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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眸里闪过一丝冷硬与决绝,几乎一字一顿告诉他:“那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会走。”
姜叙野看到那张如以前一样淡漠冰冷的脸,仿佛这段时间表现出的各种表情都是假象,他又开始筑起那层冰冷坚硬的外壳,要把所有人都隔绝在外。
他知道他生气了。
还没等他开口,余柯又说:“如果我不走的话,你要跟我分手吗?”
一字一句击溃他心里最后的防线,他最怕他嘴里说出分手二字。
姜叙野站起来,把他横抱在怀里,直直向大床走去。
余柯也不拒绝,任由他摆弄,不去看他。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说起分手二字,他莫名有些慌张,这种慌张并不是因为得不到他的血,而是害怕被人离弃的感觉。
想想自己活了那么久,始终都是一个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只是漫长岁月里的一块碎片,又有什么害怕的呢,只不过重新回到以前而已。
可是为什么会有点心酸啊。
姜叙野轻轻把他放床上,吻了下他的发红的眼尾,声音软了下来:“余柯,我不会跟你分手。”
这次他没有说宝贝,也没有说宝宝,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余柯知道这是一种承诺,连名带姓的承诺。
“如果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让你担心,那我发誓以后小心点好吗?我不要走”余柯双臂圈住他的劲腰,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
“好,不走,宝贝不要生气了,我只是和你商量下,我尊重你的想法。”
他这般服软的模样看得姜叙野心都疼了,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好吗,今天之后谁都不许提,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姜叙野宠溺地笑了笑,深沉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目光炙热,“好,遵命。”
“我刚买了些药和纱布,重新弄一下吧。”他到那边桌子拿起一个鼓鼓囊囊的白色塑料袋。
“不用了吧,现在都不流血了。”
“不行,下午只是简单处理。”
“那你帮我弄下吧。”余柯抬起下巴,露出纤长漂亮的脖颈,牵动出线条流畅的颈前肌,半截锁骨明显凸起。
看得姜叙野下腹一紧,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拆开上面的纱布,凝固的血迹与皮肉粘在一起,拆开纱布会连带着牵动他的伤口,他皱起眉头说:“疼不疼?”
余柯眨了眨眼,“不疼。”
“我清洗下再消毒,上面的血都凝固了,你忍着点。”
余柯看着有些好笑,他抬眸看他,而他的目光却一直专心看向伤口,动作轻柔,表情认真。
这种感觉真让人着迷啊。
没一会儿,他的伤口就已经处理好,重新缠上纱布。
姜叙野收起剪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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