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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厮忽然如此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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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轮到乔若璎为加班牛马采购夜宵,她格外忙碌,直到晚上十点,才从泰亨总部离开。
好就好在,回晚了她也不用挤那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司机老陈开着迈巴赫等在车库,将她一直送到单元楼下。
乔若璎回到出租屋,半小时後,蒋宗也回来了。
她这里没有健身器材,蒋宗也觉得不便,但很快找到了替代法:双手攀住她卧室门的横梁,做5x12组的引体向上。
灯光映着他伸展又收缩的臂膀,起落的身躯,将他的影子映在水绿格纹瓷砖上。
乔若璎远远地看着他老长一条人攀在门梁上,忽然有点心疼门梁。
门梁,你辛苦了。
蒋宗也用门梁做引体向上,这对门梁来说,也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啊。
出于对上司的贴心考虑,乔若璎打开橙色软件,下单了一组15kg的哑铃,之所以在橙色买是因为明天就能送上门,这样他就能用上了。
下完单後,乔若璎抓紧收阳台上的衣服。
被太阳晒干的衣服,又松又软,又暖又香,弥散着阳光特有的味道。
她收到一半,蒋宗也做完引体向上走过来,脸上蒙着一层薄汗,碎发在额头垂下一绺,有种湿润的帅气。
“在收衣服?”
他漫不经心地朝她手里衣物瞥了眼,恰好看见她手里捏着的小件衣物。
轻薄的法式内衣,纯洁的嫩紫色,缀着蕾丝网纱和蝴蝶结,薄薄的一层;
三角裤小小薄薄,前面中央蝴蝶结下印着一枚樱桃,鲜红欲滴。
他能想象到,她将它们穿在身上的样子,杯型完美地承托起她的挺拔,三角的布料,覆盖她饱满的丘从...
出租屋内,气氛陡然变得又潮又热,一枚香薰蜡烛的烛心在书桌上不住跳跃,影影绰绰,映出少女瓷红的脸蛋。
下意识地,乔若璎将底下的明黄色T恤翻出来,盖在她的小件衣物上。
她这般“掩耳盗铃”,好似这样做,他就看不见了似的。
“...”
蒋宗也鼻腔里发出无声的轻哂。
那件明黄色T恤是纯棉的,经过反复的淘洗之後起了小球,一粒粒缀在上面,像肌肤上冒出的象牙小疙瘩。
她这些衣服的质量都不怎样,一堆人造纤维。
有一瞬间,蒋宗也想开口说“把这些都扔了,我给你买新的”,但旋即想到,乔若璎有自己的坚持和标准,他应该尊重。
况且,以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她,何尝不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体现?
这段时日,他也一直在反思自己。
更难能的是,他喜欢乔若璎的自我。
哪怕他很嘴损地和她说过“你的丑衣服是不是救过你的命”,她也没有被这句话伤害到,而是依旧我行我素地,穿她的衣服,做她自己的打扮。
至于给她更换衣帽间这件事...还是等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再说。
到了那时,他要的不是她“服从”他去换上更高质感的衣服,而是给她选择的馀地和权力。
她可以选择一切她想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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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11月中,泰亨发了上月薪资,乔若璎拿到工资条,看着“实发合计”上的四位数,唇角弯弯翘着,简直下不来。
还是自己辛勤工作赚来的钱,让自己更满足丶更有踏实感丶更有成就感。
她先给乔莉女士和妹妹乔若琪各转了五百元。
她们也很快回消息给她。
乔莉女士:「发工资了?妈给你寄的腊肠收到没?」
小猪若琪:「好姐姐,这个寒假的刷碗任务我都包了。啾咪啾咪啾咪。」
妈妈没收她的转账,乔若琪爽快地收了,但又退了三百给她。
樱花摇摇晃:「腊肠收到了,好吃,瘦肉比之前那批多。」
「拜托诶佩琪,这个寒假当然要你刷碗了,因为你老姐我,已经没!有!寒!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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