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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还不和好吗?”胡君荣趁着没人看到,快速将云绾绾炖的汤倒到壶盖里偷偷摸摸地在桌下递给纪香瑶,纪香瑶也鬼鬼祟祟地吹了吹了凉,小口小口地喝完,然后将壶盖还给胡君荣,胡君荣也给自已倒了一杯同样喝个精光。
云绾绾幼稚地别过头,表示不想理他。
易瑞臣始终低着头做功课看书,最近都比往时要提前半小时离开。
足足两个月,两人没有跟对方说过一句话。
纪香瑶加入的拉拉队近期有个比赛,晚上需要特训,胡君荣提前了半小时去体育馆陪她。
头突然很晕,肚子又酸又胀,推迟了一周的经期毫无预告地说来就来了,有一道热流从身体的深处一涌而下。
她连上卫生间的时候都不够,她就已经感觉到那股热流将裤子洇湿了。
这里离去楼上的卫生间,还得经过一条坐满人的长桌,她不是很确定经血有没有弄脏裤子,她不能冒这个险,现在的智能手机太可怕,让拍到了,她脸没地方搁,还是等人走了再离开吧,只要出了图书馆,大晚上的用包包捂一下,也不会让发现。
图书馆关门铃响起,学生们都在忙碌地收拾着书本作业。
“壮壮,我不舒服。”她觉得越来越的不舒服,整个人都发昏,肚子越来越痛,虚弱地趴在了桌子上。
易瑞臣没有理会她,继续收拾着,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壮壮……”她再喊了一声他。
他一声不吭地就拎起了背包离开了图书馆。
肚子越来越痛,她甚至连打电话求救的力气也有没,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咽呜地小声哭着。
易瑞臣从外面折返了回来,“你怎幺了?”大手摸着她的头。
她的头还是埋在桌面上,他隐隐听到她细微的咽呜声,强行拉起她的肩膀,看到她苍白的肉脸挂满了泪水,还在发颤。
“那里不舒服了?”他轻轻地拔开她额前的碎发,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刚才还好端端的,怎幺一下子脸都白了。”
她没有说话,缩着双肩,用手捂着肚子。
“我带你去医疗室看医生吧。”易瑞臣帮她将书本文具收拾起来,将挎包挂到自已身上,打算抱起她。
云绾绾摇了摇头,抓紧了桌子,不肯离开,急促地呼吸着。
“肚子很痛吗?”他伸手覆在她冰冷的小手上,手冷得像冰块一样,“那得去看医生。”然后,将手绕过她的腋下。
“湿了。”她将手从他的肩膀上缩回去。
“湿了?”再怎幺“湿”也不可能将冬天的毛呢裙子湿掉吧,他向她的屁股下望去,斟酌着小声问道,“你……尿了?”
“不是。”她又尴尬又丢脸地否定。
他干脆将直接将她抱起,木质椅子上果然有一滩模糊的血迹,迟钝了一下,才发应过来,她经期到了。
她非常羞耻地将脸埋到他的颈窝里。
他又将她放了下来,让她挨着桌边站着,自已动作利落地从背包里拿出了消毒酒精与纸巾将木质椅子清洁干净,再重新抱起她走出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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