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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吸面时毛绒绒颤动着的后脑勺,尤天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他们回松原不是为了那件事该有多好。
尝完了,休马似乎知道尤天白在看他,默不作声咽了嘴里的,轻声开口:“你不用跟我去办事,我爸来了。”
“我知道,”这点人情世故尤天白还是懂得的,“我这个外人也不好办。”
但是有什么需要的我一定支持你——尤天白本来还想接这句,但话到嘴边,又一次被他咽了回去。
就在他找着语句想圆一圆时,少爷的下一句把他噎得更彻底了:“我跟我爸说我带男朋友了。”
尤天白的手在自己眉骨到太阳穴按了个遍,最后回答:“都行。”
他不想把这场回乡变成见家长,不是永远不想,只是现在不想——他好像永远都在逃避着跟家庭有关的话题。
休马没再说话了,低着头用叉子搅起了纸碗里的红烧牛肉面。
如果这是在绿皮车上,红烧牛肉面会更应景。配上哈尔滨红肠的味道和车厢连接处挥之不去的烟味,就像回到了十年前,就像回到了他当兵那一年。
但现在,在现代化的车厢里,最简单最简朴的牛肉面却显得有些颓唐。
尤天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想少爷一切还好。休马好懂的地方就在于,他一旦有了什么想法就一定会说出来,不过他不好懂的地方也在这里,只要他不说出来,尤天白也很难看懂。
直到火车停靠,少爷都没再说出来什么有用的话。
他们没回老房子,定了间离小区近的快捷酒店的房间。这和少爷平时会住的五星套房完全没法比,虽然有窗户但并不明亮,设施完备但不算宽敞。
尤天白定的是双床房,他怕这几天少爷会睡眠浅,分床多少能有些自由活动的空间。
他们各自简单整理了东西,又洗漱一下。尤天白一直想找点什么话来说,但说什么好像都不合适,少爷家是做殡葬的,虽然他自己很少提,但一切流程应该都有家里的安排,至于少爷本人只用到场就可以了。
这种时候也更没法去开玩笑,以往开着台灯的说着无聊话的时间也没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看着坐在床沿上默默擦着头发的休马,尤天白放下了刷无可刷的手机,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找我,我在酒店等你,哪儿也不去。”
休马背对着他,擦头发的手停下了,然后细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没有后话。
我好害怕。
少爷走得很早,听见关门声的时候,尤天白看了眼手机,凌晨五点。
窗帘留了条缝,看样子天刚蒙蒙亮。
睡意就像放在寒风里的一杯热水,迅速而彻底的冷却了。尤天白盯着那一条白光,脑子里有些恍惚。
昨天晚上好像确实说了“我哪儿都不去”,但他真的要哪儿都不去吗?
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尤天白其实很清楚,他自己有种对谈恋爱特别没帮助的欲望——控制欲。
为什么回在路上把少爷踢下去?为什么总想自己去解决孙久的事情?为什么总不愿意和休马说他真实的想法?全都是因为他有控制欲。
如果要举最严重的例子,大概就是跟着少爷回松原的那一次了。不通知,不商量,不妥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全都是为了把事情纳入自己掌控而进行的隐藏。
当然,事情最后并没有完全在他的掌控之内。
不过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肯定还是会选择跟上去。
那现在呢?
尤天白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力道之大,他感觉快捷酒店的瘦弱床垫都被他晃移了位。
少爷没走多远,他应该直接跟少爷一起出门,穿衣服洗漱都用不了多长时间——当然不能告诉他,这里离医院很近,少爷应该不会打车,走着跟就好。如果有什么问题自己都能当场就知道,一切尽在掌控。
一切尽在掌控吗?
尤天白又慢慢躺了回去,顺便把被子盖严实,把脑子里的想法如同焯水时舀沫一样迅速抛了出去。
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在掌控别人。
少爷是人,他也是人,他掌控过的东西并不是少爷不承担了,而是会在事情过去后加倍承担。
如果休马能完整而自足地成长,尤天白的掌控欲对野蛮生长之后的他来说就是一种囚笼,一种禁锢,那时候他只会恨自己,恨自己为他打造过的捷径。
如果休马不能完整而自足地成长,那这情况还不如前一种好。
尤天白宁可他长大后来恨自己。
客房外,一声排风扇的换气声打断了他的苦思冥想。尤天白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死钻牛角尖,想到了距离一开始无限远的地方。
好像真的想太远了。
算了。
没有他在少爷也能自己处理好一切的,老杨在,孙久不在,少爷没有其他的危险。实在有,回来劝他雇几个保镖,要戴墨镜的那种。
同为东北小城,尤天白却感觉松原比佳木斯安静。已经到了天亮的时间,隔着窗户却听不见叫卖和小摊贩的声音,他甚至怀疑起了这座城市有没有热爱早起的人。
尤天白打开手机,想着搜搜附近的商家再做决定,但在屏幕重新解锁之前,他又陷入了冗长而嘈杂的梦境。
这次的梦没有找寻少爷之旅那次清晰,闪现了好多片段,逻辑连接不上。尤天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再醒来是因为他听见了开门的响声。
这次清醒得很快,他几乎马上就回想起了一切,他在松原,他在等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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