椅背,对面的人继续说道:
“再加上,如果你来我这边只是带你搬了一寒假箱子,那多没意思,至少让你的实习证明上有点心得体会吧?”
少爷这边依旧无话,尤天白咂摸片刻,猛地被辣到了,新蒜就是有股闷声不响的劲儿,入口生涩多汁,等闭了嘴细品,它又开始爆裂地反击了。在他起身找茶水的时候,休马也跟着站了起来。
本来是想把盘子顺路端到厨房去的,但手碰上桌子,休马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说的乔装打扮,具体是指怎么打扮啊?”
厨房另一边的倒霉老板会心一笑,休马顿觉大事不妙。
第二天一早,明亮宽敞的站前光复路上,出现了一辆鬼鬼祟祟的五菱宏光,车身上贴着一副一看就是刚印出来的标语——白马仙儿演出剧团,崭新而可疑。
主驾驶上的人又是那一副圆片眼镜,盘龙暗纹黑绸衣,可疑,且看起来不像好人;副驾驶上的人也是同样的瞎子款墨镜,盘龙纹的衣服在他身上挺合身,精神,气度不凡,虽然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坏人,但同样可疑。
“我们这样绝对会更显眼。”休马把鼻梁上的镜片往下推了一截,这副墨镜是尤天白逼他戴的,他还不适应天色黑了一半的视觉体验。
“怎么会呢?”尤天白显然早就适应了,怡然自得,“到时候车上标一撕衣服一换,谁又能认得你?”
休马不想去反驳他本身就没什么道理的言论,把墨镜重新弹回了鼻梁之上,主驾驶位上,尤天白陷入了沉思,边沉思边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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