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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卞可嘉不会知道,当他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他的追随将会无止无休。
他一直伪装得很好,没人看得出他真正的面目。
可是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昏沉中,在逐渐失控了。
那些往日不敢放出来的念头,一点点冲出牢笼。
过去那些深入骨髓的克制、那些阻挡他信马由缰的理智、那些制止他野兽般本能行事的礼仪,却被上了重锁,沉入了深渊。
那个伪装的他被绑了起来,沉到冰冷的海水之下,冻上一层一层的浮冰枷锁。
他在深沉的水中漂浮悬停,他听到有一个声音远远近近地问他——他老婆是谁?
荆之槐的头脑愈发滚烫灼热,他的思维生理性的不再完整,克制的执行板块如同被一场大火残烧毁坏了,大脑空茫的区域,让他完全遵循本能。
他像是生病了,行为基于欲-念,理智深锁水下,克制全然失效,肆意妄为占据主导,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想梦什么就梦什么,而那以往连碰都不可以碰的人,如今乖巧的随他摆弄。
——近在眼前。
卞可嘉被抱了起来。
他能觉到荆之槐空出来的那只手的动作,连忙摁住,“荆哥,你能不能认出来我是谁?”
荆之槐抬起的眼睛,红得令人心惊,他沉沉看了卞可嘉一会,“我的。”
他低头。
咬下来的力度,烫人。
荆之槐的身体发着烫,如果这是在现实生活中,他已经是高烧了,更别说连对话的反应都要稍微慢一些的模样,明显是不太正常。
梦境中的人,无辜不会受伤生病。
这个梦境已经很危险了,绝不能再听之任之,被荆之槐随意把玩掰开。
卞可嘉理智上是知道的,可是当他和荆之槐对上目光时,就移不开视线了。
——那斩钉截铁的占有欲,那从水面跃然欲出的疯狂,这从来没见过的另一面,让卞可嘉怦然心动。
那样执着阴晦的目光,几乎把他疲惫的身体,由内而外的点着了。
他双臂轻柔地抱住荆之槐的头,再次追问:“你叫谁老婆?”
高热之下,荆之槐只知道怀里抱着的温度更低,他本能趋向那温度更低的存在,让体温降下来。
如同严酷盛暑的野兽寻找庇荫之处,甚至不惜进入人类的活动,试图去抢劫人类手上的冰。
用冰去镇,用冰区降温,这是本能需要,荆之槐也不例外。
他低下头舔,发着狠,像是故意控制不住力度。
怀里的冰,冰冰凉凉的,也被他舔得摇摇晃晃的。
因为温度不正常的高,甜甜的冰也会融化,糖衣化开,变成糖水,一点点顺着手肘流淌下来,打湿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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