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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佳婆婆身旁放着一大束漂亮的香槟玫瑰。
“这么说,桃乐丝已经来过了吗?”叶晚放下食盒,自己拖了个小圆凳坐下来。
“是的。”卡佳婆婆把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推到额头上,用昏沉又慈爱的目光看向叶晚:“那个人啊,刀子嘴豆腐心,喜欢井井有条的独居生活,我刚搬来蜂蜜巷的时候,她正赶走最后一个向她求婚的绅士。”
叶晚从篮子里拿出黑豆曲奇和蜂蜜华夫饼:“我带了饼干来,桃乐丝说你喜欢吃甜饼干。”
卡佳婆婆看上去很惊喜。
黑豆曲奇的黄油味道很浓,口感绵密细腻,能吃到夹杂在中间黑豆的豆香,而蜂蜜华夫饼外壳酥脆,里面跟云朵一样轻盈柔软,品尝的人很快就被蜂蜜的甜润和浓郁蛋奶香所淹没。
卡佳婆婆吃了两块,擦擦眼睛,她像是陷入了回忆:“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这个条件的啊,最差的时候我还挖过树根,只有一回生日的时候,我的丈夫攒了很久的钱,买了一块蓝莓面包给我,那味道可真好,让人今生都不会忘记”
叶晚觉得不应该打断她,只静静听着。
最后卡佳婆婆歉意的笑笑:“我是不是废话太多了。”
叶晚表示完全没有这回事。
佩妮推了门进来,她这个人有点大惊小怪:“听说你摔伤了腿,没事吧!”
叶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跟两人礼貌告别,带着松饼回去了,她烤了不少黑豆曲奇和蜂蜜华夫饼,还有的剩,于是跑到集市上去卖,叶晚注意到王都的人嗜甜,蜂蜜华夫饼卖得很好,黑豆曲奇她减了甜度,受欢迎程度一般,只有两个老人家买了一些。
叶晚只好带着卖剩下的黑豆曲奇回了家。
经过面包坊的时候,叶晚看到上头烟囱又开始冒烟,她对松饼说:“那一位又在糟蹋面粉了。”
松饼认同的疯狂点头。
想象中的焦糊味道没有出现,那位刀疤脸围了雷恩留下的黑色围裙,露出满是伤疤和遒劲肌肉的胳膊,在叶晚看来,他不像是个烤面包的,倒像是个打铁的。
卡佳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她坐了个木制轮椅,戴着老花眼镜待在那里,一脸慈祥地教导他,面粉放多少,哪个是胶刮,哪个是搅拌器。
她看到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叶晚,热情招手让她进来,叶晚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刀疤脸埋着头,大力揉搓着面团,把面团在木案上砸得哐哐响,可是力气太大了,面团都给揉絮了,完全不能用了。
叶晚看上去很是无语,又见不得别人浪费食物,只好大着胆子开口:“揉面包力度不能这么大,烤出来的面包会像石头一样硬的。”
那刀疤脸停顿了一下,叶晚不敢再说话,躲到了卡佳婆婆后面,卡佳婆婆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放心,雷奥是个善良的人,他只是长得凶神恶煞而已。”
这听上去也不像是夸奖。
不过刀疤脸确实没生气,而是在两人的指导下笨拙地学着,就连脸上的刀疤好像也柔和了几分。
一盘简单的淡奶黄油小面包很快出了烤盘。
叶晚先拿一个给松饼,它把头一扭不肯吃,叶晚只好自己吃了一个。
怎么说呢,黄油跟奶油味道还是很浓郁的,只是面包揉得时间太长,口感有些硬还有些干巴,叶晚缓慢咀嚼了半天,艰难地咽了下去。
她想找点借口回家,然后赶紧灌下一大杯水,卡佳婆婆倒是面露了鼓励的微笑:“已经进步多了,就是发酵时间有些长,还可以再改进。”
卡佳婆婆从钱包掏出5个铜币放到桌上,对方用粗糙的手解开围裙,又沉默着把铜币推回了她的手心。
已经是黄昏,又有一些下雨,初夏的雨丝裹着暮色一起垂落,叶晚打着伞把卡佳婆婆送回去,又不顾她的挽留,抱着松饼一路跑回家。
风也大起来,把院子里的晾衣绳吹得打了好几个卷儿,本来就没什么客人,这个下雨天更不会有客人来了。
叶晚先把窗台上玻璃瓶里插着的向日葵换了水,松饼从阁楼跑下来,圆鼓鼓的脸颊一抖一抖,或许是湿气太重,楼梯上全是水痕,它爪子一滑,像个橙色的皮球从楼梯上圆润的滚了下来。
它慌忙用肉垫揉了揉圆滚股的屁股,又加快速度跑到叶晚脚下:“吱吱!”
叶晚问:“怎么了?”
它指了指阁楼。
雨水渐密,风也大起来,阁楼的老窗框被风吹得像在大声咳嗽,又不断往里头漏雨,阁楼地上积攒了不少水。
叶晚只好在纸箱子里寻了个大胶带纸,把窗框勉强补起来。
一辆空中列车从叶晚的窗外飞过去,留下的一道尾痕带着蓝色的亮亮的星屑。
叶晚突然就想起那个把艾玛和卡佳婆婆绊倒的石板凸起,她问松饼:“风这么大,会不会把罩在那的笼子给吹跑了?”
松饼歪头看她。
而且雨也大,路人很可能看不到那块凸起的石块而摔上去。
叶晚换上黄色的胶皮雨鞋,又打一把红色的伞。
“雨下这么大,我一个人去就好。”
“吱!”松饼不听,固执地趴在她肩膀。
两人在雨幕中艰难前行,巷口的指示牌今天也被雨淋得神志不清:“左边是蜂蜜巷右边是孩子这么大的雨你非要出门吗?”
叶晚打着伞往右拐。
有人比她先一步到了,那人的伞在一旁被风吹得打转,他浑身湿透,水沿着头发不断滑落,他也不管,只蹲在那专心用工具把翘起的地方重新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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