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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这些东西,重新走向那片散发着浓烈血腥味的礁石角落。脚步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人鱼躺在血泊中,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但幅度已经小了很多。那双金色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空洞的本能,对木青的靠近似乎已无力做出任何反应,只有微弱的喘息证明他还活着。
木青在他身边蹲下,无视了那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鱼尾伤口处翻卷的、带着异样光泽的皮肉。她冷静得像一个面对破损机器的工程师。
“听着,”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却异常清晰,不容置疑,尽管知道他可能完全听不懂,“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你现在归我管。想活命,就别乱动。敢再掐我脖子,我就把你剩下的鳞片一片片拔下来塞进你嘴里。”
她不知道他能否理解语言,但语气中的绝对命令和冰冷的威胁,是她此刻唯一能传达的信息。
她首先处理最致命的出血点——肋下那道被她捅过、此刻正疯狂涌血的伤口。她用灌满海水的塑料瓶,对着伤口直接浇了下去。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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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人鱼债5
冰冷的海水冲刷在翻卷的皮肉上,昏迷中的人鱼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哼。
木青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快速冲洗掉伤口周围大部分的血污和沙砾。伤口深处的情况触目惊心,肌肉组织撕裂严重,甚至有断裂的、类似白色鱼刺的骨头茬露出来。她眉头紧锁,毫不犹豫地撕下了自己t恤仅剩的、还算干净的半边下摆。布料不够!她目光扫过自己身上,最终落在运动内衣上。没有半分犹豫,她反手解开扣子,将里面那层相对柔软、干净的棉质内衬用力撕扯下来,叠成厚厚的垫子。
她将那叠棉布狠狠压在了肋下那个最汹涌的出血点上!然后用撕下的t恤布条,紧紧缠绕住他的躯干,将那棉垫死死固定、加压!布条勒得很紧,深深陷入他冷白色的皮肤,几乎能听到骨骼被压迫的细微声响。昏迷中的人鱼因为这剧痛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忍着!”木青低喝一声,手下动作更快,打了一个极其牢固的死结。
处理完最紧急的肋下伤口,她立刻转向那条布满创伤的巨大鱼尾。那些伤口同样深可见骨(或者说类似骨骼的结构),鳞片大面积脱落,露出下面粉红色、布满细密血管的皮肉,一些地方甚至能看到莹白的骨质。她用另一个塑料瓶的海水,仔细冲洗掉鱼尾伤口里的沙粒和污物。每一下冲洗都引来鱼尾痛苦的抽搐。
清洗完毕,她拿起那团坚韧的深绿色旧渔网。这东西虽然粗糙,但作为临时包扎材料,其强韧度和网格结构提供的透气性,远胜于她身上仅存的破布条。她将渔网展开,用牙齿配合着,费力地撕扯成几条相对宽大的长条。
她开始用这些渔网条,一层层、一圈圈地缠绕包裹那条伤痕累累的巨大鱼尾。从靠近躯干的根部开始,一直缠到尾鳍稍上方的位置。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渔网的粗糙纤维不可避免地摩擦着那些暴露的皮肉伤口,每一次缠绕收紧,昏迷中的人鱼都会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但木青的手稳如磐石,包扎得极其严实,确保对主要伤口都施加了足够的压力来止血。
她的动作高效、专注,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混杂着溅上的血点,顺着脸颊滑落。她无暇擦拭,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具濒死的、非人的躯体上,计算着每一份布料的利用,评估着每一处伤口的危险等级。这不是在拯救生命,更像是在修复一件对她有潜在巨大价值的、破损的“工具”。
当最后一条渔网带在鱼尾中段打上死结时,木青才长长地、疲惫地呼出一口气。她松开手,向后跌坐在冰冷的沙地上,背靠着礁石,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喉咙处的疼痛,脚踝的刺痛,手臂的酸软,所有的疲惫和伤痛在这一刻汹涌袭来。
她看着自己的“作品”。
那条人鱼依旧昏迷不醒,躺在被血水染成暗红色的浅滩里。上半身被布条紧紧捆扎,勒出深深的印痕,如同一个怪异的木乃伊。那条巨大的鱼尾,此刻被深绿色的破烂渔网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一件粗劣而怪诞的渔获,只有尾鳍末端无力地露在外面,偶尔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一下。
他看起来狼狈不堪,脆弱无比,与之前那凶戾的掠食者判若两人。但胸腔还在极其微弱地起伏着,证明生命尚未彻底离开这具残破的躯壳。
木青的目光扫过自己沾满血污和沙砾的双手,扫过身上仅剩的破烂背心和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运动内衣,最后落回那条被自己强行“挽留”住一口气的人鱼身上。
消耗巨大。她的药品(虽然还没用,但后续可能要用)、她仅有的衣物、她的体力、她承担的巨大风险……这一切,都是投资。
她需要回报。明确的、可预期的回报。
一个念头在她疲惫而冷静的大脑中清晰浮现。
她撑着身体,挪到旁边相对干燥的沙地上。伸出食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细软的沙子上,一笔一划,深深地刻下几个方方正正的汉字:
【你欠我一条命】
【现在,该谈谈利息了】
写完,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靠在礁石上,沉入了自我保护般的昏睡。苍白的天光吝啬地洒落,照亮沙地上那两行陌生的方块字,也照亮了礁石阴影里,那被渔网和布条包裹的、生死未卜的异族,以及蜷缩在他不远处、同样狼狈不堪的人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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