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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花找出我那个宝贝药箱——之前只是零散地装在包袱里,陈烟看见后拿了一个小巧的木盒给我,刚好能装下所有药瓶。
吞花打开箱子后,一瓶一瓶细细查看,还真的找到了对症的药,按照鹤萦写的使用说明,倒了几粒喂我吃下。
不愧是鹤萦,真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药起效了,还是我的心理作用,吃了没一会儿,我的状态确实有好转,但依旧只能躺在床上,坐起来就头晕。
为了方便照顾我,吞花干脆和我挤了一张床。
上船前我还兴致勃勃地说要在海上看落日,可这一躺就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天黑。
再次睁眼,窗外已经浸着夜色,门缝里透着暖黄色的烛光。
一转头,吞花就躺在我身侧,呼吸轻浅。额前碎有些凌乱,手里还攥着一条给我擦汗的帕子。她应该是守了我一整天,我心里忽然觉得暖融融的,轻轻抬手帮她掖了掖被角,不敢惊动这份安稳。
郑东榆找的是一条商船,货物比人多,所以船上也清静。我平躺在床上,感受着海浪的翻涌,努力寻找一个大脑平衡点,让自己不再那么晕眩。
等到眩晕褪去后,我感到一阵饥饿。从上船到现在,我颗粒未进,肚子已经开始唱交响曲了。
我原本想动作小点,起身出去找找吃的,没想到刚坐起来,一个大浪袭来,我扑倒在了吞花身上,麻绳专挑细处断,命运戏弄大馋猪。
不出意外,她醒了。
看见我状态好了许多,她揉着眼问我:“可想吃些什么?”
我疯狂点头:“想吃想吃,都饿了一整天了。”
她小心翼翼地点燃一支蜡烛,整个房间被暖光填满。紧接着,她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袋干粮递给我:“现在太晚了,你将就着吃点,明早起床看看有没有什么热的吃食。”
我接过干粮,注意力却被她点亮的蜡烛吸引:“这是什么?看着跟我们之前用过的不太一样啊……”
吞花解释:“这是防风灯,用的还是蜂蜡蜡烛,比咱们平时用的普通蜡烛烧得更久些。”
眼前这个灯座造型实在奇异,喇叭形的底座,椭圆的柱身连接着直口的灯盘,灯盘上放置灯芯和油脂,灯盘上方还有一片半圆形的遮风罩,样子像极了一颗豆子。
正当我好奇地研究这个新奇玩意儿时,吞花猝不及防地问了我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之前东榆提到了鹤萦给你的药,他怎么知道鹤萦送了药给你?”
我知道,吞花在揣着答案问问题。可是这马上要见到阿塔兰了,还得依仗人家庇护我一段时间,该怎么回答才能两边都不得罪呢?
我以为自己在权衡,在思考,可是想来想去心里只有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当初在药师谷外三十里镇,遇到了郑东榆和阿塔兰……”我声音越来越小,说到“阿塔兰”时,我还刻意囫囵不清地想要混过去。
但是很明显,任何物种对天敌的敏感度都异常高,吞花抓住了重点:“阿塔兰?”
“嗯……”我很没底气地低着头闷闷地回了一声。
“她和东榆一起去三十里镇做什么?”吞花没有我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平心静气地问我,看来我还是太抓马了。
我老老实实地回道:“药师谷一事,郑东榆和野那都有参与,但是老谷主作孽给村民下毒他们是不知道的,所以赶来药师谷想补救。阿塔兰确实是和郑东榆一起来的,因为他们可能……关系比较好。”
好吧,我没有很老实,我美化了郑东榆在药师谷事件里的形象,因为他就是这场灾难的制造者之一,赶来药师谷也不是为了补救,而是为了收获。但他同时也是受害者,老谷主把他蒙在鼓里,拉他下水,所谓补救,也是他应该赎的罪罢了。
吞花的语气有些泛酸:“那阿塔兰和东榆的关系有多好?”
有多好啊……根据原剧进展,阿塔兰天天都想把郑东榆往自己床上拐……
“阿塔兰应当是对郑东榆有情,别的再多我也不知道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当一口不粘锅,主角们之间的感情戏我还是少掺和。
又一个大浪拍过来,船身猛地一颠,我俩竟然直接腾空了一瞬。我下意识扑向面前的灯,里面的蜡烛晃得厉害。
我双手死死地端住灯座,后背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吞花怀里。
风浪过后,灯没灭,暖光依旧。吞花扶着我的腰先笑了:“这会儿倒是不晕了,只顾着拿灯。”
我说:“这不是怕灯打翻,一会儿把这屋子给点了,咱俩就没地方睡觉了。”
吞花没说话,只是盯着舱顶的木纹出神,半晌,她接过我手里的灯,又递给我一个水袋:“再喝点水就睡觉吧,应该没多久就天亮了,起来再找吃的。”
话落便吹了灯,躺下时背对着我,衣料蹭过被褥的声响很轻,听着倒是比窗外的浪声更沉寂。
心里藏着事,怎么都睡不踏实。再加上我还是有些晕船,药效过了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地睁眼到天亮。
甲板上还沾着潮气,我裹了一件厚厚的披风走出船舱,刚踏上台阶,就看见郑东榆倚在一旁,手里捏着那块玉佩——当初在扶摇阁救我一命的玉佩。
海风把我的碎吹湿,紧紧地贴在脸颊上。我抬手把碎理到耳后,朝着郑东榆走过去:“醒得挺早。”
他见我来,收起玉佩,扯出个笑:“习惯了,在海上总醒得早。”
我盯着他眼底的红血丝,说话也不绕弯子:“昨夜吞花在床上翻了半宿,你猜为什么?”
他垂眸,沉默不开口。郑东榆是个聪明人,我这么一问,他就想起了自己嘴瓢提起鹤萦一事,让吞花生了疑。
而我很明显是吞花的人,他和阿塔兰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他没法保证我一个字都不说。
见他不说话,我又道:“我没资格替她们要求你一心一意,但至少你不能让她们都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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