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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看看谢珩,又看看明皎,若有所思地挑眉。
原来这位明小姐不是从谢珩这里知道的。
“二哥,”原本站在亭子外等候的谢珩缓步迈入亭中,“我年少时随你去过西北……有些事即便你不愿说,我也能猜出一二。”
“而我不想因为我的话而干扰了明小姐的诊断。”
燕国公府以军功立足,谢家男儿个个都要去西北历练,谢珩也不例外。
他上过战场,也见过不少在战争中断肢的士兵。
所以,他知道,即便是断肢的伤口表面愈合,也不代表伤者就此康复痊愈……
过去的这三个月,谢琅在夜里总是时不时地惊醒,只要一醒,当晚就再也无法入睡,昨晚也是如此,所以他才会感染了风寒。
谢琅半夜起身的动静其实瞒不住近身服侍的小厮,只是他积威甚重,身边的人关心他,却都不敢逼迫他。
回京后,谢琅的小厮悄悄禀了谢珩,指着他劝劝世子爷。
这时,又是一阵风起,竹林中又出簌簌的声响。
几片零星的竹叶打着转儿被风吹入亭子里,其中一片恰落在了谢琅身上。
谢琅信手拈起那片残叶,轻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自嘲地说:“是我心病缠身,一叶障目了……”
他自以为瞒得很好,但实际上,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
明皎扯了下嘴角,口不对心地赞了一句:“谢七叔还真是思虑周全。”
少女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半眯,抬眼盯着谢珩看。
理的确是谢珩刚说的这个理。
作为大夫,在患者有意识的情况下,明皎也倾向于听患者亲口述说病情。
但面对谢珩时,她却有些不太痛快。
她敢打赌,谢珩所谓的“推测”至少有九成把握。
谢珩一派坦然地与她对视,“那日我见你为定南王妃施针,觉得你对‘痛症’颇有心得,这才起了请小姐为我二哥看看的念头。”
谢琅又来回看了看二人,总觉得今天的谢珩有些话多。
别人不知谢珩,但谢琅自小看着他长大,对他再了解不过。
谢珩小时候的外号是“小哑巴”,不爱说话。
他年纪渐长后,这毛病虽然好了,但依然寡言少语,更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傲慢,十分欠揍。
谢琅刚想说什么,突然表情一僵,脸上的平和被额角泛起的痉挛打破。
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按向右侧空荡荡的袖管,指尖却抓了个空,动作凝滞了一瞬后,左手按在了桌角上。
绷紧的指节攥得白,连石桌边缘都被他按出几道浅痕。
几滴冷汗沿着他额角淌下,汗水很快浸湿了鬓角,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跳。
一种彻骨钻心的痛楚正从他右臂的残肢传来,如蚁啮,如针刺,仿佛那失去的手臂或腿脚依然在流血、化脓、腐烂。
连他的呼吸都跟着变得滞涩。
“二哥……”谢珩立刻迈出半步,一手按住了袖袋中的一个小瓷瓶,眸色渐沉。
“谢世子,我来为你施针。”明皎从药箱中取出了针包。
三根金针顷刻捏在指间。
谢珩又收回了脚,自明皎身后定定地看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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