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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再打开时,电梯内已经空无一人。
芩芩接到祁斯越回到家,祁斯越并没有提他今天位置变动的事情,或许是没看,芩芩也来得及说。
因为回到家不久,他就在卧室沙发上蜷缩成一小团,手臂抱着腹部,低声喘息呜咽。
祁斯越端着高阿姨榨的果汁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快步走到沙发边,果汁放在桌上,将芩芩从沙发里翻出来,皱眉低声问:“肚子疼?”
芩芩疼得浑身没力气,小脸都隐隐泛着白,弱弱地:“嗯。”
“我去给你拿药,你先到床上躺着。”祁斯越说着,俯身抱起他,芩芩靠在他肩膀上,轻轻摇头,闷声说:“……不吃药。”
“你还想吃什么?”祁斯越音调平静,语气有些没好气。
“……”芩芩不说话了。
祁斯越把他放床上,才发现他抿着嘴巴,睫毛一抖一抖,垂下的眼睛已经弥漫了一层浅浅的水汽。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是会更脆弱点。
祁斯越喉结滚动,禁不住有些懊恼,“不是凶,不吃药怎么会好?”
芩芩一卷被子,背对着他又缩起来,“我不一样,我已经好了,只是还有一点点疼…而已。”
芩芩刚刚察觉自己疼就立刻给自己舒缓,现在确实已经好多了,但也不至于只剩一点点,他就是不开心祁斯越那么说话……
身旁的床褥下陷,祁斯越上了床,手伸到芩芩腹部,“那揉揉好不好?”
芩芩没说话,祁斯越已经揉了上来。
他的手大而热,温度隔着层薄布料传达到芩芩皮肤上,稍微施加一些力度,来来回回打圈按压揉弄。
芩芩刚开始身体还略微紧绷,揉着揉着就逐渐放松,软了下来,颤着睫毛缓缓闭上眼睛,从胸腔发出细闷的哼声,像是被揉得很舒服。
片刻后,他完全倚靠在了祁斯越怀里,稍稍侧头,额头贴在祁斯越下颌,不耐地叫人,“祁斯越……你的手太往上了。”
“嗯,不小心的,还疼不疼了?”祁斯越哑声问。
芩芩摇摇头,其实早没有在疼了,只是祁斯越揉得很舒服,让他昏昏欲睡。
他也不想累着祁斯越,“不疼了。”
祁斯越从他衣服底下抽出手,“今天吃了什么东西?”
“去了豆腐那家店里,还有吃了冰激凌。”说完芩芩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睫闪烁,声音稍稍抬高一点:“其实冰激凌只吃了一半,还有一半热化了,就丢掉了。”
祁斯越淡淡:“原来是这样。”
……
“你怎么不问我是和谁去的。”芩芩没忍住,在他身上坐起来,手按在祁斯越腹部稳住自己,转头看他。
祁斯越微不可察吸了口气,“芩芩不想说也没关系,你是自由的,我尊重你。”
虽然祁斯越这么说,但芩芩还是告诉他了,祁斯越表现的很正常。没有说怕他跟别人走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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