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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清了,有一刻觉得惊讶,他们这种强强联合式的婚约难舍难分,是能轻易拆的开的麽!他居然提了!她盯着他眼睛,为了什麽?不会是因为她吧!千万别这麽说,换成她,有什麽好处呢!换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岳母和一个坐牢抢劫犯的岳父?
他们之间,目光相接,呼吸浅近,又相隔千里。
“你需要钱麽?需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他说,听起来像肺腑之言,急人之所急。
我可以给你!她上一次听见,是冯磊说:我绝不给她钱。
他真是不一样,别人不愿意给,他愿意给呢!要感激涕零麽?感天动地麽?要流泪拥抱,喊他亲爱的麽?
她点头笑了,极度坦诚的脸,明晃晃的:“你有多少?我缺很多,都可以给我麽!”她眼神里一丝玩笑不当真的色调,化成刀尖刺了刺他热气腾腾的心。
她想他这是要做拯救灰姑娘的王子吗?童话当真不只愚化小女孩儿,也愚化小男孩儿!
他这麽直视她,她真想告诉他,她宁可做丑陋狰狞的女巫也没兴趣当柔弱无助的灰姑娘。
他没让她说出口,左手控制着,低头狠狠含住了她唇舌,不能再听她说什麽,什麽他也不想听丶不能听了,要听她喘息丶听她示弱丶听她失声喊他名字。他在这里败了,就要在那里胜出。
他更进一步把她侧身抵在桌沿上,一只手毫不犹豫伸进她胸口,弄乱她内衣,满手揉上去真想握住她的心,究竟是不是血肉做成的。“让我写完!”她收不回右手来,站不稳。
“写吧,不看就不能能写了麽?”他挑衅的语气,倒要看看她的真本事。
“能!”她绝不示弱。他松了右手,恣意解她身上衣扣,她果然说到做到,不用回头也不影响手上功力,刷刷几笔流畅写就:一番洗清秋。
“怎麽样?”她擡头对着他鼻尖。
“不怎麽样!”他解不开她半身裙的腰间搭扣,索性一把撩起来把她抱上桌,她刚刚镇定神色仓促间惊了一瞬,看他,“在这儿?”
他近身分开她两腿,“怎麽?你的铅笔头前男友没教过你!”
此时的高度对等,她平视着他,“没有,当然没你们见过玩过的多!”
知道她会这麽说,今天他来带她玩,以後再没什麽可说的了吧!“我教你!”他不笑时眉眼显凶,可一贴上她身体,又不自知地柔和,她身上每一处高低起伏仿佛都针对他长成,她一点点细微的呼吸都让他紧紧跟随着,不能错过。
他说的没错,这样更好,互相控制着,更好享受彼此的身体。她从衣袖里脱出最後一只手,偏头吻他发红的耳垂,轻轻一咬会刺激他手上一紧,让她跟着发颤。他像块烧红了发烫的烙铁,在她身体里烫出一条同样滚烫的通道来。他在喘息的间隙低头去看,立刻被她咬住了耳廓,“不许看,去关灯!”
又是上次的要求,他忍不住笑了,下身蓄着力,停不下来,“等会儿!”
“现在!”她威胁着,已经一手推着他肩头要後撤。
她不管不顾起来真……他扣住她重重送了她两下,“啊……”她给撞得失了力气,听见他威胁的语气:“还要麽?”
“要!”
他果然言听计从,又来两下。
她终于被撞碎了,环在他肩头,柔顺下来,“你故意的!”她幽怨语调,明明说的是要关灯的意思。
他得逞後的温柔,重新抱紧她,热热的一团在她耳边:“嗯,我故意的,故意要让你舒服。”
全新的正厅里,全是他们炙热的气息声。她没他耐力久,後半程累了,连叫他名字的声音也微弱下来,“……中岩……中岩……”她喜欢叫他名字,仿佛从灵魂深处确认是他。
好像也唯有这时,他才能确信,她在全心全意地想着他!心里和身体里都是。
他抱她回床上,如她所愿,关了灯。她刚拉了拉枕头躺好,他又覆上来,凑到她心口上,闻到一股花香,似乎是樱花,他分不清,索性深埋进去。
他这颗头长在她身上一样,“还要?”她推他。
“嗯!”他毫不含蓄,真刀真枪地亮出来,“我说过行的,证明给你看。”
“不用!”
“要!”
他一意孤行起来和她的不管不顾一样叫人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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