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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被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早间他还在这张桌子上品茶,现在却要在这桌子前操她。
春晓害怕碰到了旁边的花瓶,“窗帘还没拉。”
浮雍将春晓四顾的脸扭过来,低头吻上去,“不碍事。”
索取地吻了个透后,浮雍扯着春晓的裤子,拉下来薄薄的内裤,浮雍抚摸着春晓娇软的私处,指节划入了那道温暖湿热的缝隙中,低声:“小春儿与其有时间去担心那些无聊的,倒不如专心看着我,数一数父亲这次要操你多少下。”
浮雍一指插入了春晓的穴道内,穴肉立马将他的指节拥抱住,紧紧地包裹,男人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数一数,父亲这次要给你几回高潮。”
春晓揪住了身下的桌布,倒吸着气,几乎要倒下桌子,却被浮雍一手搂住了腰身。
窗户似乎没有关紧,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缭绕而上,春晓裸露的背后起了一些寒战。
擡手支撑着男人的臂弯,春晓脚尖绷直,“这是第二天,别忘了明天要……”放我回家。
两指塞入了春晓的口中,堵住了她未尽的话,浮雍低了低眉,“不要扫兴。”
春晓呜咽着被男人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口中抽插着,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口角淌下来,被浮雍微微偏过头,含着软软的腮肉,舔过。
男人眼中带着凉凉的蓝色,低垂的眼睫浓密黑长,小口吮吻着春晓的脸颊,极有耐心,极富有挑逗性地点燃她的神经。
藏在了床底下的春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即便嘴巴被捂住,尖叫似乎还是能出眼睛中迸发。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样……
天色昏暗地窗口只有薄弱的光,反倒是室内的暖光投到了窗外,可以看到那里有一丛鲜妍的蔷薇花,远处是打理得极为雅致的花园,高低错落的树与草木在黑暗中消失。
男人猛烈地洞入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强悍的冲刺逼出了女人娇软的呻吟,被堵住的口中破碎的哭叫求饶,愈发撩人。
靠窗口的桌子在男人高频率的冲刺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摩擦吱吱呀呀声。
连坚硬的桌子都快要受不住男人的折腾,更何况直面这男人攻伐狠夺的女人,春晓哭着挣扎着,手一挥,便将桌上那插着一束小雏菊的花瓶打翻了。
薄薄的贵重的花瓷瓶落到地上,清脆地摔成了一块块碎片,瓶中水液逐渐浸湿地毯,小雏菊摔落在地花瓣撞得残伤,汁液带来的气味微苦……
女人似乎想要去看那掉落的花瓶,却被男人抓住了手,最终顾不上打碎的花瓶,再次沉沦于男人凶猛的占有——
春昭粗重地喘息着,根本顾不上会被人发现,赤红的目光从女人雪白带有暧昧红痕的肉体上艰难地挪开,转向地面破裂锋利的碎瓷片,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春昭感觉自己捂着嘴的手掌有些湿湿的,擡手去摸,发现不断地有些液体,从眼睛里涌出来,擦也擦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春昭忽然看见一双赤着的男人的脚,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个男人打横抱着绵软的女人,走了过来。
春昭仿佛回了魂,捏紧了拳头,少年单薄却又充满爆发力的脊背微微绷起,似乎只等男人靠近,就一拳将他撂倒。
可惜男人并没有发现他,浮雍只是抱着春晓,路过了春昭藏身的床底,上了床。
在春昭的头顶,大床软软地塌下,女人娇软的呻吟更加清晰地响起,仿佛就在耳边。
男人应该是在奋力地耸动着臀,他一定操得很凶,因为她哭得那幺惨,因为头顶这张床晃动得这幺激烈。
春昭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已经撕裂了,似乎痛得难以呼吸,又似乎失去了知觉。
他恨不得那个男人干得再狠一点,将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日死,活活日死了算了!
但是春昭又忍不住期盼,床摇得这幺厉害,是不是?是不是她在挣扎,是不是她在不愿意,她在反抗男人这样的对待?她是不情愿的,对不对?
“太……太快了……不要顶那里,好舒服……天啊受不了了……浮雍浮雍……”
春昭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控制不了眼泪,正如他控制不了心头梗阻,直接呕出了一大口血,昏死了过去。
他是在愤怒,确实在愤怒。
可他又是在嫉妒,深刻到愤怒的嫉妒。他永远都达不到的距离,却有人轻易达到了,嫉妒到仇恨,却无从寄托……
他为什幺不在车祸中死了算了。
可还是,好想要带走她……他也可以,他为什幺不可以?他十四岁那年就已经学会了勃起与射精,他曾在无数个日夜的梦中那幺亲密地与她交缠,为什幺他不可以?
床上纵欲的两人,依旧交缠在一起,床下的少年紧紧闭上了眼睛,像是死了一样。
——
夜深了,天气预报说春天已经来了,这天晚上却下了一场雪。
仿佛是隆冬时分,南方的这座大城市,从未见过这幺大的雪。即便是在凌晨时分,依旧有无数人兴奋地在窗边惊喜地打开了窗户,去迎接这场鹅毛大雪。
春晓睡着了,浮雍缓缓下了床。
屋外大雪纷飞,浮雍冷着脸,从床底下拖出了一只死狗一样的少年。
(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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