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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子。”桑怀瑾退开半步,指尖还留在他下巴上,眼底笑意明晃晃的,带着点狡黠,“你都占我两次便宜了——第一次递礼物时碰我手,刚才拉我出来时攥我手腕。”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喷在段柏舟脸上,“现在才问我这种问题,是不是太晚了?嗯?”
段柏舟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烟花炸开。
他猛地回神,眼底瞬间燃起光亮,没等桑怀瑾再说什么,就伸手将人按在了身后的墙上。
这次的吻不再是浅尝辄止,带着少年人压抑许久的冲动和狂喜,辗转厮磨间,连晚风都仿佛变得滚烫。
纸箱里的小猫被惊动,轻轻“喵”了一声,冰蓝色的眼睛在夜色里亮着,像是在偷看这突如其来的热烈。
夜色像浓稠的墨,将两人裹在其中。
巷口的灯光漫在两人肩头,勾勒出一般齐的身影。段柏舟圈着桑怀瑾的腰,力道紧得几乎要将人嵌进怀里,唇齿相触时,不必刻意低头或踮脚,鼻尖恰好抵着对方的侧脸,呼吸交融间,连距离都透着恰到好处的亲昵。
段柏舟的呼吸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酒气,带着点浆果发酵后的甜腻,在凑近的瞬间就霸道地侵占了桑怀瑾的感官。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的唇就重重碾了上来,力道带着酒后的莽撞,甚至带着点微醺的凶狠,齿尖擦过桑怀瑾的下唇时,留下一阵轻麻的刺痛。
不等桑怀瑾绷紧身体,段柏舟的舌尖已经蛮横地撬开了他的唇缝,带着不容抗拒的势头闯了进来。那股子热烈像是要把人吞噬,卷住桑怀瑾的舌尖便不肯松开,带着果酒的甜意反复厮磨、纠缠。
他的呼吸粗重,带着胸腔里起伏的热浪,每一次辗转都像是在宣告什么,凶狠又执拗,仿佛要将这片刻的亲昵刻进骨子里。
桑怀瑾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舌尖的颤抖——不是胆怯,是克制不住的激动与急切。
酒意顺着相触的唇齿漫过来,像带着温度的潮水,晕得人指尖发麻。
段柏舟的手死死攥着他的后颈,指腹陷进柔软的发间,迫使他微微仰头,接受这个近乎掠夺的吻。
齿间偶尔相碰,发出细碎的声响,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在寂静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清晰。
直到桑怀瑾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腔里像憋着团火,段柏舟才稍稍退开半分,却依旧贴着他的唇,鼻尖蹭过他汗湿的鬓角。舌尖还若有似无地勾着他的,带着残留的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仿佛在说“不准躲”。
桑怀瑾的唇被吻得泛着水光,连带着眼角都染上了点泛红的潮意,在夜色里,像被酒气浸软的玉,多了几分平日里少见的柔软。
桑怀瑾抬手按住他的后颈,指尖陷进发间,因为身高相当,视线能毫无阻碍地撞进段柏舟眼底——那里翻涌着惊惶与狂喜,像藏着整片星空,连睫毛的颤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的呼吸在同一水平线上交织,滚烫的气息喷在彼此脸上,带着烧烤的烟火气和淡淡的酒意。
段柏舟吻得又急又深,桑怀瑾微微仰头时,后颈的弧度绷得好看,却不必像迁就旁人那样费力,只需自然地靠着墙面,就能坦然承接这份裹挟着多年心事的热烈。
直到桑怀瑾的指尖在他胸口轻轻推了推,段柏舟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因为等高,连彼此瞳孔里的自己都清晰得晃眼。
“小星哥哥……”他声音哑得厉害,唇瓣擦过对方的,带着未散的余韵,“我好像……没做梦。”
桑怀瑾低笑出声,气息拂在他唇上,因为不用仰头,视线能平直地落在他泛红的眼尾:“醒着的,小狼崽子。”说着,主动凑上去,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像在回应,又像在惩罚刚才的孟浪。
纸箱里的小猫“喵”了一声,冰蓝色的眼睛在暗处转了转,仿佛也在看这对等高的身影,如何在夜色里将多年的情愫,吻得淋漓尽致。
取名
桑怀瑾这轻轻一咬带着几分戏谑,却像火星落进了干柴堆。
段柏舟的呼吸猛地一滞,眼底的光瞬间烧得更旺,没等桑怀瑾退开,他便扣住对方的后颈,带着更汹涌的力道吻了上去。
这次不再是急切的试探,唇齿相撞的瞬间,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卷缠过来,将桑怀瑾刚要出口的笑意悉数吞没。
因为等高,彼此的视线在极近的距离里撞得滚烫,能清晰看见对方颤动的睫毛,和眼底同样翻涌的情愫。
桑怀瑾的指尖原本还抵在他胸口,此刻却被这波更热烈的攻势卷得发软,不自觉地滑到段柏舟后背,攥住了那片被体温焐热的衣料。
巷口的风似乎都停了,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在耳边交缠,混着纸箱里小猫偶尔的轻喵,成了这方天地里最私密的背景音。段柏舟吻得又深又久,直到桑怀瑾的指尖在他脊骨上轻轻划了一下,带着点难耐的痒意,他才稍稍松口,却依旧贴着对方的唇瓣,气息滚烫地喷在唇角:“小星哥哥……”
尾音里的喟叹像被揉碎了,混着浓得化不开的欢喜,在夜色里轻轻漾开。
桑怀瑾指尖抵在段柏舟胸口,微微用力推开半寸,呼吸带着点不稳的轻颤:“好了,再闹下去,他们该出来找了。”他抬手理了理被揉乱的衣领,指尖划过发烫的耳垂,“回去吧。”
段柏舟眼底还漾着未褪的热度,却乖乖松开了手,只是转身时顺手拎起了地上的猫箱,手指不经意间蹭过桑怀瑾的手背,像在偷藏最后一点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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