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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遭士兵齐声应和,迅速将阿若的院子围成几圈,严阵以待。
火光映照下,何守的脸上带着几分冷峻:“交出方以岚。”
黑衣人的脸掩在兜帽下,只露出森白犬齿:“方大将军命果然够硬,这麽多人都没能杀死她。”
赵怀叙握紧手中的剑,目光阴鸷:“何守,阿岚与你有什麽仇什麽怨,你为何要处心积虑地害她?”
“你以为我有得选?”何守脸色阴沉得近乎狰狞,声音低沉却压抑着怒火:“方家若不死,我们何家便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何家又何曾做错过什麽?只因为我们是先太子母族,就活该被所有人踩在脚下,被逼到绝路?求钱粮,没有;请援兵,也没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死死攥紧拳头,仿佛要将多年的怨气全部倾泻出来:“我们西南遇难之际,她父亲方沧鸿在哪?我弟弟也是因为他兄长方以岑,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五年前他父亲死于南诏战场,方沧鸿却避战,不理会何家的求援,只派来方以岑一队人马,却处处阻碍何家攻打南诏。
两年前他何家兄弟,还是选择支援西北,可方以岑偏要出险招,才害得他弟弟落得如此下场。
赵怀叙眼中讥讽之色毫不掩饰,字字如刀:“你所谓的别无选择,就是背叛同袍,残害忠良?造成这一切的到底是谁?你连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都分不清,何其可悲!”
何守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西南城门要我守,手下将士需我庇护。龙椅上坐着的是谁,何家便为谁竭诚效命,这是何家世代传承的使命。倒是你,莫不是忘了陛下的命令?”
黑衣人发出一声阴恻恻的冷笑,骤然擡臂劈开二人的对话:“行了,都什麽时候了,还在这儿废话连篇!”
左手比了个手势,原本按兵不动的黑衣人便扇形围拢,涌向寨门。
“杀,一个不留。”
两方人马刀剑碰撞在一起。
赵怀叙剑光如雪卷向扑来的敌兵,贯穿一名黑衣人钉在竹栅上,反手一剑又将另一黑影逼退。
箭矢飞来,赵怀叙旋身躲过,三支羽箭钉穿院落门板上。
竹帘外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阿若透过窗瞧见外头是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正在厮杀。
惨叫声中其中竟然有自己耳熟的,她的心猛然一紧,冲了出去。
阿若怔怔望着满地尸骸,侍女匍匐在血泊里,寨中老幼妇孺的哭喊着,被一柄弯刀贯穿胸膛。
预言成真。
何守突然暴起揪住黑衣人前襟,"你答应过不动她!"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间挤出一般。
"何将军莫不是忘了?"黑衣人任他拎着,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如今他们寨子里的人都看见了,等西南军屠杀忠良的消息传出去,你们何家...”
他贴近何守耳畔,话语却如毒蛇吐信:“更何况,屠尽全寨,你的女人也不用嫁给一块破石头了,又能让方以岚背上勾结叛党的罪名,岂不两全其美?”
何守的脸色瞬间铁青,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你再说什麽狗屁!?”
黑衣人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何将军这唱的是哪出?这个时候要倒戈吗?”
“你!”
“阿守......”少女带着血丝的呜咽让何守浑身剧震。
"为什麽…”阿若踉跄着向前半步,火舌映亮她满脸泪痕。
她声音颤抖,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是你杀了阿岚?如今又要杀掉阿若吗?”
何守浑身肌肉骤然绷紧,目光直直地对上那双满含悲愤的眼眸。何守掌心紧握佩刀,指节攥得发白。
刀身映出阿若绝望的面容,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黑衣人突然暴起发难:“还不动手!”刀锋割裂夜风,直扑阿若。
大批黑衣人和西南士兵如鸦群般袭来,攻势凌厉,反观赵怀叙一方人数寥寥,顿时陷入苦战,虽奋力抵抗,却渐落下风。
赵怀叙的剑锋堪堪抵住劈向阿若的致命一击,手掌用力扣住阿若肩头,一把将她拉回身後,喉间滚着血腥气低喝:“回屋里去!”
一间间着火的竹楼在她眼前倒塌,阿若却固执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着何守。
方以岚在屋内呛出一口淤血,发出几声闷咳。
赵怀叙左手拧断了一名黑衣人的脖颈,右手执剑刃贴上阿若颈侧,声音冷得像淬过寒泉:“进去救她!如果她死了,我保证所有人都会陪葬。”
何守看清了赵怀叙眼底翻涌的杀意,大喝一声:“把剑放下!”
阿若突然抓起染血的匕首,刀尖对准自己咽喉,映出她眼底的恨意:"放我们走!你知道的,阿若死了你也会死。”
何守终于动了。
他猛地向前,翎刀与赵怀叙的剑相撞迸出火星,何守却在错身刹那用气声急道:“快走。”
赵怀叙瞳孔一缩,剑锋顺势划过何守腰侧,一掌将其击退。拉着阿若回屋,又扛起方以岚,朝着寨子後方的小路奔去。
外头突然响起急促马蹄声,寻云的银甲撞破夜色,带着数十名轻骑冲破包围。
赵怀叙将阿若丢给庄谷,带着方以岚翻身上马。
“往南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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