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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声音里的绝望和依赖,如同最粘稠的蛛网,缠绕着他暴怒的杀意。
“清理战场。封锁消息。目标……暂缓。”谢烬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低沉嘶哑,如同砂纸摩擦着冰面,每一个字都带着强行压抑的狂暴和冰冷的滞重。指令下达的瞬间,他周身那冻结一切的杀意如同被强行收回鞘中的凶刃,敛去锋芒,却更显沉重。
他没有回头,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山岳倾覆般的决绝,猛地转身!步伐不再有冲向通道时的撕裂感,而是如同踏着凝固的铅块,每一步都沉重滞涩,重新走向那扇隔绝了生死的合金门。
厚重的门无声滑开。惨绿的应急光线下,温言蜷缩在冰冷的金属折叠床上,如同被遗弃在极寒之地的幼兽。他那只被谢烬用绷带裹成白色茧状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另一只手依旧死死揪着心口位置的病号服布料,指节用力到泛白,布料被攥得皱成一团。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高热和痛苦中无意识地细微抽搐,每一次抽搐都牵扯着颈侧那片深绯色的烙印皮肤。苍白的脸埋在阴影里,冷汗如同溪流,沿着紧绷的颈侧线条滚落,浸湿了深灰色的床单。干裂的唇瓣微微翕动,发出模糊而痛苦的呓语,却再没有清晰的词句,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的余韵。
空气里,那微弱惊悸的oga信息素甜香,因持续的高热和痛苦变得如同燃烧的糖浆,浓郁、甜腻得令人窒息,带着濒死的哀鸣,徒劳地呼唤着alpha的安抚。
谢烬走到床边,高大的阴影将温言完全吞噬。冰冷的视线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缓慢而残酷地扫过温言布满冷汗和泪痕的脸,扫过他因痛苦而紧蹙的眉心和剧烈起伏的、滚烫的胸膛,最终落在他颈侧那片被反复蹂躏、深绯色的腺体皮肤上。
几秒的死寂。只有温言艰难的喘息和细微的抽搐声。
然后,谢烬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凝滞的僵硬,屈膝半蹲下来。动作滞涩,如同生锈的巨兽在强行屈身。这个高度,让他的视线与床上蜷缩的温言几乎平齐。他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骨节分明、蕴藏着恐怖力量的手——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擦拭精密仪器般的掌控力,极其缓慢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直接按在了温言滚烫的、被冷汗完全浸透的额头上!
“呃……”昏迷中的温言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微而痛苦的惊喘,身体本能地向内蜷缩,像受惊的刺猬,试图躲避那冰冷的触碰。
谢烬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手掌宽大、微凉(因安全屋的低温)、带着薄茧,如同覆盖在滚烫烙铁上的寒冰,死死按住了温言的额头!力道之大,甚至将温言的头部死死固定在冰冷的金属床面上,阻止了他无意识的躲避!
冰冷的掌心与滚烫的额头紧贴!那灼热的温度、濒死的挣扎、以及皮肤下疯狂搏动的血管触感,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烫在谢烬冰封的神经壁垒上!那只手,指关节因极致的克制而瞬间绷紧!掌心无意识地、更深地用力,仿佛要将那滚烫的挣扎连同这该死的麻烦一同按回冰封!
温言在剧痛和窒息般的压迫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声,身体徒劳地扭动,那只揪住心口衣服的手更加用力,布料被攥得几乎要撕裂!
空气里,冰冷的雪松本源气息再次出现剧烈波动,带着被强行压抑的狂暴和一种冰冷的强制镇压意味,蛮横地压制、包裹着那尖叫的oga信息素风暴!
谢烬维持着那个俯身按压的姿势,如同镇压着躁动岩浆的冰山。他覆盖在温言额头上的掌心,持续传递着冰冷的温度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强行镇压着那疯狂的心跳和痛苦挣扎。他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涡翻涌着激烈的暗流——对“鸮”的暴怒杀机,与镇压“所有物”崩坏的绝对责任,如同两条毒龙在无声撕咬!
时间在惨绿幽光下、在两人这冰冷与滚烫的额头连接中凝固。温言的挣扎在谢烬手掌那近乎窒息的按压和霸道的信息素强行梳理下,渐渐变得微弱、断断续续。那剧烈的心跳,在绝对的掌控下,如同被驯服的野马,开始艰难地、一下一下地……放缓、回稳。揪住心口衣服的手也渐渐松开,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谢烬覆盖在温言额头上的掌心,清晰地感受着那滚烫皮肤下生命的律动,从狂暴的挣扎,到被强行赋予的、依赖他力量才能维持的平静……一种冰冷的、绝对的掌控感,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对“所有物”脆弱本质的认知,无声地沁入他冰封的壁垒。
当温言的呼吸终于重新变得微弱但平稳,挣扎彻底停止,只剩下睫毛因残余痛苦而细微颤动时,谢烬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剥离般的滞涩,移开了自己按压在对方额头上的手。
掌心离开的瞬间,那片被按住的额头上,一个清晰的、带着冰冷余温的掌印赫然在目,边缘泛白,如同被打上的思维烙印。
谢烬直起身。
高大的身影重新笼罩在惨绿幽光下,投下浓重而孤绝的阴影。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按压过温言额头的手掌,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搏动和皮肤细腻的触感。再看向床上无知无觉、额头上却烙印着他掌印的温言。
空气里,冰冷的雪松本源气息重新稳固如山,而那微弱惊悸的oga信息素,则如同被彻底镇压的幼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极致的疲惫和深沉的依赖,微弱地萦绕着,被那冰冷强大的气息牢牢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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