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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传令兵匆匆离去后,战国望向窗外的暴风雨。
曾几何时,那个坚持稳健正义的自己,如今竟会主动下达这样的命令。
“从罗伊横空出世那刻起,很多事就已经改变了啊...”
雨幕中,马林梵多的灯塔突然大放光明,将海军两个巨字投射到云层之上。
这束穿透暴雨的光柱,恰如海军如今锋芒毕露的姿态。
此时的东海,风车村,玛琪诺的酒馆。
夜幕低垂,微黄的灯光下,木制酒馆内热闹非凡。
“干杯!”
红发海贼团的成员们推杯换盏,笑声震耳欲聋,木桌上摆满了大口啃过的肉骨和半空的酒坛子。
“喂!拉奇,那块肉是老子先看的!”
“哈哈哈!耶稣布,最近有没有想你儿子啊?”
“想个屁,儿子哪有冒险好玩!”
“哈哈哈!!!”
人声鼎沸,空气中充斥着麦芽酒的香气与海贼的汗味。
香克斯却独自坐在吧台前,指尖轻轻摩挲着已经空了许久的酒杯,眉头微微蹙起。
他的目光穿过热闹的人群,落在酒馆的角落——那是个空荡荡的角落,只有一张积满灰尘的小木凳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贝克曼叼着烟走来,银色的打火机在指间翻转,火星偶尔闪烁。
“怎么了?从一靠岸就心神不宁。”
香克斯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张木凳上,低声道:“不知道……总觉得这里少了什么人。”
贝克曼挑了挑眉:“少了什么?”
香克斯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杯沿,清脆的声音仿佛敲进了心底:“就像……本应该在这里的人,现在却不在了。”
贝克曼罕见地沉默下来,半晌才吐出一口烟气。
“你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啊。”
香克斯轻笑了一声,随即摇了摇头:“或许,是错觉吧……”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海岸线上,一个小小的橙色身影独自坐在礁石上,任由海浪拍打脚踝,海风拂乱了那头粉色的长发。
乌塔抱着膝盖,目光落在远方的海平线,唇角带着一抹淡淡的落寞:“好奇怪啊……”
她伸手轻轻按住胸口,那里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明明大家都在,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呢?”
远处的酒馆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杯盏碰撞声。
乌塔回过头看向那里,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她仿佛看到那个戴着草帽的男孩,笑得肆意张扬,带着她一起唱歌,一起笑闹。
可现在,那笑容像被风吹散了一样,什么都抓不住。
“乌塔!该回来吃饭啦!”
耶稣布在远处招手,他的声音隔着海风飘来。
乌塔缓缓站起身,裙摆在海风中翻飞。
她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海滩,轻声自语:“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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