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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的尖端带着哨音划破空气,“啪”的一声炸响。魏锋的脸颊到胸口那一小片裸露的皮肤上,几乎是立刻浮起了一条清晰的红痕。
他微微一震,没有躲,也没有还手。那一瞬的震动迅褪去,眼里浮现出大片的空白和茫然。他下意识地伸手去够那只茶几边的威士忌杯,却在触到冰凉的玻璃时,才意识到杯子早已空了。
屋子里很安静,连暖气声都停了。
徐安的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先是一滴,然后两滴、三滴,止不住地滚落。她用手背去擦,却越擦越湿,越擦越狼狈。心里仿佛被皮带抽开了一个口子,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奔涌而出。
她低下头,用胳膊挡住脸,肩膀无法控制地一下一下耸动着。她的哭声低哑、压抑,只有破碎的喘息泄露了她的崩溃。
魏锋惶恐地俯下身,伸出手,动作迟疑而轻柔,像是怕惊动到什么。他先轻轻碰到她的肩,再沿着她的单薄的脊背慢慢抚下去。
他试着去拉她挡着脸的手臂,想看一眼她的表情。她却缩得更紧了,胳膊用力抵着,执拗地避开他的视线。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在抖。
魏锋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胳膊僵硬地悬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他才试探着从背后轻轻环住她,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臂收得很小心,几乎不带力道,只是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她的身体僵着,没有回抱,也没有推开。
哭声渐渐低下去,只剩下她的呼吸声被锁在胸腔里,浅而乱。
她慢慢地把捂着脸的手松开了一些,将湿漉漉的脸蹭颊在他的手掌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濡湿的睫毛在掌心轻颤,像挠在他的心口。
良久,她开口,声音被泪水浸泡得完全沙哑:“我之前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恶劣。你说因为你是混蛋。”她伸出手,轻轻在他胸口红肿的鞭痕上描摹:“你要不是混蛋该多好啊。”
魏锋更用力地收紧怀抱。他想说“对不起”,但是那三个字在徐安的悲伤面前是那么的苍白空洞。
他终于开口,却只说出了:“我明白。”他垂着眼,看着地上的阴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当呜咽终于散尽的时候,房间像是被掏空。
魏锋仍旧抱着她,手还停留在她微颤的背上,像是不愿离开这短暂的温存,又像是小心守着一段不敢再触碰的距离。
徐安一点一点地直起身,动作很小,很轻。当她完全从他怀里退出来时,魏锋胸口一凉,一种巨大的空落席卷而来。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她的泪水,他也看到了两人正在走向某种几乎注定的未来。他一下子慌乱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徐安的手腕。
但徐安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样离开。她开始沉默地近乎粗暴地拉扯他的西裤,布料摩擦着皮肤,在他的大腿上勒出几片模糊的红痕。
“你干什么?”魏锋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徐安抬起眼直直地望向他,未干的泪水在昏暗的灯光下盈盈闪动。只这一眼,他所有反抗的力气在一瞬间消散。他的身体软了下去,重新陷进沙里,放任她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她掏出他的阴茎,用手心包裹,熟练而用力地揉捏抚弄,直到它在她的掌中逐渐胀大、烫。魏锋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但他依旧没有动,只是紧紧盯着她,眼底隐隐有幽暗的火光,等待着也忍耐着她的下一步。
徐安摸索着将自己的裤子也褪了下来。然后拽着他已经胀大的阴茎,毫无章法地径直往自己腿间已经湿润的小穴里塞去。
这近乎莽撞的引导,将魏锋一下子拽入欲望的深渊。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一只手轻易地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它们拉高,禁锢在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借着那片滑腻的泥泞,腰部一沉,毫无阻碍地捣入她的身体深处。
进入的那一瞬间,她的唇角难以自抑地溢出一声低吟。她紧致的穴肉包裹上来,迎接他的侵入。穴底的软肉主动地、贪婪地收缩吮吸起来,仿佛要将他吞噬。
这美妙的触感让魏锋从喉咙深处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腰肢开始用力撞击起来。
徐安伸出光裸的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身体,以便他的阴茎更顺畅地抵达花穴深处。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让她的半边身子都酥麻战栗起来。魏锋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叹息的呻吟,下身的冲刺愈狂野。
他低下头,含住她胸前微微颤动的乳头,用舌尖耐心地舔舐、吮吸,感受它在自己的口中逐渐变得硬挺。
从乳尖与身体最深处同时传来的酥麻和躁动,让徐安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她感受着体内的欲望如潮汐般汹涌起伏,快感不断堆积,推着她在晕眩的巅峰徘徊。
良久,那极致的快感终于如闪电般劈开她的意识,让她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她呻吟着,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继而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的双腿和穴肉紧紧地绞缠着身上的男人,这强烈的刺激也瞬间将魏锋推向顶峰。他立刻将阴茎抽了出来,将精液尽数迸射在徐安的小腹上。
高潮的余韵中,他依旧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如涟漪般未曾停歇的轻颤。他转过头,将一个极轻的、小心翼翼的吻印在她的耳廓。
片刻后,他起身,拿来一卷纸巾,细细地将徐安肚皮上的精液和两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
他俯身想将她抱去卧室,她却用胳膊软软地勾住他的脖颈,不让他动弹。
“不想动……”她轻声呓语,眼睛半闭着,嗓音里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沙哑,像是在撒娇,又像在挽留。
他静立了几秒,还是无奈地松了手,去卧室里抱来一床松软的被子,仔细地将她从头到脚裹紧。
徐安的眼睛完全闭上了,呼吸平稳,仿佛已经沉入梦里。可在他再次起身的时候,她的指尖从被窝里探出,几不可察地勾住了他的衣角。
那牵绊若有若无,却让他立刻停下了动作。他缓缓弯下身,小心翼翼地在她身边的地板上躺下,生怕那片衣角从她的指尖滑落。他侧身望着那指尖,仿佛这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夜更深了,窗外的灯火一盏盏熄灭,远处的街声逐渐模糊,屋里屋外的界限开始变得不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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