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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曼摇头晃脑的咂嘴:“掸邦区缅北那叫乱吗?那叫非常乱!电信诈骗那帮人动不动就割人腰子。”
阿伽无语地看着他:“你少刷点抖音,都刷得有点弱智了。还有,去缅北搞电信诈骗的那些人都是从中国过去的。中国人才骗中国人,别动不动就赖人家缅甸人。他们真没有搞电信诈骗的智商。他们比印度人差远了。印度才是搞电信诈骗的大本营。把欧美那些白人耍得团团转。”
多曼不满地斜瞅了他一眼:“哟,在缅甸扎根就真当自己是缅甸人了。你这麽吃里扒外,勐卯王要是地下有知,非气得从地底下爬出来不可。”
说话间两人到了家门口,房檐下的太阳能灯把院子照的亮堂堂的。多曼心里升起浓浓的警觉,她和阿伽出门前,她在客厅大门的钥匙孔插了一截头发,现在这根头发不见了。
她和阿伽互看一眼,阿伽给她一个退後的眼色。他擡脚踹开门的瞬间,多曼掏出一包药撒了进去。
一声声惨叫在客厅响起,阿伽手往门头一摸,摸出一把长刀。原先跟了他两百多年的那把苗刀掉在坑底的水潭。这把新刀使着虽然差点意思,但砍这几个憨贼够用了。
屋里冲出几个人,拼命地挠着身上的肉。衣服都抓成流苏了还在拼命挠。
阿伽提刀冲上二楼,多曼吹针解决了还在抓挠的几人,赶上去帮忙。
阿伽才进二楼的客厅就感觉一股刀风从侧面砍来。他挥刀一挡,就着照进屋里的月光看清袭击者的位置,一脚扫向他的腰侧。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黑暗中又闪出一人,一鞭子摔过来拉住阿伽挥刀的手。
阿伽冷笑一声,擡脚绕住鞭子,一用力,挥鞭的人被他拽得在地上滚了几圈。
多曼进屋打开灯,就见阿伽杀神一样站在屋中间,地上躺着两个呻吟的人。一个还试图爬起来,被阿伽一脚踢到墙边,就再也不会动了。
多曼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肩膀。
有点感同身受的同情那个被踢的人。这个死男人踹人可疼了。
她撸了袖子问阿伽,家里的绳子在哪里?得把这几个人捆了。
忽然阿伽飞身过来将她扑倒,将她死死护在身下。落地的瞬间,一阵枪声响起。头顶的灯被打灭,子弹打在家具上闪起一阵火星。
枪声停後,一声尖锐的呼哨响起,多曼知道他们想跑,准备爬起阻止,被阿伽给按了下去。
等屋里彻底地静悄悄,多曼一把推开身上的阿伽,盘腿坐在地板上气急败坏道:“他们跑了。”
阿伽拿手机电筒照着一地的狼藉,问她道:“你没受伤吧?”
“没有,你呢?”
“我也没事。”
多曼也看到房子被毁成什麽样子。落地窗被打碎,玻璃掉得到处都是。投影跌在地上镜头摔得粉碎。投影布也被射了个千穿百孔。
她狠狠地捶了一下地板。八十万呀!这是花了八十万的房子呀!
阿伽明显没她这麽心疼房子。拉着她一起起来道:“今晚这里是不能住人了,我们去住客栈吧!”
多曼掏出手机恨恨道:“去什麽客栈,我要报警。这帮人真是狗胆包天,警察才刚走他们就敢动手。”
阿伽按住她的手道:“没用的,我原来还以为他们不用枪是顾忌警察。但现在看来,他们一定要抓活口,报警无济于事。”
多曼推开他的手:“闹出这麽大的动静,我们不报,邻居也会报。到时候警察问你家都被射成马蜂窝了为什麽不报警,你怎麽回答?我以为有人放炮仗!你试试警察信不信?”
阿伽犹豫道:“可我的身份毕竟是外籍…….闹出这麽大的乱子我会不会被遣送出境。
“又不是你开的枪,你是苦主你心虚什麽?人民警察会为我们做主的。”
多曼最终还是报了警,出警的还是熟人。就是先前帮他们喊拖车的那两位。都还没回到派出所就又折回来了。
看到现场的弹头和墙上的弹孔,这两位傻了眼?马上意识眼前这两位刚才路上爆胎爆得不简单呀!
从公安局出来,已经是凌晨。家里不能住干脆就住酒店了。以多曼骑自行车上酒吧的德行本来是要去葫芦小镇开个标间的。忽然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大洁癖。估计受不了那种简陋的环境。一咬牙狠狠心去门椤大酒店开了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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