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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记忆中的人,如今或死或与他不再来往,才显得更加遗憾。
只可惜时间长了,脑子再灵光的人也会或多或少的,渐渐模糊掉这些较为日常的记忆。
就像人不会刻意去记几年前的某一天午饭吃了什么一样。
但此刻这些在梦境中重现,让那些触及心底的暖意再次清晰了起来。
他看到了师父眼中深藏的不易察觉的满意,也看到了同门之间无声的关怀和默契。
他甚至梦到了更早的时候,自己刚被师父捡到身边,常常因为迷茫而半夜睡不着觉,每到这时他就会偷偷爬上屋顶看星星。
后来有一次,师父发现了。
她没有安慰,只是丢给他一本厚厚的《星图初解》,冷冰冰地说:“睡不着就看书。”
但当时的他品出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师父她看出来了他对星星感兴趣,但光看星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既然感兴趣,那么多多去了解总不会出错。
如今想来,那些严厉刻板的教导与那些枯燥乏味的日日夜夜,在他被捡回来的二十余年岁月中都化作了支撑他走到今日的依靠。
同门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却胜似一家,让他再也不会怀疑自己弑父的正当性。
因为这些要比血泪要温暖,也比血泪要干净。
直到他闻到一股熟悉的玉兰香,它不比真正的玉兰要浓郁,只是淡淡的萦绕在鼻尖,他才知道自己要醒了。
李相臣的意识如同从水底缓缓上浮,耳边的声音和对外界的感知也越来越清晰。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视线先是模糊一片,只看到头顶上方一片布。
哦,是船篷的顶。
几缕金黄的阳光从缝隙里漏进来,李相臣眯着眼睛,抬手去挡。
怪不得感觉像是从水底活过来了一样,原来是真的在走水路。
眼睛有些干涩,他又眨了眨后再次闭上眼,转转眼珠子才好受了些。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现在干干净净,闻不见一点血腥。
祝一笑的声音放得很轻:“醒了?跟我说两句话吧。”
李相臣没睁眼:“你让我枕着你的腿,你腿不麻吗?”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祝一笑真是哭笑不得:“我以为你会和我说一些什么感人肺腑的话。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刚醒就呛我一口嘛?我有点伤心哦。”
李相臣坦诚,哄小孩似的说:“好,我错了。东郭先生原谅我一下?”
“哼,大尾巴狼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难道还能不原谅吗?”【注】
睁开眼,对上的就是祝一笑满眼含情的模样。
李相臣可不想再躺着了,再躺下去骨头都要废了,他坐起身,借此活动了下筋骨,脊柱的骨头因为长时间没动发出咔咔咔咔的响声。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很神奇地,真的就像料想中一样少了点什么,如释重负。
他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心口。
那里一片平静。
没有噬心蛊祝岁,也没有和曜凌争个你死我活时的一暖一热。仿佛困扰他许久的凶物从未存在过,只剩下身体本身睡觉睡到疲倦的感觉。
祝一笑拿起一旁放好的水囊递给他:“喝点水吧。”
李相臣接过,拿它润了润喉咙。
“蛊虫算是压下去了吧?”
祝一笑将水囊盖好,放回原处,笑容轻松道:“压下去了,而且不但压下去了,还压得死死的。至少目前来看,那蛊虫不会再有复苏的迹象了,你回头再感觉感觉写个自传?哈哈,开玩笑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其实我到现在依然觉得有些万幸。毕竟解法早已失传,能压住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只是没想到你师父竟然只在那密室里留了那么一小块曜凌,剩下的全给销毁了,也算是永绝后患吧。”
“你真是我见过所有中了噬心蛊的人里面活的时间最长的。不过没关系,以后不会再有人受到此蛊的威胁了。”
李相臣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先前积累的烦躁和郁闷似乎随着这口浊气消散了不少。
他抬起眼,透过身后的小窗,看到两岸缓缓后退的青山和澄澈的蓝天白云。
小船正平稳地行驶在一条宽阔的河道上。
李相臣开口问道:“这是在哪?我睡了多久?”
“回中原的路上。”祝一笑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也方便李相臣看到他,“你在地底下晕过去后,可把我们吓得不轻。还好黎姨那些安神的药一直备着,给你灌下去稳住了心脉。那鬼地方不宜久留,百晓那丫头机灵,在洞窟另一头发现了一条被藤蔓遮掩的小道,直通山外,一路上见到了很多被损毁的机关,确认了这条路就是你师父来时走过的路。”
“该说不说,确实更轻松些。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就背着你从里面出来了。”
他指了指船头方向:“喏,那丫头在船头撑船呢,精神头足得很。”
李相臣微微侧头,果然看到船头一个穿着劲装的身影。她正熟练地操控着一根长竹篙,将小船稳稳地撑离河岸的浅滩。
阳光洒在她身上,背影满是鲜活和利落劲。
“出来后就找了我一个在码头干活的傀儡借了这条小船,顺流而下,比翻山越岭快多了,也让你能好好休息。”
祝一笑继续道:“你肯定还想问你自己睡了多久,告诉你吧,足足整整三天三夜。唉,可算醒了,再不醒我都想把你摇醒了。”
他的语气带着点后怕,但仔细听仍然能听出话里的如释重负。
李相臣扯了扯嘴角:“三天?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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