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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话。”柏临沉静墨黑的瞳孔倒映着她天真面孔,似要将她吞噬殆尽却又极尽耐心地哄着,“都是x无能的男人骗笨姑娘的。”
“……”
怎么感觉他一下子把两种人都给骂了。
“我也不是说咱们要柏拉图。”方绒雪语重心长,低垂的眼眉稍稍抬起一些,盈着碎光,“其他时候是正常的,但是我们在公司可以玩柏拉图。”
“玩不了一点。”他轻描淡写,“我只想c你。”
她要被气晕过去了。
来之前费尽心思往身上盖的外套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没了,系得再严实的蝴蝶结一扯就掉,裙摆更不用说,半秒不到落地。
她的小心思在他这里就是渣渣。
“挑个地。”他把她抱起来,“里面有卧室,也有浴室,泳池,你喜欢在哪?”
她弱弱回答:“我想出去。”
“野战?”
“你好混蛋!”
他只是笑。
不给她再选择的机会,封缄了唇,将人抱到玻璃幕墙前,耳鬓厮磨地诱哄:“这里的玻璃墙是单面的,外面看不到,但我们可以看到外面。”
看仔细的话,也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他们自己。
“你,你洗过澡了吗?”方绒雪眼神闪躲,“我,我没洗。”
“没关系,更喜欢了。”
方绒雪被架在玻璃幕墙前。
回头看去是百米高空。
她下意识环紧眼前的人,生怕掉下去。
恐高症都犯了。
可是眼前的人也很可怕。
她双足就没着地过。
“柏临……”她呜呜咽咽,“我要下去。”
从前最喜欢的胸肌此时贴得她快喘不上气,瑟瑟缩缩着,后面却是无法逾越的墙壁和高空,害怕到头皮发麻,嗓音却随着他的哄而拖曳着娇媚。
“怎么不叫哥哥?”柏临架高她,下颚垫在她削瘦的肩侧,“之前不是说天天叫哥哥的吗。”
还都是用气死人的语气喊哥。
“没有呢。”她软着嗓子求饶,“你是我老公,不是哥哥……”
“是吗,那我从你这里出去后,你也能这样和我说话吗?”
“嗯嗯嗯嗯。”
柏临亲亲她的额头,“我不信。”
“……”
他居然轻而易举猜透她的心思了。
毕竟这点小伎俩玩过很多次了。
只要不贴着她,下一秒就能翻脸不认人。
方绒雪看了四十分钟的办公室布局,背对着他欣赏四十分钟的百米高楼俯瞰视野,又被他带过去欣赏俯视他几分钟,最终因为被他嘲笑小腰不行而告终。
“什么叫做我腰不好,我只是。”她气若游丝也不忘记为自己辩解,哼哼唧唧,“看到你就烦。”
总是戏弄她,算计她。
她还骂不过他。
烦就烦死了。
柏临浅笑,又捞她入怀,手心覆在她颤抖纤细的后背,“那你可以闭眼-我。”
“……我要去工作了!”
“还工作?”
看来她还不够累,还有心情工作。
方绒雪也算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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